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识别大陆五毛 网评员常用的10条跟帖曝光

自2004年网路评论员这一具有中国特色的职业产生以来,不断地被网民和各界所唾弃咒骂,更以五毛党冠名以示鄙视。3月28日有媒体将网上广泛流传的网评员内部学习材料图片公布,帮助人们对五毛的行为进行辨别。现将网路上可搜集到的相关五毛信息整理如下:







一,网评员常用的10条跟帖(学习材料,注意保密)



1、你这不满意那不满意,为什么不滚出中国?



2、你是出卖民族和国家的大汉奸大卖国贼,是西方反华势力养殖的走狗!



3、我立场不左,但看了你的右派言论,觉得你实在脑残!



4、你口口声声将民主自由,怎么就不给人家骂你的民主自由!



5、你这种人要是上台了,会更是独裁者和暴君!



6、楼主这是在煽动颠覆国家和政权,任何党和政府都不会,坐视不管吧?



7、世界上哪个国家的民主自由,都是相对的而不是绝对的,凭什么批评中国!



8、世界上哪个国家和政府没开过枪?



9、为了打江山多少人抛头颅洒热血,你要抢请拿人头来换吧!



10、你这个傻逼精英不得志的外国狗,离死不远了!



二,中国网评员守则


评员工作守则


通知,网评员的工作守则。请大家严格按照规范开展工作。
网管办《网评员内部资料(严禁外泄)》 
总则:

网络舆论战争关系到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家政权的生死存亡。为了祖国母亲的繁荣富强,为了中华民族的复兴,每一个网络评论员必须时刻准备着用自己的智慧和艰苦劳动保卫共和国网络防线。

基本工作方法∶ 

1、在工作时间内必须每小时至少查看一次工作邮箱,时刻注意领会上级指示的最新精神。

2、网络评论员根据上级指示进行合作,根据工作需要,将由跨地区、跨专业的网络评论员组成工作小组,执行特定的任务。在有必要增加人员时,上级将从其他小组抽调人员加以充实。

3、基本工作方法:日常工作按照网站分小组,每个重要网站的有关论坛由一个小组负责。日常工作是按照总体方针,维护正确的网络舆论导向。遇到突发事件,则按照上级部门的专门工作组的指令行事,暂时停止日常工作,把有关人员资源投入到突发事件的舆论导向工作。

4、网络评论员要善于隐瞒自己的真实身份,必需有多个不同的网名,而且不同的网名要发表不同风格的文章。必要的时候,可以由不同小组成员制造网友辩论的假象,然后由第三方推出强有力的证据, 把公众舆论引导到第三方。

5、某些网络谣言出来的时候,必须尽快搜索到谣言的首发地点和首发人,然后勒令网站管理员删除原贴,网络评论员则拷贝内容,以不同的IP地址发表自己就是事发所在地的当地人的申明,然后由版主或以其他网友身份指出:他的IP地址不在事发所在地,该消息纯属谣传。

6、必要时可以制造更加耸人听闻的假新闻,吸引网民视线,然后很快澄清该消息纯属谣言。

7、某些论坛人气不错,网友信用度比较高,这时首先要做的是制造一种混乱,通过似是而非的文章进行干涉,跟贴作非理性的故意曲解、制造误会和争辩,转移网民注意力。

8、海外网站较难控制,当不能主导论坛舆论的时候,可以采用大量短贴、无实质内容贴、非理性贴进行刷屏,令版面充斥无意义的混乱,使读者失去兴趣,这样达到避免反动思想流通传播的目的。

9、不断学习,提高文字水平,学会使用不同的文笔风格写作,善于模仿他人文笔,这是网络评论员的基本功。

10、学会与网友交流的技巧,与网友私下打成一片,获取网友的信任,尤其是那些文章有影响力的网友。如果有可能,争取一些重要论坛的版主位置。

11、培养高超的判断力,能够在诸多贴子中迅速找到真正有影响力的帖子和写手,作为重点工作对象。

12、注意培养政策法规意识,不可误解当前的工作精神。注意吃透上级指示的近期发贴类型实例,融会贯通,举一反三。

13、灵活性与原则性相结合。一定要制造真假难辨的形象,成为一个不容易被鉴别身份的人。不仅要熟悉我们的观点,更要熟悉对方的思路,知己知彼。

14、网络评论员要时刻牢记自己的光荣任务,不被困难和误解阻挡,不在乎表面上的面子,做到任何情况下不会真正被对方激怒,永远保持理性、冷静的心理。

15、网络评论员要立场坚定,头脑清醒,在各种富有迷惑力的思潮面前保持清醒的头脑,珍惜自己的政治前途。

16、网络评论员实行小组监督和纠察监督相结合的原则。其工作成绩由上级有关部门评定。


三,“五毛党”的由来和别称


海外《维基百科》资料显示,网路评论员的常用别称“五毛党”或“五毛”,中国大陆和香港以及台湾的网民使用该词来讽刺这些受雇的网路评论员,通常带有明显的负面和讽刺意味。

2004年10月开始,中共湖南省长沙市委宣传部的网评员每月底薪600元,每帖按5角钱加薪。此说法也被普遍认为是“五毛”一词的由来。


北京大学网际网路专家胡泳向《环球时报》英文版表示,由于网民认为网评员仅仅是为了钱而做评论的,网评员在网民眼中已经成为了一种不光彩、不道德的现象。

在不同的地方与网站,地方政府或网站管理者出于“不断创新”的考虑,网路评论员的正式称呼有所不同。除了常见的“网路评论员”外,还有“网路文明传播志愿者”,“网路红客”。

2006年3月《无锡日报》报道江南大学从从学生党员等中挑选出70多名学生成“网路红客”,后来又扩充至千人。此后,天津大学、四川大学、成都理工大学、西南财经大学、南开大学等高校纷纷成立类似组织,引导学生参与校园舆情管理,组织名称从“网路信息员”、“舆情小组”到成都理工大学的“白客”不一而足,多数则称“网路红客”。



四,“五毛”的薪水与奖励


根据2006年5月中共合肥市委宣传部网站上公开的《关于南昌、长沙、郑州宣传文化工作的考察报告》,湖南省长沙市的网评员底薪为600元人民币。


2010年湖南省衡阳市市委党校的网评员补贴则为0.1元/篇,每月奖励不超过100元人民币,每半年计发一次。



湖南省某县级纪委网评员向《环球时报》英文版表示,一篇500字文章,在地方新闻网站发表可得40元,在中央级网站发表可得200元人民币。



中共新华网2007年度优秀网评人评选,共有10名评论员获奖。[38其中一名获奖人、“喝彩”系列网评作者亦菲表示,发一篇文章可从其发表的网站上拿四五十元的稿酬。



五,“五毛”的危害







消息显示,五毛的招聘规模,各个高校、地方政府、网站数量不一。2011年5月,法新社北京分社社长Pascale Trouillaud援引一位博主认为,中共当局雇佣网路评论员至少有几万人。



北京大学网际网路专家胡泳认为,“舆情管理人员已经深入中国的毛细血管”,他发现每个旅游城市的机场都设有“网路舆情管理处”以快速处理网上负面消息,而其朋友说县级中学都有这种设置。



许多网际网路用户认为,无论出于什么理由,都不应当为了金钱利益而发表自己原本支持或者反对的观点。



大陆《南都周刊》评论则指出政府官员和网评员之间的这种关系,非简单的拍马,而更像是互利的“合作性互骗”。







有网友认为,中共当局雇用与放任网路评论员造成网民间相互猜忌的恶果,妨害了正常讨论,所造成的社会破坏已经远远超过了网路舆论引导策略潜在歪曲事实可能的威胁,网评员不正当的讨论方式给普通网民树立了很坏的模仿榜样。



中国网路企业家及大众媒体专家毛向辉认为,五毛党也算一种审查制度,既监督公众,又削弱了网路上其他声音,增大了噪音。



中共官方媒体人民网也曾撰文指出,组织网路评论员制造舆论压制对方与职业道德不符,不应利用公权力来制造虚假的舆论。



新加坡学者郑永年也警告中共,中国基层社会的基本社会信任将有解体的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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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享 2019-08-30

23 个评论

https://pincong.rocks/article/756 部分內容已經被品蔥友轉載了
楼主有心了,个人认为应对五毛的最好办法就是不要浪费时间精力和它们辩论帮它们拿工资,普通网友不要理会或是直接点踩,管理员发现了五毛封禁就可以了
五毛看到这个,会改变策略,更加隐藏伪装自己
现在的五毛会攻击任何与自己观点不同的人,比如:
1.众人皆醉我都醒?
2.就你不一样,觉得自己很特殊?
3.是不是觉得自己很聪明?
現在我都不正面交鋒五毛,我總是揭露共產黨的罪惡事實發在他們的帖子裡,時間地點人物過程的帖子,五毛幾乎沒有辦法只能罵娘
看了这个作恶指南,就知道为啥有这么多人渣了。
他们很聪明的,招数多,策略多,有时团体作战,有时单兵作战,他们研究心理学,特别是右派中人的心理活动,经过专业的培训,如果不加小心,很容易中招
那個,我只想問,梵諦岡政府.....開過槍嗎?
还有这个   死掉的十五万人也认为美国很好
这文章也不知道是多久以前的了,总之内容很过时
如果是现在的文章说明这个作者对中国互联网的情况并不了解

12年之后政府在舆论煽动上就转变策略了,以前是大量机械式水军作为主力,现在是把宣传弄得尽可能的年轻化,符合年轻人的喜好,并且掌控一个一个社群,重塑年轻人的价值观和取向
制造大量的激进的爱国主义粉红
平时只需要动用一点人就能把大量的粉红给叫过去出征了,效果还特别好,成本比这种老套的五毛党低的多

现在也就推特那些水军机器人或者因为一些热点事件会出动水军机器人
其他基本上百分之九十九都是粉红
那個,我只想問,梵諦岡政府.....開過槍嗎?

殺的人可多了。幾個世紀前可是中共一樣的存在啊。
haohaohao 新注册用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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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共产党和其旗下人员抛出一条虚假观点,我们要反驳就得花出对方十倍百倍的努力,所以对于我们来说最好的手段就是自己提出观点,当然这一点在墙内基本不可能了。
已隐藏
5毛很多是電網高墻之內,統一服裝的人。
a421527548 新注册用户

**该用户被封禁,内容已自动替换**

失蹤人民共和國|了解真相,何為「指定居所監視居住(RSDL)」

https://pincong.rocks/article/18201

暴行,以法律的名义 ——《失踪人民共和国》序(未删节版)

作者/腾彪

掌握权力的作恶者常常用一些轻描淡写的或者中立的命名来掩饰背后的残暴:“土地改革”、“文化大革命”,字面上完全看不出血腥屠杀的暴虐。“三年自然灾害”、“六四反革命暴乱”,则是无耻地篡改历史、颠倒黑白。“法制教育中心”,其实跟法制和教育没有一毛钱关系,那是遍布全国的任意关押和折磨法轮功学员的黑监狱。

指定居所监视居住”也是这样一个不痛不痒的名字。一位良心犯的妻子在丈夫被强迫失踪后心急如焚,但不久后听说转为“指定居所监视居住”,以为是好消息;其实那比“刑事拘留”要可怕得多。这本《失踪人民共和国——来自中国强迫失踪体系的故事》讲述的就是“指定居所监视居住”(RSDL)背后那鲜为人知的真相。

从立法沿革上,“指定居所监视居住”在1997刑诉法第57条就有规定,作为监视居住制度的一种特殊形式,适用于无固定居所的犯罪嫌疑人。但在中国警察权力过大、司法制度弊端重重的情况下,这种规定被警察部门、尤其是国保、国安等特务系统所滥用,也就在所难免。中国最知名的民主人士、诺贝尔奖获得者刘晓波,因《08宪章》被捕之后,就被“指定居所监视居住”,而且六个月期满继续关押。刘晓波显然不属于“无固定居所的犯罪嫌疑人”,而且监视居住应该与家人在一起生活,律师可以随时会见。但是在被监视居住的7个月期间,刘晓波却处在完全失踪的状态。后来据律师透露,刘晓波被监视居住的房间“没有窗户,只有卫生间里有一个小天窗,又不能放风,这7个月过得很压抑。”

刘晓波在被以“煽动颠覆国家政权罪”重判11年监禁,在被关押八年半之后被告知罹患肝癌,并于2017年7月13日在监禁中逝世,如果不是秘密关押场所和监狱的糟糕环境,他很有可能不得上这种病或者可以得到及时治疗。他的妻子刘霞也不时的被失踪,被软禁在家,在毫无任何法律依据和正当理由的情况下断绝她与外界的联系。

2011年的茉莉花镇压,当局大规模绑架、秘密关押维权律师和活动人士,这种黑社会式的犯罪手段,同样是以“国家安全”为借口,并披上“指定居所监视居住”的合法外衣。人权律师刘士辉(第二章)回忆说:“被特务指令打伤缝针、肋骨剧痛的我,连续五天五夜遭禁眠,所以想进看守所竟然成为我那个时候一厢情愿的奢望。”唐荆陵更是被禁止睡觉长达十天,最后直到他“浑身发抖、双手麻木、心脏感觉不好,生命出现严重危险时,警方才允许每天睡一至两小时。”异议作家野渡野渡曾被关押在广州民警培训中心九十六天,与本书中律师隋牧青(第十章)的关押地点一样,野渡 回忆道:“足足一个月没见过阳光。每天审讯二十二小时,一小时吃饭,一小时是睡觉,这样审到第七天,胃大出血,才停止了此方式。”

华泽编辑的《茉莉花在中國:鎮壓與迫害實錄》记录了47名活动人士的遭遇。我也是其中之一。我被绑架后,秘密关押70天,口头告知是“监视居住”,但从来没有一个人告诉我他们是什么名字,什么单位,什么职务,也没有给我看过工作证、搜查证或其他任何法律文书。我被打耳光、剥夺睡眠、固定姿势、每天24小时被强迫带手铐持续36天、威胁辱骂、强迫写认罪书,种种虐待,一言难尽。

“指定居所监视居住”立法上明确属于非羁押性的强制措施,但事实上,它不但成了法定羁押场所之外的审前羁押,而且因为不受看守所规则的束缚,“指定居所监视居住”成了比刑事拘留和逮捕更为严厉、更可怕的羁押措施。它大大地方便了警察、特务机构对被监禁者使用酷刑和施加非法压力,事实上“指定居所监视居住”期间的酷刑极为普遍和严重,而且被施以酷刑也难以取证。

当局大概从滥用“指定居所监视居住”的实践中发现这是一种更方便、更有效的对付民主维权人士的手段,于是在2012年的刑诉法修改中将其扩大化,合法化。2013年施行的刑诉法第73条规定:“监视居住应当在犯罪嫌疑人、被告人的住处执行;无固定住处的,可以再制定的居所执行。对于涉嫌危害国家安全犯罪、恐怖活动犯罪、特别重大贿赂犯罪,在住处执行可能有碍侦查的,经上一级人民检察院或者公安机关批准,也可以在指定的居所执行。”因此,警方可以任意决定将任何人指定监视居住,警方决定谁将被失踪。这就是目前“指定居所监视居住”的法律依据,它是立法讨论过程中争议最大的条文之一,民间有人直接称之为“茉莉花条款”。它把茉莉花镇压期间的强迫失踪合法化,把臭名昭著的党内“双规”扩大化,把私设公堂、黑监狱合法化。

刑事诉讼法明确规定指定居所监视居住“不得在羁押场所、专门的办案场所执行”,但实际上都是在公安、安全、检察系统专门办案的“培训中心”、“预防基地”、“警示 教育基地”、“廉政教育基地”,或者是经过侦查机关进行安全改造过后的宾馆和招待所等。法律允许在一些特殊的情况下不予通知家属以及不予律师会见,而在实践中,这些特殊情况已经成为常态,导致了“指定居所监视居住”事实上就意味着强迫失踪。“强迫失踪”,正是“指定居所监视居住”制度想要达到的效果。

我在2011年被关在三个不同的地方,因为每次转换关押地点都被戴上黑头套,无法知道自己所处位置,但释放后根据同时被关的其他维权者的综合信息,第二个地方应该是位于密云的某处武警培训中心;而第三个地方,根据我掌握的信息,可以完全确定是位于北京昌平十三陵镇的卧虎山庄。这些地方远离市中心,数十名看守轮班随时监控,外界完全无法知晓,对于亲人朋友来说,一个活生生的人就完全失踪了,不知是死是活,这对家人来说是一种极大的精神折磨。

2011年的茉莉花镇压、2015年709大抓捕,维权人士经历的就是这种强迫失踪的恐怖。严重的例子如王全璋律师,在2015年8月被绑架后两年多直到我写下这段文字时,仍没有任何一丝消息,“指定居所监视居住”的野蛮可见一斑,中共当局的残暴可见一斑。2010年中国政府拒绝加入联合国《保护所有人免遭强迫失踪国际公约》,已经是不负责任;实践中针对民主人士、人权活动家、宗教人士的强迫失踪大量存在,公然践踏本国法律(有名的例子包括达赖喇嘛确认的班禅喇嘛从1995年5月17日起失踪至今、2009年新疆75事件后大量的维族人被强迫失踪等等);此后竟在刑事诉讼法中把强迫失踪合法化,可谓无耻之尤。

从立法条文和立法本意出发,“指定居所”只能作为监视场所而不能成为讯问场所和羁押场所,但实际上,这些地方不但成为专门的讯问场所,成为比监狱和看守所更严密的“超羁押场所”,更成为恐怖的酷刑中心。长时间剥夺睡眠、拳打脚踢、用电棍电击、长时间戴手铐脚镣、老虎凳、长时间坐吊吊椅、用烟熏眼睛、长时间固定姿势、扇耳光、不给食物和水、不让上厕所、长时间连续审讯、侮辱谩骂、暴力威胁、单独监禁、“包夹”……等等,都是在2011年“茉莉花镇压”和2015年“709大抓捕”中反反复复发生的。

已经披露出来的唐吉田、江天勇、李海、唐荆陵、野渡、谢阳、屠夫吴淦、李和平、李春富等人在失踪期间所受到的种种酷刑,有时候让人不忍卒读。让人尤其愤怒的是强迫喂药,包括李和平、李春富、谢燕益、李姝云、勾洪国在内的等许多709案当事人表示,在被关押期间被强迫服用不明药物,服药后出现程度不同的四肢无力、视力模糊等症状,部分709律师家属在一篇公开信中控诉到:“李春富律师、谢燕益律师、谢阳律师、李和平律师都折磨得和被抓前判若两人,四十几岁的年纪都象六十多岁的老人!李春富律师甚至精神受到严重刺激,意识恍惚,与人接触充满了恐惧!一个心理素质极好、身体健康的律师被折磨成这个样子!709被抓的人几乎全都被强迫服药,服药后肌肉酸痛,头晕目眩,意识不清……给健康人乱吃药,居心何在?”

曾因组织中国民主党而入狱八年的何德普,曾在2002年11月4日至2003年1月27日被指定居所监视居住八十五天:“国保警察把我扒光了衣服按在一张木床上(木板上只有一层塑料布和一块白布单)对我说,按照国家监视居住的相关规定,我们能把你按在床上躺半年,没人知道。国保警察把我交给了他们的二十七名看守看管,他们四人一组,每两小时一换岗,四个看守站立在木床的两侧,各看管我的手腕和脚腕。看守的领导对我说,按照“指定居所监视居住”的相关规定,被监视居住人的手腕和脚腕应在看管人员的视线之内,被监视人只准躺在床上,不准下床。……每天我都要遭受看守的谩骂、殴打,每天夜里都被四个看守各拉住我的手腕和脚腕,一起用力将我的身体拉成一个大字十几次。由于长时间一个固定姿势躺在木板床上不准动,肩部、背部、胯部与木板接触时间过长,其皮肤处都被硌破了,身下的白布单上留下了许多血迹。”

令人震惊的不仅仅是“暴行的残忍”,而且更是“暴行被实施时的轻率”。我从失去自由的那一瞬间,就立即能感受到。不由分说蒙头绑架、饭还没吃完就被夺走、随手的殴打、随口的威胁谩骂、随随便便地立下一个规矩,都让我痛苦万分。我整日被强迫面壁而坐,有一次一个看守竟然盯着我,不让我闭眼睛。暴政不仅仅体现在屠杀、恶法、腐败和大抓捕上,更体现在琐碎的细节中。本书大量的细节描写,生动地反映了中共政权的反人类面目。

直到现在,我们所知道的大部分关于“指定居所监视居住”的信息都来自于家属的公开信,以及分散性的报道,本书是第一个以更完整的画面呈现在“指定居所监视居住”下所遭受的痛苦。

本书的作者之一江孝宇,一位NGO工作者,在第八章中写到:

胖子狞笑着说:“你要不配合就不给你吃的。现在开始就不给你饭吃。你要是继续不配合,连水也不给。”“我们可以让你消失好几年,你老婆孩子也根本找不到你。”“我们可以合法地一直把你关下去!”


另一位受害者陈志修律师(第四章)的遭遇:

“房间很冷,尽管他给了我一条毯子。我仍然不能抵制那种寒冷。我光着身子,一个守卫会进入我的房间,掀起毯子,检查我是否睡觉。他把我推开,打我的脸,……窗帘总是拉着遮住了阳光。 在关我的期间,他们只拉开一次透透气。”

“头三天我的审讯是连续的。……我没有任何休息或食物。 直到第三天他们才给我两个小馒头和一些蔬菜。 两个馒头的大小加在一起也没有我手掌大。我觉得我会失去意识。 由于缺乏食物和睡眠,我总是感到头晕,但我仍然必须接受审讯。如果我坐不稳,在椅子上晃,他们会发出可怕的声音来震醒我。”


另一个作者写到:

“有时我要求喝一瓶水。我会紧紧抓住瓶子在手里,盯着标签看。至少这样可以读到东西。”


我在被关押期间对此也很有体会。因为被剥夺通信、阅读、写作、看电视、听音乐、说话等一切接触人类信息的机会,我有意识地用回忆、自言自语、构思文学作品等方法不让自己疯掉。有一次偶然看到包裹食物的一角报纸,我都很兴奋,终于可以看到一些文字!后来他们给我播放洗脑的纪录片,我听到片中好听的配乐,喜悦之极。

无论是肉体的酷刑还是精神的虐待,都难以用语言来描述和传达。然而最令人痛苦的往往不是酷刑本身。对与被关在黑监狱的良心犯来说,有两件事是更大的折磨:

一个是被迫认罪。本书一个作者描述的认罪过程:

“整个认罪过程是有明确步骤的。首先,他们给了我一个他们已写好的草稿,并要求我手抄一遍。这让我觉得自己有点像小学生,抄整本书,好像那是你应该学习的东西一样。他们不仅让我浪费时间抄供词,当我们开始录音时,还有人站在相机背后,举着大白纸,上面有我要读出的内容。如果我说错了,他们会让我重复一遍。我的每一句话,我说话的速度,我的声音,措辞,一切都必须完全按照他们的需要。如果我说错了,我们会重新再来一次。总而言之,大概用了七个小时。”


民主人士、维权人士是为了捍卫人权、追求自由而走上这条光荣的荆棘路的。但是在巨大的压力——生不如死的酷刑、重刑的威胁、对家人的威胁——之下,一些人被迫认罪,而当局会拿着这些认罪视频到官方电视台上公开播放,以此来混淆视听、打击反抗者的士气、贬低形象、分化支持者,这大概是一个政治犯最难受的时刻。当局的这种企图并不是总能达到目的,但多多少少有其效果。不少人因此承受着被误解、被疏远的痛苦,不少人自觉羞愧而退出维权活动。

另一个是威胁和迫害家人。一般来说,在专制体制下选择成为一名民主人士或人权捍卫者,应该清楚从事这一事业的风险,并且对此有所准备。当喝茶、软禁、劳教、关押和酷刑都无法让我们屈服、无法让我们停止抗争的时候,为了达到最大的威慑目的,将种种痛苦施加到我们的亲人身上,就成为专制当局常常采用、熟练运用的一种手段了。在我的经验里,争取自由的公民们最难以平衡的,就是社会责任和家庭责任的冲突。在“指定居所监视居住”的情况下,种种酷刑在持续,一切虐待都有可能,一切信息被剥夺,一丝希望都看不到,软硬兼施之下,威胁家人的做法往往能给被关押者施加最大的压力。很多妥协、屈服、沉默,甚至放弃,是在父母、配偶、孩子等家人遭到迫害威胁或者已经遭到迫害之后而不得已做出的选择。中共也自然清楚这一点。我在香港苹果日报上发表的《中共的政治株连》一文中有专门的列举和论述。

和臭名昭著的中共“双规”制度一样,“指定场所监视居住制度”也是一种“超羁押手段”,因为实践中的异化、并且严重侵犯人权,明显与现代法治文明背道而驰,法学界一直有人呼吁彻底废除之。饱受酷刑的民主人士何德普认为,“中国的监视居住制度是最残忍的酷刑制度之一。”但在一党专制体制之下,缺少司法独立、缺少反映民意的渠道,当局在“维稳”的名义之下明显加强对维权运动的镇压和对社会的严密控制,这种呼吁得不到任何回声。但本书的出版自然有其重要意义:揭露真相,记录苦难,见证罪恶,将是通往正义的道路上不可缺少的路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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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彪,人权律师,前中国政法大学法学院讲师,目前为纽约大学亚美法研究所做访问学者。他在北京联合创立了两个NGO——分别是2003年的公盟和2010年的北京兴善研究所。由于他活跃的人权工作,分别在2008年和2011年遭到中国秘密警察绑架和拘留。
8、海外网站较难控制,当不能主导论坛舆论的时候,可以采用大量短贴、无实质内容贴、非理性贴进行刷屏,令版面充斥无意义的混乱,使读者失去兴趣,这样达到避免反动思想流通传播的目的。

我算是知道现在某些脑瘫葱友是怎么回事了
现在的五毛会攻击任何与自己观点不同的人,比如:1.众人皆醉我都醒?2.就你不一样,觉得自己很特殊?3...


我聪明但是比你还差点啊,不然怎么冒出你这个更聪明的对我指指点点呢?你最聪明。我一般这样说哈哈哈
如果共产党和其旗下人员抛出一条虚假观点,我们要反驳就得花出对方十倍百倍的努力,所以对于我们来说最好的...

对。这是一个政治实践中的常识,设置议题的权力对议题设置方是更有利的。不愿意在墙上开个窗,那就设置议题讨论如何开个窗,把预设立场直接植入。
就反贼方而言,问题的关键是错位,除了武肺这样的传染病,设置不出特别有吸引力的议题。开游艇的,磨刀的,保护历史档案的,计划工运的人们共同语言很少,传播受限。
居然没有:你这么说,是在给境外反华势力递刀子XD
他们很聪明的,招数多,策略多,有时团体作战,有时单兵作战,他们研究心理学,特别是右派中人的心理活动,...

最关键就是封号。。如果不封号很好辩论,戳穿谎言。。现在与他们辩论毫无意义。
没错,我就是要武装反抗,组建新冲锋队和赤匪奋战!

那群要移民的自由主义者不是我的盟友,只是另一群绥靖者!
補充:
我本來是反共的,但翻牆到了外面的世界,反而支持中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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