以色列少年Tal Mitnick拒絕服兵役被監禁30天
其實這個是我昨天就看到的新聞,但是昨天晚上沒有時間發出來,所以我今天發出來一下,再發表一下我的看法,
我覺得conscientious objector是一個很重要的原則,因為這體現了個人的意願和自由,而且我還覺得在很多時候能體現了對這個戰爭的公眾情緒。比如說越戰就是個很好的例子,雖然我覺得從國際關係的角度來說,防止共產主義多米諾骨牌效應是必要的,但是通過大規模的強制徵兵導致的極端主義氾濫(政治暗殺,或者槍殺徵兵人員)和政治不穩定,政治避難(主要是跑去加拿大)所帶來的政治後果是遠遠大於收益的(適合參軍的人更有可能已經自願入伍了,而強迫那些不願意入伍的人,其中可能有很多身體條件更像是負擔的人,比如說我自己,或者有些強烈反對戰爭以至於可能在其中搞破壞,比如說又是我自己,這些人的加入反而是危害因素。政治收益可能僅僅體現在施加控制上,但是這可能導致更強烈的政治動盪)而跑去他國的人又會急劇讓目的地國家的政治傾向轉變(比如說加拿大在70年代急劇的左傾部分原因是因為大量的拒絕服兵役的美國年輕人湧入)從而再影響國際關係的平衡。
而一個國家可以強制徵兵時,政府的軍權會必然缺少監督(因為人們幾乎別無選擇)權力氾濫,最近的例子就是以色列。因為年輕人沒有選擇的餘地,政府對公眾情緒的不滿可以非常遲鈍而不作改變,對暴力的施加在肆無忌憚的時候也更不容易得到追究。新聞中的Tal就是對於過度施暴所不滿意,而當局的做法絲毫沒有反省的意思,只是單向追究個人的責任進一步施壓和恐嚇。
第二個例子就是台灣。台灣的軍方活動當然是非常必要的(不是用來反攻大陸,而是防止大陸“解放”)雖然從國際關係來說,軍方的方向是正確的,但是落實到個人,似乎台灣軍方是最像中國大陸的那幾個部分之一,一股黃埔軍閥做派,不透明不負責。(強制兵役是一個很大的因素,因為如果兵役不是強制的,在糟糕的基層管理下出現了大規模的叛逃和嘩變,那麼更有可能監督軍方改善基層情況,但是在強制兵役制度下,通常的方式是把嘩變的人抓起來,這是典型的一個從制度層面解決問題的症狀而不是原因)
第三個例子就是烏克蘭。考慮到之前的環境,現在突然爆發的戰爭規模導致了全國的徵兵,這其中的反差是完全沒有讓人準備的。很多適合的人已經去了戰場,但是我擔憂的就是現在入伍的很多的一些人,會不會他們去戰場適得其反?我舉個例子,比如instagram上的Vlad Klein這種牆頭草 歲靜 還只會投靠的那種人,還是待在德國以免繼續消耗後勤。這種人如果強行拿去了當兵,我覺得只是增加負擔對軍事行動毫無意義。
我再說一下我自己,我是conscientious objector,不過是一個布爾什維克極端化的一個版本。我一直反對戰爭,從觀念上是和平主義者,但是從手段上是恐怖分子。有些地方要求就算是conscientious objector也要兵役登記,但是我出於自己的原則,我特地拒絕不登記,而且我一直的方法就是,誰敢上門提這個事情就把誰當場槍斃,我對所有的國家都平等對待。 (也是因為這個原因,從國際政治的角度上,我和中國大陸,俄國最差,因為兵役這個事情,關係和台灣,以色列,新加坡也嚴重不吻合,新加坡還要再差一些,因為整個社會的原則有價值觀衝突,具體表現在色情雜誌和口香糖上。我因為我的政治觀點和美國的關係也一直有摩擦,衝突了十幾年了) (在沒有私人槍支的情況下,我會在軍隊獲得槍支後盡可能多殺掉軍隊長官) 所以有個在亞洲的人聽到我這麼說,感嘆到,如果我在台灣,這簡直就是禍害,難怪以前台灣有新兵入伍開屠的,怕不是和我一類人。
但是在國際關係和政治觀點上,我是十分強硬的,我最近碰到一家巨型跨國企業涉嫌違反美國和歐盟的制裁,我親自調查,親自出錢,和律師追究這個事情,而且計劃的目的是造成最大化傷害(焦土政策),目標之一是造成CEO辭職或者公司解體,作為對西歐企業依然在俄羅斯如常進行經濟活動的報復,同時最大化切斷任何能被俄羅斯用來做軍事事務的原料供應。目前在這方面的開銷已經迅速達到了自己日用車價值的一半(不過那個車也不是很昂貴就是),但是我只在乎對於俄羅斯勾兌的企業造成焦土政策目標的實施,金錢投入是次要的。但是我能夠繼續做這些事情的前提條件是,我需要繼續能夠在自由環境下實施這些和俄羅斯的經濟技術戰爭,如果有1000個我這樣的人被莫名其妙強行招入伍了,那麼烏克蘭這個仗就不要打了(因為1000個這樣的人會拖垮醫療資源,我一個人病假數量和醫療支出大概相當於4個同齡人,造成沉重的後勤負荷,而且無法實施最關鍵的技術貿易打擊,只有對俄羅斯足夠熟悉的人才能造成足夠的破壞)而且站在我現在調查的角度來看,很多國家連制裁的事實都搞不好,這都需要我親自來追究,我跑去戰場能起任何額外的作用麼??
但是考慮到昨天英國軍方的新聞,我很是擔憂我這種政治立場和手段的人可能無法避免衝突的報復,最後陷於混亂和停滯。
我覺得在歷史上,參軍最沒意義的那群人裡也包括Sergei Yesenin. (不像是Antoine de Saint-Exupéry,飛行員還算是專業技能,Yesenin什麼專業技能都沒有)後來也很自然的逃兵了(Kerensky掌權後,軍隊的大規模潰敗讓Aleksei Brusilov實施死刑來對付,最終導致了軍方更迅速的垮台,我覺得這也是強制徵兵裡歷史上最諷刺的後果)
我覺得conscientious objector是一個很重要的原則,因為這體現了個人的意願和自由,而且我還覺得在很多時候能體現了對這個戰爭的公眾情緒。比如說越戰就是個很好的例子,雖然我覺得從國際關係的角度來說,防止共產主義多米諾骨牌效應是必要的,但是通過大規模的強制徵兵導致的極端主義氾濫(政治暗殺,或者槍殺徵兵人員)和政治不穩定,政治避難(主要是跑去加拿大)所帶來的政治後果是遠遠大於收益的(適合參軍的人更有可能已經自願入伍了,而強迫那些不願意入伍的人,其中可能有很多身體條件更像是負擔的人,比如說我自己,或者有些強烈反對戰爭以至於可能在其中搞破壞,比如說又是我自己,這些人的加入反而是危害因素。政治收益可能僅僅體現在施加控制上,但是這可能導致更強烈的政治動盪)而跑去他國的人又會急劇讓目的地國家的政治傾向轉變(比如說加拿大在70年代急劇的左傾部分原因是因為大量的拒絕服兵役的美國年輕人湧入)從而再影響國際關係的平衡。
而一個國家可以強制徵兵時,政府的軍權會必然缺少監督(因為人們幾乎別無選擇)權力氾濫,最近的例子就是以色列。因為年輕人沒有選擇的餘地,政府對公眾情緒的不滿可以非常遲鈍而不作改變,對暴力的施加在肆無忌憚的時候也更不容易得到追究。新聞中的Tal就是對於過度施暴所不滿意,而當局的做法絲毫沒有反省的意思,只是單向追究個人的責任進一步施壓和恐嚇。
第二個例子就是台灣。台灣的軍方活動當然是非常必要的(不是用來反攻大陸,而是防止大陸“解放”)雖然從國際關係來說,軍方的方向是正確的,但是落實到個人,似乎台灣軍方是最像中國大陸的那幾個部分之一,一股黃埔軍閥做派,不透明不負責。(強制兵役是一個很大的因素,因為如果兵役不是強制的,在糟糕的基層管理下出現了大規模的叛逃和嘩變,那麼更有可能監督軍方改善基層情況,但是在強制兵役制度下,通常的方式是把嘩變的人抓起來,這是典型的一個從制度層面解決問題的症狀而不是原因)
第三個例子就是烏克蘭。考慮到之前的環境,現在突然爆發的戰爭規模導致了全國的徵兵,這其中的反差是完全沒有讓人準備的。很多適合的人已經去了戰場,但是我擔憂的就是現在入伍的很多的一些人,會不會他們去戰場適得其反?我舉個例子,比如instagram上的Vlad Klein這種牆頭草 歲靜 還只會投靠的那種人,還是待在德國以免繼續消耗後勤。這種人如果強行拿去了當兵,我覺得只是增加負擔對軍事行動毫無意義。
我再說一下我自己,我是conscientious objector,不過是一個布爾什維克極端化的一個版本。我一直反對戰爭,從觀念上是和平主義者,但是從手段上是恐怖分子。有些地方要求就算是conscientious objector也要兵役登記,但是我出於自己的原則,我特地拒絕不登記,而且我一直的方法就是,誰敢上門提這個事情就把誰當場槍斃,我對所有的國家都平等對待。 (也是因為這個原因,從國際政治的角度上,我和中國大陸,俄國最差,因為兵役這個事情,關係和台灣,以色列,新加坡也嚴重不吻合,新加坡還要再差一些,因為整個社會的原則有價值觀衝突,具體表現在色情雜誌和口香糖上。我因為我的政治觀點和美國的關係也一直有摩擦,衝突了十幾年了) (在沒有私人槍支的情況下,我會在軍隊獲得槍支後盡可能多殺掉軍隊長官) 所以有個在亞洲的人聽到我這麼說,感嘆到,如果我在台灣,這簡直就是禍害,難怪以前台灣有新兵入伍開屠的,怕不是和我一類人。
但是在國際關係和政治觀點上,我是十分強硬的,我最近碰到一家巨型跨國企業涉嫌違反美國和歐盟的制裁,我親自調查,親自出錢,和律師追究這個事情,而且計劃的目的是造成最大化傷害(焦土政策),目標之一是造成CEO辭職或者公司解體,作為對西歐企業依然在俄羅斯如常進行經濟活動的報復,同時最大化切斷任何能被俄羅斯用來做軍事事務的原料供應。目前在這方面的開銷已經迅速達到了自己日用車價值的一半(不過那個車也不是很昂貴就是),但是我只在乎對於俄羅斯勾兌的企業造成焦土政策目標的實施,金錢投入是次要的。但是我能夠繼續做這些事情的前提條件是,我需要繼續能夠在自由環境下實施這些和俄羅斯的經濟技術戰爭,如果有1000個我這樣的人被莫名其妙強行招入伍了,那麼烏克蘭這個仗就不要打了(因為1000個這樣的人會拖垮醫療資源,我一個人病假數量和醫療支出大概相當於4個同齡人,造成沉重的後勤負荷,而且無法實施最關鍵的技術貿易打擊,只有對俄羅斯足夠熟悉的人才能造成足夠的破壞)而且站在我現在調查的角度來看,很多國家連制裁的事實都搞不好,這都需要我親自來追究,我跑去戰場能起任何額外的作用麼??
但是考慮到昨天英國軍方的新聞,我很是擔憂我這種政治立場和手段的人可能無法避免衝突的報復,最後陷於混亂和停滯。
我覺得在歷史上,參軍最沒意義的那群人裡也包括Sergei Yesenin. (不像是Antoine de Saint-Exupéry,飛行員還算是專業技能,Yesenin什麼專業技能都沒有)後來也很自然的逃兵了(Kerensky掌權後,軍隊的大規模潰敗讓Aleksei Brusilov實施死刑來對付,最終導致了軍方更迅速的垮台,我覺得這也是強制徵兵裡歷史上最諷刺的後果)
32 个评论
I support the idea of conscientious objectors as well, because I never believe that secular sovereignty can ever dictate what justice is.
If one day America becomes a dictatorship or tries to commit genocide toward the Russians and the Asian people, I will bomb the offices for drafts without hesitation.
If one day America becomes a dictatorship or tries to commit genocide toward the Russians and the Asian people, I will bomb the offices for drafts without hesitation.

Sergei Yesenin和Nikolai Kljuev.
俄國也是一戰中唯一沒有大規模用上鋼盔的主要參戰國, Battlefield 1裡的突擊兵還是用的少量法國式的鋼盔,但是效果極差(因為鋼盔上有兩個鑽孔,而且形狀也是各國鋼盔裡效果最差的)

就這水平還想打好仗?
沒嘩變就不錯了,

電影裡的俄國士兵嘩變
Doctor Zhivago - Scene on Road
>>I support the idea of conscientious objectors as w...
我最初的conscientious objection也是來自於此,
因為暴力和霸權被濫用 毫無制約 這就是作惡
而強制徵兵很難有及時的制約與平衡。
别的不多说.但我就事论事.我支持这个拒服兵役的青年.因为他有这样的天性以及权利.他不想去杀人.至于他会不会被敌人击杀这是他的个人事情.有些人就是如此.不可苛求. 如果他被人击杀 他可以释怀并且能够接受 那么别人同样无法夺走他的这种.权利. 他有不想杀人的权利 也同时拥有 释怀的权利. 冤家宜解不宜结.化干戈为玉帛. 在神面前.我们都一样. 我说完,谢谢容许借贵宝地发表自己简单看法,说错勿喷,接受倒,谢谢。
你有拒服兵役的自由,但是这种自由违反现行法律所以需要受到监禁30天的惩戒,这种法律也是为了让这个国家更好的在阿拉伯世界的敌意包围中存活下去的必要之恶,享受了这个国家提供的民主和繁荣和自由,公民不是没有代价的。
题外话,只关三十天换整个剩下服役期的自由比洼地拒服兵役直接社会死亡的好很多
题外话,只关三十天换整个剩下服役期的自由比洼地拒服兵役直接社会死亡的好很多
>>你有拒服兵役的自由,但是这种自由违反现行法律所以需要受到监禁30天的惩戒,这种法律也是为了让这个国家...
你有拒服兵役的自由,但是这种自由违反现行法律
所以就要推翻這個法律和實施這個法律的政府,而且我不限制手段,所以手段裡包括了紅色恐怖,因為我對政府的必要之惡沒有容忍。
這位其實30天還不止,因為當局的做法是威脅,如果他依然不服役的話那麼就會繼續關30天,
所以如果是我的話,這會激發我的潛入開屠模式。(所以我如此痛恨紅色恐怖,但是我又是最忠誠的紅色恐怖化身,大多數醫生和政府會把這個當作精神病看待而豁免兵役,但是我為了堅持立場我又不會放棄開屠模式)
>>你有拒服兵役的自由,但是这种自由违反现行法律所以就要推翻這個法律和實施這個法律的政府,而且我不限制手...
要第一代以色列移民也跟你这么想,估计这片土地还是阿拉伯洼地,这个文明的国家也不会建立
>>要第一代以色列移民也跟你这么想,估计这片土地还是阿拉伯洼地,这个文明的国家也不会建立
我其實就是一個很諷刺的例子,可能是AI有了自我意識後進化的版本:
如果以色列現在建設成了這樣,那還算是什麼文明?那麼就需要在一開始進行自我毀滅,而自我毀滅的實施者又是這種紅色恐怖的附體(所以共產黨天然有自我毀滅的傾向)最終變成無人區(什麼俄國內戰再次演算)
>>别的不多说.但我就事论事.我支持这个拒服兵役的青年.因为他有这样的天性以及权利.他不想去杀人.至于他...
如果連不去殺人的權力都沒有,
那麼就只能開屠殺全體!(什麼紅色恐怖布爾什維克附體)
搞成索多瑪我覺得不好
>>所以就要推翻這個法律和實施這個法律的政府,而且我不限制手段,所以手段裡包括了紅色恐怖,因為我對政府的...
这是以色列世俗政府 被现今人诟病的地方. 但以色列确实也是世俗世界里的民主国家.确实在中东 站在世俗世界文化来说 民主国家存在是好事.站在宗教层面来看.我看也未必. 并且既然是民主国家 确实应该 适可而止.但这时候随之而来的 又得面临这个世俗国家的 生存问题和窘境. 所以 可谓是 死局 死胡同. 唯有以色列人集体同时 仰望和信靠神 才行. 按着我们基督徒的角度来说 盼望在天上 不在地上.凯撒的归凯撒 上帝的归上帝. 他(以色列) 周遭的穆斯林以及穆斯林国家 被神所运用, 也是有其道理的.
>>如果連不去殺人的權力都沒有,那麼就只能開屠殺全體!(什麼紅色恐怖布爾什維克附體)搞成索多瑪我覺得不好...
我作为基督徒,我不会杀人,这样是主动进入撒旦的网罗,即使有人杀我,迫害我,我也要尽量微笑面对(就像我的主那样就义)虽然我知道这样很难,也是崇高的,那些愿意拿起来武器自卫的人 也是他们的权利,这点也必须肯定。每个人领受不同罢了。我不是说 基督徒都必须如此,但是大部分古今中外的基督徒都是从容就义的居多,俗称 殉道者。
>>别的不多说.但我就事论事.我支持这个拒服兵役的青年.因为他有这样的天性以及权利.他不想去杀人.至于他...
谁说conscientious objector就不能服兵役?《血战钢锯岭》看过吗?主角Desmond Doss就是conscientious objector,拒绝使用武器,不妨碍他在钢锯岭救下75名伤兵,成为第一名被授予荣誉勋章的美军士兵。
>>我作为基督徒,我不会杀人,这样是主动进入撒旦的网罗,即使有人杀我,迫害我,我也要尽量微笑面对(就像我...
这也叫“有人打你的右脸,连左脸也转过来由他打”?(太五39)因为 我的主 鉴察着一切,伸冤在祂,
罗马书 12:19-21亲爱的弟兄,不要自己伸冤,宁可让步,听凭主怒;因为经上记着:「主说:『伸冤在我,我必报应。』」 所以,「你的仇敌若饿了,就给他吃,若渴了,就给他喝;因为你这样行就是把炭火堆在他的头上。」 你不可为恶所胜,反要以善胜恶。
所以,我不会动手,并且我会向主学习,并且为逼迫我的人 祷告,即使我手上有上膛的手枪,面对着 不懂 不信的人 还未信之时,我依然我像主那样 温柔劝他,我会劝他,不要动怒,放下武器跟我信耶稣基督吧,他要扎我杀我 我有上膛武器的时候,我自然也有 释怀的权利 选择在最后一刻不反抗,而为他 代祷 的,如果有哪个基督徒做到这种程度,即为 殉道 和 崇高的,在主眼里 必不轻看这样的人(这也是事实)。
>>谁说conscientious objector就不能服兵役?《血战钢锯岭》看过吗?主角Desmon...
是的,当然看过这部电影,人物原型 可想而知,他的的确确就是神的儿女。
conscientious objector不是拒服兵役的理由。服兵役又不是非得杀人不可,可以去当后勤兵,可以去当急救兵。
>>conscientious objector服兵役又不是非得杀人不可,可以去当后勤兵,可以去当急救兵...
部队能够根据信仰安排那是最好的,就怕真打起来,有些部门“吃紧”,人手不够,不得不上的时候,你上还是不上,上了就违反内心的平安,不上也来不及了,咋办?哎
>>conscientious objector服兵役又不是非得杀人不可,可以去当后勤兵,可以去当急救兵...
其實我這個人,開個救護車是可以的(我以前是研發救護車底盤的,專門雪天駕駛)
從實際操作上來講,這是個可行的情況,也是在大多數還可以的國家的這種情況的大概率解決方式,
但是從政治角度來說,搞出來普遍的開屠是強制徵兵的國家在權威和壓迫下的一種可能後果(比如說歷史上就有不少進了軍營開屠的)
一戰教會了歐洲人不須要為國王而戰
最重要是你為誰而戰守護什麼而戰,你值不值得為他/她/它而戰
如果這是一場不值得而戰的戰爭,自然會被人民反對,如果人們都已經從歷史吸取教訓。
至於關於強制徵兵,我不同意也不反對,畢竟正反方都有無法反駁的論點。特別在大戰環境下,都是大家必須面對的問題,無處可逃。
最重要是你為誰而戰守護什麼而戰,你值不值得為他/她/它而戰
如果這是一場不值得而戰的戰爭,自然會被人民反對,如果人們都已經從歷史吸取教訓。
至於關於強制徵兵,我不同意也不反對,畢竟正反方都有無法反駁的論點。特別在大戰環境下,都是大家必須面對的問題,無處可逃。
>>部队能够根据信仰安排那是最好的,就怕真打起来,有些部门“吃紧”,人手不够,不得不上的时候,你上还是不...
如果是我,
開屠!用紅色恐怖來對付一切暴力和強權,最後世界變成焦土,簡直就是教科書的例子:為什麼暴力和強權不能解決問題,
所以最後回到了一開始的地方,但是為什麼這一開始的問題還依然是個問題?
>>如果是我,開屠!用紅色恐怖來對付一切暴力和強權,最後世界變成焦土,簡直就是教科書的例子:為什麼暴力和...
。。。
>>这是以色列世俗政府 被现今人诟病的地方. 但以色列确实也是世俗世界里的民主国家.确实在中东 站在世俗...
我覺得,如果存在了強制徵兵,那麼就是對民主的一票否決(結果因此我和多個國家關係緊張,和新加坡尤其緊張)因為強制徵兵會導致連鎖反應(例子就可以從我這位紅色恐怖的精神病患者中清楚的看到一個輪迴)最終從內部瓦解民主本身
沒有了強制徵兵才是民主協商的開始,才能讓不同的宗教政治派別和解。
>>我覺得,如果存在了強制徵兵,那麼就是對民主的一票否決(結果因此我和多個國家關係緊張,和新加坡尤其緊張...
你不是精神病,你只是看问题更抽象,拍马屁褒义说叫做“高深”,直白的说叫做 抽象,但是你看问题角度虽与很多人有异 但确实恰到好处 有时犀利见血,况且 天底下 人和人之间 本就 各异,真正的精神病 我也看过,也为其祷告过,我探病去过一些医院,很显而易见,大部分在自己的世界,但不代表他们都是 错的,同样,按着我的信仰来解释 有些是精神病 有些是被鬼附, 而你既不是我概念里看过的那种精神病,也不是被鬼附,你只是一个 有自己独特看法认识的品葱用户,俗称葱油,谢谢。ps 另外我支持 你对这件事上的一部分见解和看法,有部分跟我所看 是相似的。
>>我作为基督徒,我不会杀人,这样是主动进入撒旦的网罗,即使有人杀我,迫害我,我也要尽量微笑面对(就像我...
我以前也是這樣,但是這個人格被自我清洗了,因為發現活不下來,
在這個概率遊戲裡可以解釋這是為什麼,
https://ncase.me/trust/
我在第一個回复裡看到了這個
https://pincong.rocks/article/11373
>>我以前也是這樣,但是這個人格被自我清洗了,因為發現活不下來,在這個概率遊戲裡可以解釋這是為什麼,ht...
有些人虽然死了,但是永远活着,人固有一死,重于泰山 轻于鸿毛的区别,基督徒也有很多软弱的,不是问题,因为罪的工价乃是死,我们的耶稣基督已经战胜死亡,我们基督的跟随者 必然应该明白,最可怕的 顶多也就是死了,死都不怕,还怕其他的么?软弱的人 当刚强壮胆,实在害怕也是可以理解,因为这是人来到世界上最大的“关卡”,如何面对死亡,从容为主的真道 即使被逼迫 赴死,或者 躺在病床上 安然离世,都是自己有权利所自由意志喜好偏向的,不必觉得自己怕死是问题,是人都怕死,基督徒也怕死也软弱,只不过我们基督徒应该明白 藉着我们已经战胜死亡的救主耶稣基督,我们凭着祂 应该释怀 和 刚强壮胆,人生在世 最可怕不就死么?而我们有主,祂是为我们预备救恩的那位。我们在撒旦的世俗里还有什么可怕的?祂始终掌权!
在主里,基督徒已经胜过了死亡,所以不必害怕! 逼迫你 就迎难而上 传扬神的道 直至力竭 被迫害死,你就是天上的פז那般宝贵,神眼里 你是高价用自己血 赎回来的罪人 神选择了你,而你选择为主的名传扬而殉道,那么神荣耀的名里 你就是天上最宝贵的!
别发癫了,国家本质上就是压迫自由的,如果国家本身都要快被打烂了也不会管你什么自由了,你不服兵役,好一点的关你几天,像苏联一样的就直接把你杀了,你能闹得过坦克?战争本来就不人道,像某些支持巴勒斯坦的人一看到idf炸死了几个小孩乱叫就开始了,然而你hamas没杀儿童平民? 这种反恐战争中的轰炸几乎必然是会炸死平民的,然而不炸就会被打游击减员。 都打仗打成这样了也先别自由民主人道了,当年盟军轰炸德国炸死的平民也不少
>>Sergei Yesenin和Nikolai Kljuev.俄國也是一戰中唯一沒有大規模用上鋼盔的主...
鵝畜真不愧是灰色牲口
>>别发癫了,国家本质上就是压迫自由的,如果国家本身都要快被打烂了也不会管你什么自由了,你不服兵役,好一...
蘇聯那種可就是全體亂屠了,誰都不信誰,真是徹底
我是不論條件,不論環境和不論國家,強制兵役本身就會開啟我的屠殺模式,沒有例外
我相信只有無條件最大化施壓暴力反抗反社會才能帶來人類進步,哪怕代價是人類毀滅
>>我怕死了白死,所以要施加最大化影響
那也不行.那样还是极端了. 极端在天平的任何一端.不论左右.都是极端.更何况是直接刀战输出. 我本人立场偏中间. 我不喜欢傻逼右派土鳖或极右.也不喜欢放纵和欲望快乐至上的左派或极左.当然 他们的极端我更不喜欢.我喜欢遵循上帝诫命在信仰生活中.现实生活中永远富有希望和盼望且向上的人.那样才是世界和平存在的基础. 所以任何极端.他都属于是极端 难道不是么?您自己认为呢?因为 这个问题归根到底 是你自己要面对的问题,最后还是得看你自己啊,it's up to 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