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國解體】簡要分析分裂中國主張中的「神聖日本帝國」設想

(黃圈是神聖日本帝國的大體國土。在神聖日本帝國的設想中,也有與此不同的領土主張。)
在幾年前,神聖日本帝國(Holy Nipponic Empire)還是中共國一些反共泛獨立派的玩笑,然而隨著經濟學和地緣政治學的佐證而成為值得學界思考的話題。神聖日本帝國大體的設想是在中共國崩潰、大洪水褪去以後的遼東半島、河北、山東、江蘇沿海建立一個模仿日本國的聯邦制民主國家。這個國家的南部國界正好與普通話區-吳語區的自然民族邊界一致;北部國界正好與普通話區-滿語區的自然民族邊界一致;而西部國界不超過普通話區-晉語區的自然民族邊界(與幽燕西亞存在領土糾紛)。也有國土更小的神聖日本帝國的設想。這個國家以日語作為官方和知識界的語言。同時,照搬日式歐陸法,或者將日本的成文法作為本國習慣法的參考,由陪審團決定是否遵循。
神聖日本帝國設想的最大優點是符合經濟學原理、特別有利於經濟發展。在經濟學上,東南亞各國是日元結算體系和日本國際投資的自然生長點,也是經濟學均衡所推動的、有利於東南亞各國經濟的趨勢。用通俗的話講,日本是發達國家,資本過剩,需要尋求國際投資機會。而現實的情況是東南亞的中共國等政權,在法律和制度上都沒有日本國好,使得日本如果在這些地方投資,要承擔較大的額外風險。是這種風險阻礙了「看不見的手」將東南亞不發達國家的經濟提升到日本的水平。按照自由市場假設,有相同智商和相同文明程度的鄰國,其經濟發達程度應該是一致的。而這些東南亞不發達國家沒有日本好的法律和制度,是阻礙自由市場發揮作用的要因。
如果神聖日本帝國以日語作為官方和知識界的語言、照搬日本國的現行制度,那麼日本的國際投資將可以近乎無阻力、無額外風險地在該地區投資,效果類似於1990年代的西德對東德投資,祗用了半代人的時間就把東德四州變成了發達國家。這在經濟學上,是實現經濟奇蹟速度的理想模式。
與長槍黨齊州利亞主張相比,神聖日本帝國設想更符合經濟學的內在規律,因此即使帝國政府公共政策比較簡陋,經濟奇蹟仍然能夠自然發生。而親美國保守派的齊州利亞主張,在經濟學上,是尋求在美元結算體系和美國國際投資的地理範疇以外,建立一個經濟和投資的「飛地」。這就需要有高瞻遠矚的美國公共政策顧問來設計和修正齊州利亞的內政和外交,從而像中世紀利凡特的耶路撒冷王國和安條克公國一樣,從歐美「移植」一套成熟的諸侯制度和經濟文化土壤進來。如果公共政策稍有失誤,就會顯著阻礙國內的經濟發展。
同時,當前姨學的諸夏獨立建國主張,在經濟上非常依賴「漢薩同盟模式」,需要在東南沿海成立一批有主權的自由市來實現經濟快速發展。而神聖日本帝國主要依靠日本投資,在經濟道路上選擇更多、基礎更雄厚。

(西元1190年,法蘭克人「山寨」的神聖羅馬帝國的國土[黃色]和羅馬帝國的國土[紫紅色]。)
神聖日本帝國設想的最大缺點是這一地區可能沒有這麼多精日的人,而且需要本來不是日本人的人自願成為文化上的日本人。這種語言、文化上的接受至少需要知識界人士的支持。然而,歷史上也有過成功的先例。中世紀早期的傑出法蘭克人軍閥查理大帝,就在他的控制區內,「山寨」了一個羅馬帝國,稱為「神聖羅馬帝國」(Sacrum Imperium Romanum)。(東羅馬帝國當然一直反對這一國名。)此人及繼承人的用意包括(1)取得一個比境內、境外普遍自稱國王的小軍閥更尊貴的名字、(2)與倫巴底地區的西羅馬教廷結盟、以及(3)吸引倫巴底地區的前朝遺老和拉丁文人前來為帝國效力。在神聖羅馬帝國,其官方和知識界的語言是拉丁語,迎合教廷和拉丁文人;而包括法語、德語在內的民族語言則不受干預,可以自由發展。

(中世紀時,神聖羅馬帝國與羅馬帝國的國旗對比。作者:CaptainVoda)
法蘭克人查理大帝及其繼承人的神聖羅馬帝國,憑藉其自願拉丁化的做法,是在歷史上取得過顯赫成就的。14世紀,拉丁文人在西羅馬教廷的慫恿下,成功將當時(三權分立學說出現前)最先進的民主制度——選舉君主制移植到了神聖羅馬帝國。16世紀,帝國德語區已經出現了現代議會民主制的萌芽。德語區商人在帝國議會有政治家代表,而且可以影響帝國的稅率。當時的議會反對加稅,遏制了「人民的皇帝」查理五世侵略擴張的野心,是民主和平論的最早範例。
神聖日本帝國設想也有點違反民族發明學。如果實際執行,會造成一個講日語的上流社會和講本地民族語的平民社會,產生類似於神聖羅馬帝國歷史上的那些語言、宗教、文化、民族衝突(不過這個聯邦制帝國與大一統法國在16世紀的四場戰爭中以4:0全勝)。同時,虔誠信奉五山佛教的幕府時期在日本歷史上早已結束。如果神聖日本帝國祗是類似現代日本的世俗國家,其境內的費拉人口將使得國家比(同樣有費拉人口的)天主教墨西哥和伊斯蘭教波斯尼亞更混亂。因此,神聖日本帝國需要從境外引進有正組織度,而且造法速率比較快的宗教。引進的宗教不必須是日本的宗教。神聖羅馬帝國也是從倫巴底地區引進了羅馬天主教,而不是東羅馬帝國的希臘正教。
有些人吐槽「神聖日本帝國」逼格低,那麼我也可以為其發明一個拉丁語名,Sacrum Imperium Nipponicum。用哥特字母(Old English Text MT)寫出來,這樣逼格就高啦




39 个评论
你这几个地方除了大連以外 精日的気不够多啊
再说拉丁语用这个字体不奇怪吗。。
再说拉丁语用这个字体不奇怪吗。。
即使说的是这种事情,然而这幅图本身却体现出作者的世界观就是「共产党中国」所期望的那种「中国之外,再无其他」的典型。
既然逻辑终点如此,那么不管从哪儿启步,结果是一样的。每时每刻,乃至最终只能做一件事:所思所说所想,都是那个中国。哪怕你不愿意,哪怕你想打倒它,哪怕你想切它成碎片……和「爱中国」们殊途同归
既然逻辑终点如此,那么不管从哪儿启步,结果是一样的。每时每刻,乃至最终只能做一件事:所思所说所想,都是那个中国。哪怕你不愿意,哪怕你想打倒它,哪怕你想切它成碎片……和「爱中国」们殊途同归
>> 你这几个地方除了大連以外 精日的気不够多啊再说拉丁语用这个字体不奇怪吗。。
長槍黨學的方面,近代成功建國的案例很多,華語文化圈和英語文化圈的研究都已經很充分。然而,能建國不等於能建成一個繁榮的國家。近代歷史上,成功獨立的民族國家,反而陷入貧困的例子比比皆是。比如說塞爾維亞。1980年代的魁北克也是依靠一個行動力很強的小共同體,製造既成事實,成功獲得部分主權的例子。然而,由於魁北克過於反英,使得親英勢力通過懲罰性撤資的手法,摧毀了魁北克原本繁榮的經濟。而魁北克的親美路線又沒有得到美國的投資。結果後來的魁北克嚴重依賴聯邦內的轉移支付和國內的公務員、國企職位,反而把經濟上的道路走死了。
無論是否是「盲貓撞正死鼠」,我認為精日派諸夏人的「神聖日本帝國」設想,至少對獨立以後的經濟發展是有充分考慮的。這比個別簡單粗暴,祗想舔美的姨學家要現實。世界上舔美的國家和地區太多了。被美國扶持成了發達國家的太少了。我看過一篇智庫的分析,說舔美想成功的話,必須要為美國做地緣政治鬥爭的橋頭堡,就像過去的台灣(制衡中共)或者如今的波蘭(制衡俄國)。
中共國華北地區的人和日本人也確實足夠像。把日本的語言、文化、習慣移植過來,應該是輕車熟路。
現在的中共國華北地區的長槍黨,主要是天主教徒和新教徒,走的是宗教領導政策的路線,有點像冷戰時期的意識形態外交。其實,基督教政權也可以親日,比如說齊州利亞的長槍黨和大連的長槍黨取得地方政權以後,簽個約,山寨一個「神聖日本帝國」,就像查理大帝一樣。小規模搞成功了以後再逐步擴大。查理大帝自稱「羅馬皇帝」的時候人口祗有一千萬而已。「帝國」不必很大。一兩個城市的國家也可以(為了合理的經濟學和政治學目的而)自稱「帝國」。
(神聖羅馬帝國由於是山寨的,就是喜歡用德語字體寫拉丁語。起初眾人笑他們土鱉。在破壞聖像之亂後成為歐洲燈塔,眾人反而認為用德語字體寫拉丁語是一種逼格高的表現。)
>> 然而这幅图本身却体现出作者的世界观就是「共产党中国」所期望的那种「中国之外,再无其他」的典型。

我重新畫一下圖,你滿意了吧。「神聖日本帝國」的領土大約是黃圈部分,甚至更小。甚至如果祗有大連市,仍然可以自稱「神聖日本帝國」、「神聖日本帝國關東州」等。齊州利亞長槍黨的精銳特種部隊現在才十幾個人,不是照樣自稱「齊州利亞獨立戰爭軍團、齊州利亞國際維持和平部隊」。
攻擊諸夏獨立派的主張會再搞出一個中國主義費拉大帝國是詭辯,也違反基本的歷史學常識。諸夏獨立派現在執行的路線,是依靠高組織度小共同體,而構建現代的封建民主社會。這種社會的制度就是美國和日本在全球化以前的那種民主制度。這種制度的天花板是美國和日本,地板是烏拉圭和克羅地亞。烏拉圭和克羅地亞再差也比中國主義費拉國好10倍。
神圣日本帝国?用日语?先考虑台湾,再考虑大连
既不神圣,也不日本
山东大环境搞个神圣儒家帝国还差不多
>> 神圣日本帝国?用日语?先考虑台湾,再考虑大连
如果已經是精日的地方,反而就不用這樣搞了。參見中世紀歷史。西元6~7世紀(保加利亞第一帝國出現以前)的巴爾幹地區的斯拉夫人,已經很自發地羅馬化了,所以東羅馬直接就給他們冊封羅馬帝國頭銜了。大量的投資和希臘正教傳教士幾乎是送給他們的,作為「精羅」的禮物。
正是因為法拉克地區和日耳曼地區的羅馬化程度太低,前西羅馬帝國富裕地區的大商人和知識界人士沒有人願意前往查理大帝的「大農村」投資和移民,所以查理大帝才搞出一個「神聖羅馬帝國」的名號,推廣拉丁語和羅馬法,吸引前西羅馬帝國地區的人前來投資和移民。
那么问题来了,为什么不用英语和新教文化而一定要用日语和日本文化呢?
我本来像这样吐槽的,但是仔细想想这个“设想”给人一种“飞天意面神教”的感觉,本身看起来荒谬,但是当你用更加合理的anglosphere的同位元素代替这个设想中的日本元素的时候就会直接得出上面的结论,反而让人怀疑是不是作者在故意解构秩序输入本身。
我本来像这样吐槽的,但是仔细想想这个“设想”给人一种“飞天意面神教”的感觉,本身看起来荒谬,但是当你用更加合理的anglosphere的同位元素代替这个设想中的日本元素的时候就会直接得出上面的结论,反而让人怀疑是不是作者在故意解构秩序输入本身。
>> 既不神圣,也不日本
本來就是「既不神聖,也不日本」,而且還不是「帝國」,而是實行議會民主制的聯邦國家。這樣自稱,是為了享受與歷史上的神聖羅馬帝國相似的好處。
歷史上的神聖羅馬帝國,由於「山寨」了這一名號:
- [li]成功與丕平的羅馬天主教會結盟。[/li][li]成功引進了外來的拉丁語。[/li][li]成功引進了外來的羅馬法。[/li][li]成功吸引了外來的拉丁語知識界人士移民。[/li][li]成功吸引了外來的倫巴底地區的經濟投資。[/li][li]成功實行了拉丁文人發明的選舉君主制。[/li][li]成功實行了拉丁文人發明的議會民主制。[/li][li]拉丁語和羅馬法讓國內、國外的小軍閥心服口服。[/li]
神聖日本帝國設想,也是希望通過「山寨」這一名號:
- [li]與日本國結成特別牢固的盟約。[/li][li]引進外來的日語。[/li][li]引進外來的日本法。[/li][li]吸引外來的日本知識界人士移民。[/li][li]吸引外來的日本經濟投資。[/li][li]實現長期穩定的聯邦制。[/li][li]實現長期穩定的議會民主制。[/li][li]日語和日本法讓前華東地區的小軍閥心服口服。[/li]
各位諸夏派完全忽略了一件事,大陸北方人民族意識很強,只認中華民族主義,不認什麼諸夏論、什麼日本帝國的,不能拿歐洲來跟中國比
>> 那么问题来了,为什么不用英语和新教文化而一定要用日语和日本文化呢?
[...]当你用更加合理的anglosphere的同位元素代替这个设想中的日本元素的时候就会直接得出上面的结论,反而让人怀疑是不是作者在故意解构秩序输入本身。
其實大部分精日派不會像你我這種冷氣軍師一樣想得這麼仔細。如果由我來做這個「神聖日本帝國」長槍黨的國師,我會願意博採眾長:
[li]依靠基督新教的造法能力、習慣法、藝術、和文化。[/li][li]中小學教學用日語。[/li][li]大學模仿日本的大學,教學用英語,或者教材用英語+教學用日語。[/li][li]引進英美習慣法。[/li][li]政府機構和規章制度從日本引進,實現日本國對「神聖日本帝國」的投資暢通無阻。[/li][li]財政政策和貨幣政策遵循霍普主義經濟學原則。[/li][li]對於民間人士,尊重他們的文化和民間信仰,祗要求他們在行為和文明程度上更日本化就可以了。[/li]
這樣就建成了一個日本化的哥特式新教國家。

我認為,如果這一地區的長槍黨取得控制權,幾個派別聯盟,組成「神聖日本帝國」,那麼上流社會也是可以模仿日本上流社會,同時通行日語和英語的。同時,神聖日本帝國也可以用基督新教文化。這些都不影響吸引日本的文化和資本輸入。
歷史上特別有影響力的宗教和文明,都是多種不同宗教和文明匯流的結果,而不是憑空發明出來的。長槍黨依靠基督新教文化建國,然後再走一種親日路線,把自己的聯邦制國家稱為「神聖日本帝國」。這樣雖然看似荒謬,但是有利於宗教和文明的匯流,發展出興旺的國家。
參考歷史上的神聖羅馬帝國。中世紀晚期,前東羅馬的希臘化地區日漸流沙化,知識界人士帶著希臘語和阿拉伯語的文獻移民到了的神羅西南部的沿海城市。雖然說,那時的神羅是天主教國家。但是神羅的社會充滿生機,這些東部人認為神羅才更像他們的祖國。是這種移民促成了文藝復興。同時,神羅的北部還受到了英國用通俗語翻譯《聖經》的影響,爆發了宗教改革運動,使當時已經比較世俗的天主教中,生長出了自發的、虔誠的基督新教。
如果神聖日本帝國的基督新教社會構建得好,也可以讓日本的富商和知識界人士感到這個虔誠、緊密、行習慣法的「偽日本」更像是他們的祖國,因此像文藝復興前的希臘富商和文人一樣移民。
>> 河南、安徽和山東都是無可就藥的費拉區,徹底的核平對這些地區來說是一種仁慈。請允許我小引用窩姨他...
我認為這個說法有黑屁(政治煽動)的成分。歷史上的費拉大帝國,像一個垃圾焚燒站一樣,對帝國中心區的社會破壞特別嚴重,導致每次帝國崩潰以後中心區人口幾乎從歷史上消失。這是歷史上確實存在的規律。
至於在中共國,北京市和周邊的河北省,有幽燕西亞的天主教長槍黨支持我們敬愛的劉總統。而在河南省,一直沒有找到願意支持劉總統的長槍黨式組織。因此,是不是因為這個原因,河南和鄭州周邊就被當成了諸夏各國傾瀉粉紅兔雜的垃圾站?
河南的虔誠基督徒是很多的。我從河南郵購商品,經常就發現夾帶其中的《聖經》字句,勸人認天識主、信靠上帝。我認為如果僅僅因此缺乏支持的緣故,就把這個地區打成「核平區」,這有點違反基督教的正義原則。如果有需要,我可以糾集幾個流亡歐美的河南基督徒,組建一個「大豫民國」(Republic of Jovia),給劉總統捐一筆錢,兄弟看吼不吼呀。

(早期的諸夏地圖,包括了衛國、宋國、蔡國等,並不包括中國人保留地。後來可能是因為在這些地方沒有找到武德足夠充沛的長槍黨,因此後來的諸夏地圖就沒有這些國了。)
>> 資瓷,但我小堅決驅逐不認同本邦的河南、山東、安徽等外邦費拉居民,請他們自己回家獨立建國或接受核...
目前地緣政治學界不見得認為中共國大洪水以後,中共必然滅亡。中共有可能成為一個殘存國家,依靠俄羅斯的支持而繼續割據一小塊地方。我軍可以把不認同本邦的費拉居民都傾瀉到那裡。至於殘存的小中共國不接受的那一部分,可以模仿以色列移民局的做法,為他們購買一個某非洲國家的永久居民權,然後將其傾瀉到該非洲國家。
中国的未来可能有几十年的混沌期,一般人还是跑路移民来得有效

前日本佔領區借用日本的名號建國,這個不錯,也很符合滿州國遺民的期待。
當然要引進神道教,尊崇萬世一系的天皇為天照大神的後裔,作為信仰根基。
這還有助於日本進一步政教分離,既然神道教成為國際宗教,這樣天皇可以是單純的神道教皇,
而不必當日本的象徵元首。
當然要引進神道教,尊崇萬世一系的天皇為天照大神的後裔,作為信仰根基。
這還有助於日本進一步政教分離,既然神道教成為國際宗教,這樣天皇可以是單純的神道教皇,
而不必當日本的象徵元首。
>> 請齊州利亞人民自謀生路。
齊州利亞確實是費拉區,如果實在太亂,最大勢力的軍閥這樣依靠一下日本,實現「文化輸入」也不賴。前南斯拉夫解體後,其斯科普里市附近的地區獨立,為了從資本主義的希臘實現「文化輸入」,擅自取了國號「馬其頓共和國」,導致希臘嚴重不滿、強烈抗議。然而,如今的該國(已改名為「北馬其頓」)已經成功引進了可觀的希臘投資和希臘文化,達到了高人類發展指數,成為了新興發達國家。

日本國 vs. (設想的)神聖日本帝國:
民族:日本、琉球、アイヌ民族 vs. 齊州利亞、江淮利亞民族
首都:東京都 vs. 青島
法制:歐陸法 vs. 英美海洋法
語言:日本語 vs. 日本語(官方和知識界)、齊語(民間)
宗教:神道教、佛教 vs. 基督教、神道教、佛教
主要領土:日本列島 vs. 膠東半島和遼東半島一帶
面積:38萬平方千米 vs. 約20萬平方千米
兩國關係:兩國經貿關係緊密,神聖日本帝國依靠日本投資和日本文化,迅速成為了新興發達國家。然而,日本國與神聖日本帝國存在長期的國名問題爭端。由於日本内閣抗議,神聖日本帝國的英文祗好由"Holy Empire of Japan"改為"Holy Nipponic Empire";而日文由「神聖日本帝國」改為「神聖ニポン帝國」。

>> 前日本佔領區借用日本的名號建國,這個不錯,也很符合滿州國遺民的期待。
當然要引進神道教,尊崇萬世一系的天皇為天照大神的後裔,作為信仰根基。
我想可能「神聖日本帝國」自己選舉選帝侯,然後由選帝侯民主地選舉一個(很可能是基督徒的)人做「神聖日本皇帝」或者「神聖日本女皇」比較好,每屆任期四年,最多連任兩屆,有帝國議會制約。這樣的話,與日本國在真正的行政體系上分離,如同大船的水密隔艙,避免一個國家的內部問題成為兩個國家的問題。
神道教是非常值得引入的,而民間神道教可以尊崇日本天皇作為實際的教宗。
>> 堅決擁護天皇陛下的領導,堅決反對任何削弱天皇權威的企圖。
現實中的神聖日本帝國(比較保密),雖然暫時還祗是像孫中山的興中會一樣,由海外的諸夏精日派組成,但是好像確實就是尊崇日本天皇作為國君的。
>> 請齊州利亞人不要碰瓷江淮利亞,請齊州利亞回歸北支那諸邦懷抱。
江淮利亞的未來由南支那諸邦自行決定。
寧要吳越半茬草,不要齊魯一棵苗。
從精日派的角度講,「神聖日本帝國」是一個大日本帝國遺民尋求在諸夏東部光復故國的政治概念。從我這個冷氣軍師的角度看,其實是一個有效的招商引資概念。
如果一時得不到鄰近地區長槍黨兄弟的支持,導致精日派長槍黨祗控制了很少的地方,比如說大連市及其周邊,那麼也可以恢復大日本帝國時期的舊名,稱為「關東州」、「關東國」、「關東親王國」一類的,搞得好像是真正的日本一樣(雖然懂的人都知道是山寨的),有利於招商引資。
>> 就民族發明來說,越小越好,小才穩定,10%死硬派民族凝結核才不會被廣大費拉人口稀釋。恢復諸夏各...
問一下上世紀的滿洲國其實是靠日本當地外派殖民所建的還是滿洲本土人有這種德性附和秩序?
現實中的神聖日本帝國(海外的精日小社團)包括一些江湖好漢和許多吉洛特。我們在這裡討論得更詳細、更深入了,希望能夠盡冷氣軍師的天職,也就是如同劉仲敬所講,把各流藍領人士(其實是善良正義的,但是社會往往認為過於low逼)的需求和願望包裝一下,搞得比較presentable、比較體面而漂亮。
上述的神聖日本帝國設想,從日本、德國、美國三個很有特點的國家個取其長,融匯貫通。它結合了日本的文化、德國的新教、美國的習慣法,希望能夠成為一種有力的思想。
滿洲國遺民裡面精日的還是蠻多的,雖然可能自身德性不足,是日本殖民的結果。但是,就如同流亡的費拉社會主義者和費拉基督徒的下場一樣。費拉社會主義者由於依附、融入了產生負組織度的社會主義團體,使得他們自身的德性更加敗壞了。而費拉基督徒由於依附、融入了產生正組織度的基督教團體,使得他們的德性獲得了長足的增長。長此以往,這些費拉基督徒將成為阿凡提基督徒、甚至武士基督徒,像三浦按針一樣,不致淪亡,反而獲得新生。
我希望未來的精日派如果建國,也能乘日本文化、德國新教、美國習慣法的神風,建成一個有德性的國家,並且不致淪亡,反而獲得新生。
上述的神聖日本帝國設想,從日本、德國、美國三個很有特點的國家個取其長,融匯貫通。它結合了日本的文化、德國的新教、美國的習慣法,希望能夠成為一種有力的思想。
滿洲國遺民裡面精日的還是蠻多的,雖然可能自身德性不足,是日本殖民的結果。但是,就如同流亡的費拉社會主義者和費拉基督徒的下場一樣。費拉社會主義者由於依附、融入了產生負組織度的社會主義團體,使得他們自身的德性更加敗壞了。而費拉基督徒由於依附、融入了產生正組織度的基督教團體,使得他們的德性獲得了長足的增長。長此以往,這些費拉基督徒將成為阿凡提基督徒、甚至武士基督徒,像三浦按針一樣,不致淪亡,反而獲得新生。
我希望未來的精日派如果建國,也能乘日本文化、德國新教、美國習慣法的神風,建成一個有德性的國家,並且不致淪亡,反而獲得新生。
>> 問一下上世紀的滿洲國其實是靠日本當地外派殖民所建的還是滿洲本土人有這種德性附和秩序?
劉仲敬訪談 014 @ 20181205 何謂國家利益?
[02:48]我們都知道,兒童教育的過程當中,兒童都要經過一個階段,在那個階段,大人如何對待他是很麻煩的,他會有矛盾的行為:你要管他的話,他會非常恨你;但是你如果不管他、讓他自己去做的話,他又把事情做砸了,他也會非常恨你。一面是恨你對他管手管腳,另一面是恨你沒有事先把各方面的事情告訴他。有一句口頭禪就叫做,“你為什麼沒有早一點告訴我?”“但是我早就告訴你了,你不聽我的。”這種事情是經常發生的。小孩在長大以前,在純粹是小孩的時候,他不會覺得聽別人的話或者聽大人管是件丟臉的事情,他認為這是理所當然的事情;等長成大人以後,他就只聽自己的話了。但是在中間這個階段,他會有一個矛盾的階段:你管他也不是,不管他也不是,你如果不管他,讓他自己搞垮了,他還是要怨你的,這就是處在中間狀態的矛盾現象。在這個中間狀態,沒有別的辦法,你只能等他自己長成了再說,長不到這個階段如果碰上這個問題的話那就很麻煩。
[03:57]像滿洲,當時的情況其實是這樣的:日本人並不打算直接走到前臺來把自己的吃相搞得很難看,它的傳統政策其實也是扶植本土的親日派勢力,自己只做一點勸告,但如果勸告以後你不聽,那是你自己的事情。例如,張作霖好幾次入關跟吳佩孚或者孫傳芳打仗,日本領事都勸他不要這樣。同時,在張作霖集團的內部,像財政部長王永江這樣的土豪也是反對的。他的理由很簡單,就是錢。我們雖然比以前富裕了,但不是說有聚寶盆,要多少錢就有多少錢,你拿到這些地方去花掉了,我們以後就沒有了,還不如留下來做建設費用。但是張作霖多半是不肯,還是要入關,結果始終沒有撈到什麼好處。打了幾次勝仗,佔領了很多地方,但是還是站不住腳,最後又退回來。一次又一次,花了很多錢。王永江這些人是他自己的部下,拿他沒有辦法。日本人雖然不高興,但是也並不真的去管他。這是一種培養性的做法。可以說,滿洲的當局是掌握在一個我所謂的地主資產階級政權手裡面,那麼你即使胡鬧一下的話,人家也要尊重你,並不是說我打得贏你就要事事管著你。
[05:18]直到張學良繼了位,把閻寶航那些匪諜引進來,開始搞革命外交,不再是一個地主資產階級政權了,開始撕毀原有的條約體系的時候,日本人才開始著急。這時候當然也是有內部的反對的,但是這種情況下內部的反對是不成熟的。張作霖和張學良的保安會和軍政府照我們現在的說法是一個威權政府,它必須在它的領導人是一個負責任的人(像佛朗哥將軍那樣的人)的時候才能夠順利運行。而像張學良這樣吃了鴉片、因為北平的戲園子好看就始終不肯回滿洲的人當了它的領袖的話,議會是約束不了他的。雖然滿洲有一個三省聯合議會這樣的機構,但是實際上在張作霖時代這個機構從來就是習慣於政府怎麼說它就怎麼跟著投票,沒有獨立的政治意志的。所以在這個時候,對少帥的所作所為,他們只能私下裡抱怨,公開不敢反對。反對了的話,可能反倒會被少帥以搞政變的方式(像楊宇霆那種情況)或者諸如此類的方式殺掉。
[06:29]這時問題就來了,真正頭腦比較新派而且願意搞地方自治的那些人還人微言輕,年紀還非常之輕,不足以像是張景惠、袁金鎧那些老帥那樣能夠在張學良面前說上話;而有資格的老帥呢,他們又被意識形態所誤,所以他們不能對少帥說什麼。這就涉及到意識形態的問題了,如果按照現代國家的意識形態來說的話,張學良憑什麼當這個領導人,我們直接廢了他就行了。但是老帥們的意識形態是《三國演義》那種意識形態,我們是張作霖的哥們兒,張作霖白帝城托孤,把少帥托給了我們,他再不成器,我們也得扶他。如果是郭松齡在這麼幹的話,我們早就幹掉他了,但是就因為這麼幹的是張學良,所以我們只能硬著頭皮扶他。他要是跳崖的話,我們也只能跟著他跳崖,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而不想這麼做的人自己又頂不住。在這個青黃不接的階段,張學良就宣佈滿洲易幟,然後解散了始終不肯反對他的聯合議會,把長春的議會大廈交給了國民黨的黨部。下一步就非常危險了,按照歷史發展的順序,黨部一進來,接下來就要不可救藥了。
[07:46]幾乎與此同時,滿洲青年聯盟就出現了。滿洲青年聯盟是大連的日裔滿洲人公開登上歷史舞臺的表現,他們以前也是不願意出頭的。可以說,張景惠和袁金鎧那種級別的大佬,你要理解他們是誰的話,你就可以理解成他們是王金平。假如王金平不肯出來背叛國民黨,因為他要對國民黨盡忠,而年輕人,沒有人聽說過他們是誰,他們沒有號召力,那麼下一步怎麼辦呢?這時就有兩棲人站出來了,大連的日本人就是兩棲人。他們的祖先是日本人,但是他們自幼就生在滿洲,長在滿洲,他們的利害關係在滿洲,所以他們也可以說是滿洲人。葉望輝等於就是這一類型的人。而且他們不像是張景惠和袁金鎧他們那樣受一套《三國演義》倫理的約束,他們的政治倫理是比較近代化的,所以他們就出來搞了一個滿洲青年聯盟。然後,你們這些大佬不敢幹的事情,我們這些年輕人就可以去做了。
[08:53]滿洲青年聯盟的出現就是九一八事變的先聲。就是說,在大佬們不肯出動的時候,各地的豪傑就要分頭出動了。真正的九一八事變是由四、五個中心同時發展起來的,包括長春那個搞血統論的滿粹分子的中心,呼倫貝爾那個已經搞過好幾次的蒙獨的中心,奉天那些對張學良左派路線和國民黨推行的減租減息不滿的金融家集團,洮南鎮守使張海鵬諸如此類的人是過去三省聯合議會時期的地方豪強。這些人都在你看我我看你,等著奉天的關東軍開第一槍。關東軍開了第一槍以後,各地豪強就像是辛亥革命的各省一樣,分別占住自己的地方宣佈獨立。然後等到他們湊起來的時候,彼此之間再吵了一陣子,發現共和派和君主派 — — 純粹的滿洲人(就是愛新覺羅家的滿洲人)和張作霖時代的移民彼此之間談不攏,最後搞了一陣子,就只有把宣統帝抬出來,作為他們唯一可以共同接受的名義領袖了。整個過程就是這個樣子的。
[10:12]從氣候來講的話,滿洲青年聯盟本身不算是重要團體,但是它是開第一槍的。它一旦冒出水面以後,就是禁忌被打破了。以前是(照現在的說法是)共識政治,然後彼此顧及面子和底線的共識政治被打破了,大家分頭行動,各自伸張自己的利益,不再管以前那些大佬的事情了。就滿洲的情況來講,這就是日本人從後臺走向前臺。這就是因為,第一,滿洲本地人還沒有發展到可以自己頂得住的地步,如果他們要發展的話可能還要跨代;第二就是,在跨代之前這個關鍵時刻可能會發生非常事件。所以,這時候就顧不得這些事情了,必須不顧吃相地掀翻桌子。現在臺灣的情況就是這個樣子的。假如你要成長到像波蘭人、愛沙尼亞人或者芬蘭人那樣自己頂得住的時候,還需要幾十年時間,而這幾十年當中就會出現別的事情,那麼就只有掀翻桌子,不顧吃相。像葉望輝這種人,他自己是美國人的身份都出來搞的話,那就是說以前的禁忌要直截了當打破了。我們直截了當要說明,滿洲就是日本的附庸國,臺灣就是美國的附庸國,而以前我們要說我們是不干涉滿洲內政的,我們是不出面的,就是這個意思。撕破臉,像是英軍進入挪威、美軍進入格陵蘭那種形勢,就等於說是形勢已經極度緊張,處在戰爭邊緣了。它本身是一個信號,儘管信號本身的作用不大,但是信號背後體現的東西的作用就很大了。
劉仲敬:論溥儀
……總務廳堪稱國務院內的核心國務院,歷來由日裔滿洲國人擔任。他們既是滿洲國經濟奇跡的設計師,又是廢除不平等條約的主力。他們不像其他族裔的滿洲國臣民那樣畏懼日本人,又把滿洲國看成自己的產兒,懷著類似凱末爾主義軍人對土耳其共和國的特殊認同,格外熱忱地索取日本的讓步。日本人不肯給予蔣介石和張作霖的利權,最後都落到他們的手中。日本以條約體系的終結者或亞洲人民的解放者自居,滿洲國則是廢約的急先鋒。汪兆銘政權的廢約晚于滿洲國,蔣介石政權又晚于汪兆銘政權。
劉仲敬:日滿鮮體制的戰後遺產
朴正熙投笔从戎,最初的对象就是“满洲新京陆军军官学校”。1939年3月30日,《满洲日报》发表了以他为主题的文章《朝鲜半岛的熏陶》。这篇报道说,朴正熙报名时写下血书:“我身为日本人,以精神与气概,义勇奉公,一死报国的决心报名当军官。有为满洲国军、为满洲国,为日本国献身的觉悟。”他毕业时,得到了溥仪赠送的金表。他的军事生涯从齐齐哈尔关东军六三五部队开始,后来转到热河的满洲军第八团。
他的经历并不特别。“满洲新京陆军军官学校”的韩国籍同学多达数十人,后来的韩军名将白善烨【1920-,韩国军人、外交官、政治人物、企业家,雅号愚村,1941年12月30日满州国军官学校毕业(9期)后,成为陆军少尉,多次参与组织剿匪工作,韩国光复后参与创建韩国陆军,是韩国军中满洲人脉的领导人,韩战时组织指挥多次重要战役,共同作战的美军还给他起了“whity”的昵称,他后来是韩国陆军第一位晋升上将的军官,并出任韩国陆军参谋总长】也是在满洲国起家的。
日本人训练出来的韩国军官至少还包括以下这些知名人士:李垠,日本军陆军中将,李氏朝鲜最后的王位继承者;李键,日本军陆军大佐,李氏朝鲜王族;李鍝,日本军陆军中佐,李氏朝鲜王族;洪思翊,日本军陆军中将;李秉武,日本军陆军中将;鱼潭,日本军陆军中将;赵性根,日本军陆军中将;赵东润,日本军陆军中将;金应善,日本军陆军少将;李熙斗,日本军陆军少将;金锡源,日本名金山锡源,毕业于日本日本陆军士官学校,在第二次世界大战的日中战场上,任日本陆军大佐,在朝鲜战争中任师长,战后任韩国国会议员;蔡秉德,日本军陆军少佐,韩国陆军大将,韩国陆参谋总长;金贞烈,日本军陆军大尉,韩国空军大将;张都映,日本军陆军少尉,韩国陆军中将,韩国陆参谋总长;丁一权,日本军宪兵将校。韩国前总理,韩国陆军大将,韩国陆参谋总长。日本劳动厚生省的纪录表明:二者时的朝鲜籍日本兵共二十四万两千三百四十一人,其中有两万两千一百八十二人为日本帝国战死。远东国际军事法庭将一百四十八名韩国军官列为起诉对象,将其中二十三人判处死刑。仅此一项就足以说明,殖民主义不能简单地解释为殖民者的单方面压迫。
大韩民国成立后,“满洲新京陆军军官学校”的同学构成了少壮军官的核心。朴正熙的政变集团中,李周一、尹泰日、朴林恒、崔昌彦、崔周钟、方圆哲、金东河、金润根都属于“满洲帮”。国家重建委员会的九名委员当中,四人来自“满洲新京陆军军官学校”。他们在战前是农村青年的精华和成功典范,在战后构成韩国保守势力的种子和源头。“满洲记忆”对他们而言,代表旧韩国理应实现而未能实现的正面榜样。他们只要得到机会,就要将同样的利益带给韩国父老。朴正熙后来访问日本,特意向军校校长南云寿一郎致敬。他们对训练自己的日本人颇有感激之情,朴正熙曾经说过:“那时候(日韩合并),是我们祖先自己做出的选择,而不是迫于日本的侵略。如果选择清国…清国灭亡的时候,朝鲜会发生更大的灾难与困难。如果选择俄国…在俄国赤化后,韩国也会变成共产主义国家。所以,我认为选择日本即便不能说是best,也可以说是second best。”
后来韩国左派人士格外强调反日,部分原因恰好在于保守派的亲日态度。由于“汉江奇迹”基本上是朴正熙集团的策划,韩国的社会核心和经济精英大体是保守派。左派在教育界和舆论界占据优势,通过民主化而分享政权,然而在资本主义的基本框架内,无法通过政治手段动摇社会啄击秩序。意识形态塑造是他们能够运用的少数王牌之一,因此显得格外重要。
在这种微妙的背景下,韩国人的“满洲记忆”显得复杂而暧昧。它不像麦克阿瑟将军和美韩同盟,天然就是一面能够带来荫庇的旗帜;更像一套做得说不得的秘传心法,不能让外人看出韩国占据了昔日“满洲国”的生态位。相形之下,李光耀对“昭南府”的态度就要大方得多。原因恰好在于新加坡对日本殖民主义的借鉴大多位于表层,对自我核心密码的设定并无影响。韩国精英和旧“满洲国”的关系,非常类似鸟类和恐龙,既可以视为最接近的继承者,又可以视为两个平行的物种。不过无论如何解释,核心基因的重要性永远不是表层技术所能比拟的。
朴正熙投笔从戎,最初的对象就是“满洲新京陆军军官学校”。1939年3月30日,《满洲日报》发表了以他为主题的文章《朝鲜半岛的熏陶》。这篇报道说,朴正熙报名时写下血书:“我身为日本人,以精神与气概,义勇奉公,一死报国的决心报名当军官。有为满洲国军、为满洲国,为日本国献身的觉悟。”他毕业时,得到了溥仪赠送的金表。他的军事生涯从齐齐哈尔关东军六三五部队开始,后来转到热河的满洲军第八团。
他的经历并不特别。“满洲新京陆军军官学校”的韩国籍同学多达数十人,后来的韩军名将白善烨【1920-,韩国军人、外交官、政治人物、企业家,雅号愚村,1941年12月30日满州国军官学校毕业(9期)后,成为陆军少尉,多次参与组织剿匪工作,韩国光复后参与创建韩国陆军,是韩国军中满洲人脉的领导人,韩战时组织指挥多次重要战役,共同作战的美军还给他起了“whity”的昵称,他后来是韩国陆军第一位晋升上将的军官,并出任韩国陆军参谋总长】也是在满洲国起家的。
日本人训练出来的韩国军官至少还包括以下这些知名人士:李垠,日本军陆军中将,李氏朝鲜最后的王位继承者;李键,日本军陆军大佐,李氏朝鲜王族;李鍝,日本军陆军中佐,李氏朝鲜王族;洪思翊,日本军陆军中将;李秉武,日本军陆军中将;鱼潭,日本军陆军中将;赵性根,日本军陆军中将;赵东润,日本军陆军中将;金应善,日本军陆军少将;李熙斗,日本军陆军少将;金锡源,日本名金山锡源,毕业于日本日本陆军士官学校,在第二次世界大战的日中战场上,任日本陆军大佐,在朝鲜战争中任师长,战后任韩国国会议员;蔡秉德,日本军陆军少佐,韩国陆军大将,韩国陆参谋总长;金贞烈,日本军陆军大尉,韩国空军大将;张都映,日本军陆军少尉,韩国陆军中将,韩国陆参谋总长;丁一权,日本军宪兵将校。韩国前总理,韩国陆军大将,韩国陆参谋总长。日本劳动厚生省的纪录表明:二者时的朝鲜籍日本兵共二十四万两千三百四十一人,其中有两万两千一百八十二人为日本帝国战死。远东国际军事法庭将一百四十八名韩国军官列为起诉对象,将其中二十三人判处死刑。仅此一项就足以说明,殖民主义不能简单地解释为殖民者的单方面压迫。
大韩民国成立后,“满洲新京陆军军官学校”的同学构成了少壮军官的核心。朴正熙的政变集团中,李周一、尹泰日、朴林恒、崔昌彦、崔周钟、方圆哲、金东河、金润根都属于“满洲帮”。国家重建委员会的九名委员当中,四人来自“满洲新京陆军军官学校”。他们在战前是农村青年的精华和成功典范,在战后构成韩国保守势力的种子和源头。“满洲记忆”对他们而言,代表旧韩国理应实现而未能实现的正面榜样。他们只要得到机会,就要将同样的利益带给韩国父老。朴正熙后来访问日本,特意向军校校长南云寿一郎致敬。他们对训练自己的日本人颇有感激之情,朴正熙曾经说过:“那时候(日韩合并),是我们祖先自己做出的选择,而不是迫于日本的侵略。如果选择清国…清国灭亡的时候,朝鲜会发生更大的灾难与困难。如果选择俄国…在俄国赤化后,韩国也会变成共产主义国家。所以,我认为选择日本即便不能说是best,也可以说是second best。”
后来韩国左派人士格外强调反日,部分原因恰好在于保守派的亲日态度。由于“汉江奇迹”基本上是朴正熙集团的策划,韩国的社会核心和经济精英大体是保守派。左派在教育界和舆论界占据优势,通过民主化而分享政权,然而在资本主义的基本框架内,无法通过政治手段动摇社会啄击秩序。意识形态塑造是他们能够运用的少数王牌之一,因此显得格外重要。
在这种微妙的背景下,韩国人的“满洲记忆”显得复杂而暧昧。它不像麦克阿瑟将军和美韩同盟,天然就是一面能够带来荫庇的旗帜;更像一套做得说不得的秘传心法,不能让外人看出韩国占据了昔日“满洲国”的生态位。相形之下,李光耀对“昭南府”的态度就要大方得多。原因恰好在于新加坡对日本殖民主义的借鉴大多位于表层,对自我核心密码的设定并无影响。韩国精英和旧“满洲国”的关系,非常类似鸟类和恐龙,既可以视为最接近的继承者,又可以视为两个平行的物种。不过无论如何解释,核心基因的重要性永远不是表层技术所能比拟的。
北支现在最支的就是河北。河北佬想加入联邦得先给通州遇难者立碑谢罪。
河南捞翔在日中战争中有立功表现,但是也不宜马上放进联邦,可以给个观察员待遇。山东本部同理。
安徽没去过不评价。
帝国本部以辽东半岛+青岛为宜。江苏沿海请另立门户。
河南捞翔在日中战争中有立功表现,但是也不宜马上放进联邦,可以给个观察员待遇。山东本部同理。
安徽没去过不评价。
帝国本部以辽东半岛+青岛为宜。江苏沿海请另立门户。
>> 北支现在最支的就是河北。河北佬想加入联邦得先给通州遇难者立碑谢罪。河南捞翔在日中战争中有立功表...
同意。除非是大洪水特別徹底、時間特別長,否則諸夏仍然會殘留大量費拉。歐、美、日的秩序輸入規模有限,再怎樣也不能解決幾億費拉的「支性」問題。因此,大洪水後的前一、兩代人,在沿海地區能夠建立起不費拉的以色列型小國就已經謝天謝地了。
使用Nippon而非Japan這點好評
私心覺得Nippon比Nihon聼上去還可愛一點
引進神道教也可以
但神道教原本是日本原生宗教,就連創世神話也幾乎只是解釋了日本島,要移植到外國必須做相當的改動才行
「東正神道教」「神日神道教」?雖然聼上去還可以啦,的確有架空戰記的氣質
個人覺得不如引入日本佛教
中國本來也有佛教經驗,對佛教體系相對比較瞭解。日本佛教雖然是古代中國輸入的(因此也反向輸入應該也比較容易適應)但在日本也有不少本土化改動,應該比較容易被神日人接受
還有不是德語圈的用這個字體真的很違和感欸w
私心覺得Nippon比Nihon聼上去還可愛一點
引進神道教也可以
但神道教原本是日本原生宗教,就連創世神話也幾乎只是解釋了日本島,要移植到外國必須做相當的改動才行
「東正神道教」「神日神道教」?雖然聼上去還可以啦,的確有架空戰記的氣質
個人覺得不如引入日本佛教
中國本來也有佛教經驗,對佛教體系相對比較瞭解。日本佛教雖然是古代中國輸入的(因此也反向輸入應該也比較容易適應)但在日本也有不少本土化改動,應該比較容易被神日人接受
還有不是德語圈的用這個字體真的很違和感欸w
既不神圣,也不日本,更不是帝国
>> 引進神道教也可以
但神道教原本是日本原生宗教,就連創世神話也幾乎只是解釋了日本島,要移植到外國必須做相當的改動才行
「東正神道教」「神日神道教」?雖然聼上去還可以啦,的確有架空戰記的氣質
個人覺得不如引入日本佛教
中國本來也有佛教經驗,對佛教體系相對比較瞭解。日本佛教雖然是古代中國輸入的(因此也反向輸入應該也比較容易適應)但在日本也有不少本土化改動,應該比較容易被神日人接受
以今天專業智庫的神學、宗教學、德性動力學知識,鎌倉時代的那種仗義行仁、聖潔虔誠的佛教已經可以根據五山僧侶的文學重新還原出來。可是,中國費拉對這種武士道型佛教的觀感可能比基督教和伊斯蘭教更差。從費拉的角度看,這相當於法輪功+日本封建武士精神,與費拉印象中的圖紙大佐 恐怖分子沒有區別。如果大洪水後的諸夏殘留有費拉政權,其大外宣可以抓住相當多的黑點來攻擊這種佛教是「日本右翼極端主義」、「日本軍國主義」。
基督教和伊斯蘭教在宣傳戰線上受到這類攻擊有幾個世紀了,防守反擊的經驗比較豐富。即使是像晚清時被費拉辛用「挖心煉油」一類的謠言攻擊,教士都能依靠教會慈善和愛心宣傳有力地自我洗白。
還有一個問題,如同Nemrac所講,搞這類東洋的宗教,會干擾西洋的英語和基督新教秩序的輸入。如果這個國家的統治菁英分成佛教/神道教和基督新教的兩派,會降低政權的穩定性,給國內的「毛澤東」造反提供可乘之機。
>> 還有不是德語圈的用這個字體真的很違和感欸w
基督新教畢竟是黑死病後由虔誠的德國人發明的。當時新教剛發明的時候,經文和讚美詩就流行用哥特字體。如果精日派的神聖日本帝國博採眾長、真的成功地匯流了日本的投資 文化、德國的新教、美國的習慣法,那麼這也算是源遠流長的德性在另一片土地上繼往開來:

虽然知道这贴不是认真的,还是想指出楼主两个误解:
1.塞尔维亚与其说是主动独立,不如说是被迫“独立”——南斯拉夫里其他国家都独立了,剩下塞尔维亚
2.齐(大致相当于山东沿海,除鲁西南沿海部分)和鲁(鲁西南等山东余下部分)不应混为一谈
近代歷史上,成功獨立的民族國家,反而陷入貧困的例子比比皆是。比如說塞爾維亞。
1.塞尔维亚与其说是主动独立,不如说是被迫“独立”——南斯拉夫里其他国家都独立了,剩下塞尔维亚
2.齐(大致相当于山东沿海,除鲁西南沿海部分)和鲁(鲁西南等山东余下部分)不应混为一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