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著名抗爭者周庭離港到加留學自白
https://www.instagram.com/p/C0ZLz6TOL4b/?igshid=MzRlODBiNWFlZA==
https://www.instagram.com/p/C0ZL33POAej/?igshid=MzRlODBiNWFlZA==
很久沒見了。大家這幾年過得好嗎,有繼續努力生活、堅持善良嗎。
這數年,我想我跟你們一樣,都經歷了很多轉變。
/
2020年11月23日,我因警總案開始還押,隨後被判入獄。判刑 僅僅是十個月,以現今的標準來說,是「相當的短」。縱使如此,監禁期間,我一直很害怕自己無法出獄,因為自己在那年8 月因國安法被捕,若在服刑期間被起訴,就不知道何年何月才 能重獲自由了。直至出獄前最後一晚,我仍然被「無法出獄」 的想像和恐怖重重包圍,也總是想起國安搜屋、判刑、被鎖上手扣、脫光衣服被懲教檢查等情景,這一切,也是我失去自由的證明。
幸運地,我能在2021年6月離開監獄。心中的恐懼和不安,卻絲毫沒有消失。
出獄後,我仍需遵守國安法的擔保條件,需要定期報到,護照 亦一直被沒收,不能出境。按照國安法的程序,每三個月,國 安都會要求我簽署一份「扣留旅遊證件通知書」,通知我護照會 被多扣留三個月,三個月又三個月,三個月又三個月。每次報到,我也擔心會隨時再被拘捕,即使回到家,也總是想像着, 國安會否在某個清晨,就如上次般,敲打着我家的門,試圖把鎖撬爛,破門而入,再次用某個罪名把我帶走。每天,這些想像也會在我的腦海裏湧現,而我除了大哭、崩潰、顫抖,又或者和朋友訴說我的恐懼,我什麼也做不了,什麼也做不了。
後來,隨着症狀愈來愈多,情況愈來愈來嚴重,經過醫生診 斷,我知道了,原來這些東西名為焦慮症、驚恐症、創傷後壓力症,以及抑鬱症。幾個情緒病的混雜,令我的身心處於非常 不穩定的狀態,而我也知道,自己無處可逃。
時間慢慢過去,出獄幾年,我沒有作任何公開活動,沒有參與政治,也沒有再和從前的朋友聯絡,只能在寂靜中等待。但我
仍然沒有獲得出境的權利,護照未有發還,有時候國安還會在 報到時「關心」我的狀況——收入、工作、家庭、人際關係,就像每隔一段時間也會有人提醒着你:你並沒有重獲自由,仍然受到監察,不要試圖做些什麼事情(當然我也沒有,只敢戰戰 兢兢地生活)。定期報到見國安、部分自由被剝奪、情緒不穩、
(前)民主派政治人物的身份為生活帶來的種種限制,再加上無止境的等待,我的心理狀況每況愈下,2023年,是我的情緒、身體最差的一年。
/
與此同時,面對如此複雜的環境,今年我亦作出一個重要的決定,就是報讀碩士課程。這數年,固然也有不少新的經驗,但還是自覺浪費了青春,就算機會不大,還是想試試申請到海外留學,總比無了期的等待,或坐以待斃來得好。決定倉卒,急急寫了portfolio和CV,最後有幸得到加拿大一所大學取錄。然後我便拿着大學的conditional offer,向國安提交了申請。申請過程中,國安要求我提交大學、學科、時間表、宿舍、過數紀錄等資料,又面見查問我報讀課程的原因。他們更要求我寫下 「悔過書」,指自己對過往的政治參與感到後悔,今後不會再參 與,也不會與相關的人士,包括學民和眾志的成員聯絡。(在國 安面前,若不願意作出一些妥協(或曰不願意與警方合作),輕 則失去讀書的機會,重則不能離開差館,當時的我只希望,可 以安全離港升學。)
經過多重關卡,今年七月初,國安告知,如果我想到加拿大升 學,還有一個條件:「跟我哋返一次大陸」(即是由香港警務處國安處人員「陪同」和「保護」到中國大陸)。國安會安排和我一起申請回鄉證,然後一同到深圳一日,完成行程後他們便會把護照交還給我,我只需在大學假期時回港報到就可以。
我知道,在國安面前,其實我沒有拒絕的權利;同時,萬一有 什麼事情,我就是「主動送中」了,那段時期,心中一直非常 恐懼,生怕所有事情都會是自己的「最後」。
八月某天,我便在五名香港國安人員的「陪同」下,到了中國大陸。
那天我們一大早便出發,我拿着剛申請到的回鄉證過境,一直夢寐以求的出境竟然是到中國大陸,而若果能順利回港,國安會否履行承諾交還護照也是未知之數,心情很複雜。當天,除了某些吃喝玩樂的行程,我還被安排參觀「改革開放展覽」,了解中國及共產黨的發展,以及歷代領導人的「輝煌成就」;之後 我也被安排到騰訊總部,了解「祖國的科技發展」。坦白說,我 從不否定中國的經濟發展,但一個如此強大的國家,要將爭取民主的人送入監牢、限制出入境自由,還要求以進入中國大陸 參觀愛國展覽作為取回護照的交換條件,這何嘗不是一種脆弱呢。
整趟行程中,雖然沒有安排面見任何官員黨員,也沒有接受公安部盤問,但我感覺到自己全程是一直被監視的——「陪同」我 的國安處人員,曾經和當地的對口單位交頭接耳;在參觀改革開放展覽和騰訊總部這些「重點行程」時,我亦有被要求和展 覽的燈箱/logo打卡合照,隨行的深圳人司機也不斷拍下我的照片。若我一直保持沉默,那些照片或許會有天成為我「愛國」的證據——那種恐懼就是如此有形的。不少香港人會北上娛樂消 費,而我卻是被迫到中國大陸以換取出境讀書的機會,只讓我感到非常諷刺。
回到香港,我再次被國安要求寫下「感謝警方安排,使我能了解祖國的偉大發展」的信件,這類親筆信件,我想那數月來我 寫過好幾封了。最後,我在九月中順利離開香港到加拿大多倫多升學,而護照,是在出發前一天才收到的。不知不覺間,我已經來了差不多三個月,第一學期也快將要完結了。
而我想告訴大家,原定我要於十二月底回到香港,就國安法向警方報到,經過深思熟慮,包括考慮到香港的形勢、自身安全、我的生理和心理健康,我決定,不回去報到了,也大概一輩子不會回去了。主要的原因是,如果我回去報到,國安即使不拘捕或收回護照,也很有可能會像之前那樣,提出一些條件或進行問話,而我需要滿足他們才能回到加拿大。即使十二月底他們不這樣做,下年我再回港時,隨着香港形勢變得更嚴峻,他們也隨時可以再以調查為由禁止我出境。我不想再被迫 做不想做的事情,也不想再被迫到中國大陸了。這樣下去,即 使我人安全,身體和心靈也會崩潰。
我並不是最初便有這樣的打算的。還在香港時,我完全沒有思 考過會否回港的問題,在連自己能否順利出境也不清楚的情況 下,我根本沒有心思思考再之後的事情,可以到外國留學,已 經很不容易了。來到加拿大安頓下來後,我才慢慢開始思考十 二月的事,在得出答案前,我還買了十二月回港的機票。所以 如果有人要說我處心積慮欺騙國安,那絕對是錯誤的陳述。
這數年切身感受到,免於恐懼的自由,是多麼可貴的東西。將 來還有很多未知,但可以知道的是,我終於不用再為會否被捕 而擔憂,也可以說想說的話、做想做的事了。在加拿大學習和 療傷的同時,也希望能重拾過去因情緒病和種種壓力而放下了 的興趣,好好建立屬於自己的節奏。自由來得不易,在擔驚受 怕的日常中,更加珍惜所有沒有遺忘自己,關心自己、愛自己 的人。願我們能在不久的將來重聚,好好擁抱彼此。
寫於廿六歲的最後
多倫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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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沒見了。大家這幾年過得好嗎,有繼續努力生活、堅持善良嗎。
這數年,我想我跟你們一樣,都經歷了很多轉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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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11月23日,我因警總案開始還押,隨後被判入獄。判刑 僅僅是十個月,以現今的標準來說,是「相當的短」。縱使如此,監禁期間,我一直很害怕自己無法出獄,因為自己在那年8 月因國安法被捕,若在服刑期間被起訴,就不知道何年何月才 能重獲自由了。直至出獄前最後一晚,我仍然被「無法出獄」 的想像和恐怖重重包圍,也總是想起國安搜屋、判刑、被鎖上手扣、脫光衣服被懲教檢查等情景,這一切,也是我失去自由的證明。
幸運地,我能在2021年6月離開監獄。心中的恐懼和不安,卻絲毫沒有消失。
出獄後,我仍需遵守國安法的擔保條件,需要定期報到,護照 亦一直被沒收,不能出境。按照國安法的程序,每三個月,國 安都會要求我簽署一份「扣留旅遊證件通知書」,通知我護照會 被多扣留三個月,三個月又三個月,三個月又三個月。每次報到,我也擔心會隨時再被拘捕,即使回到家,也總是想像着, 國安會否在某個清晨,就如上次般,敲打着我家的門,試圖把鎖撬爛,破門而入,再次用某個罪名把我帶走。每天,這些想像也會在我的腦海裏湧現,而我除了大哭、崩潰、顫抖,又或者和朋友訴說我的恐懼,我什麼也做不了,什麼也做不了。
後來,隨着症狀愈來愈多,情況愈來愈來嚴重,經過醫生診 斷,我知道了,原來這些東西名為焦慮症、驚恐症、創傷後壓力症,以及抑鬱症。幾個情緒病的混雜,令我的身心處於非常 不穩定的狀態,而我也知道,自己無處可逃。
時間慢慢過去,出獄幾年,我沒有作任何公開活動,沒有參與政治,也沒有再和從前的朋友聯絡,只能在寂靜中等待。但我
仍然沒有獲得出境的權利,護照未有發還,有時候國安還會在 報到時「關心」我的狀況——收入、工作、家庭、人際關係,就像每隔一段時間也會有人提醒着你:你並沒有重獲自由,仍然受到監察,不要試圖做些什麼事情(當然我也沒有,只敢戰戰 兢兢地生活)。定期報到見國安、部分自由被剝奪、情緒不穩、
(前)民主派政治人物的身份為生活帶來的種種限制,再加上無止境的等待,我的心理狀況每況愈下,2023年,是我的情緒、身體最差的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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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面對如此複雜的環境,今年我亦作出一個重要的決定,就是報讀碩士課程。這數年,固然也有不少新的經驗,但還是自覺浪費了青春,就算機會不大,還是想試試申請到海外留學,總比無了期的等待,或坐以待斃來得好。決定倉卒,急急寫了portfolio和CV,最後有幸得到加拿大一所大學取錄。然後我便拿着大學的conditional offer,向國安提交了申請。申請過程中,國安要求我提交大學、學科、時間表、宿舍、過數紀錄等資料,又面見查問我報讀課程的原因。他們更要求我寫下 「悔過書」,指自己對過往的政治參與感到後悔,今後不會再參 與,也不會與相關的人士,包括學民和眾志的成員聯絡。(在國 安面前,若不願意作出一些妥協(或曰不願意與警方合作),輕 則失去讀書的機會,重則不能離開差館,當時的我只希望,可 以安全離港升學。)
經過多重關卡,今年七月初,國安告知,如果我想到加拿大升 學,還有一個條件:「跟我哋返一次大陸」(即是由香港警務處國安處人員「陪同」和「保護」到中國大陸)。國安會安排和我一起申請回鄉證,然後一同到深圳一日,完成行程後他們便會把護照交還給我,我只需在大學假期時回港報到就可以。
我知道,在國安面前,其實我沒有拒絕的權利;同時,萬一有 什麼事情,我就是「主動送中」了,那段時期,心中一直非常 恐懼,生怕所有事情都會是自己的「最後」。
八月某天,我便在五名香港國安人員的「陪同」下,到了中國大陸。
那天我們一大早便出發,我拿着剛申請到的回鄉證過境,一直夢寐以求的出境竟然是到中國大陸,而若果能順利回港,國安會否履行承諾交還護照也是未知之數,心情很複雜。當天,除了某些吃喝玩樂的行程,我還被安排參觀「改革開放展覽」,了解中國及共產黨的發展,以及歷代領導人的「輝煌成就」;之後 我也被安排到騰訊總部,了解「祖國的科技發展」。坦白說,我 從不否定中國的經濟發展,但一個如此強大的國家,要將爭取民主的人送入監牢、限制出入境自由,還要求以進入中國大陸 參觀愛國展覽作為取回護照的交換條件,這何嘗不是一種脆弱呢。
整趟行程中,雖然沒有安排面見任何官員黨員,也沒有接受公安部盤問,但我感覺到自己全程是一直被監視的——「陪同」我 的國安處人員,曾經和當地的對口單位交頭接耳;在參觀改革開放展覽和騰訊總部這些「重點行程」時,我亦有被要求和展 覽的燈箱/logo打卡合照,隨行的深圳人司機也不斷拍下我的照片。若我一直保持沉默,那些照片或許會有天成為我「愛國」的證據——那種恐懼就是如此有形的。不少香港人會北上娛樂消 費,而我卻是被迫到中國大陸以換取出境讀書的機會,只讓我感到非常諷刺。
回到香港,我再次被國安要求寫下「感謝警方安排,使我能了解祖國的偉大發展」的信件,這類親筆信件,我想那數月來我 寫過好幾封了。最後,我在九月中順利離開香港到加拿大多倫多升學,而護照,是在出發前一天才收到的。不知不覺間,我已經來了差不多三個月,第一學期也快將要完結了。
而我想告訴大家,原定我要於十二月底回到香港,就國安法向警方報到,經過深思熟慮,包括考慮到香港的形勢、自身安全、我的生理和心理健康,我決定,不回去報到了,也大概一輩子不會回去了。主要的原因是,如果我回去報到,國安即使不拘捕或收回護照,也很有可能會像之前那樣,提出一些條件或進行問話,而我需要滿足他們才能回到加拿大。即使十二月底他們不這樣做,下年我再回港時,隨着香港形勢變得更嚴峻,他們也隨時可以再以調查為由禁止我出境。我不想再被迫 做不想做的事情,也不想再被迫到中國大陸了。這樣下去,即 使我人安全,身體和心靈也會崩潰。
我並不是最初便有這樣的打算的。還在香港時,我完全沒有思 考過會否回港的問題,在連自己能否順利出境也不清楚的情況 下,我根本沒有心思思考再之後的事情,可以到外國留學,已 經很不容易了。來到加拿大安頓下來後,我才慢慢開始思考十 二月的事,在得出答案前,我還買了十二月回港的機票。所以 如果有人要說我處心積慮欺騙國安,那絕對是錯誤的陳述。
這數年切身感受到,免於恐懼的自由,是多麼可貴的東西。將 來還有很多未知,但可以知道的是,我終於不用再為會否被捕 而擔憂,也可以說想說的話、做想做的事了。在加拿大學習和 療傷的同時,也希望能重拾過去因情緒病和種種壓力而放下了 的興趣,好好建立屬於自己的節奏。自由來得不易,在擔驚受 怕的日常中,更加珍惜所有沒有遺忘自己,關心自己、愛自己 的人。願我們能在不久的將來重聚,好好擁抱彼此。
寫於廿六歲的最後
多倫多
45 个评论
不会有多少人声援她的,支那虽然有不少人恨共党,但他们早被共党多年的大一统观念宣传洗脑而不自知,再加上支人骨子里的我活的卑微没关系,你比我过的好会让我不爽的劣根性,听到有人支持香港独立他们不出来踩两脚就不错了。
香港的最好结局只能是企盼共党垮台出现诸夏,与广东一起建立大亚湾粤语区。香港体量太小,独立建国不现实。广东是军事要地,独立后只要能分到共党的驻军(特别是南海舰队),在东南亚当个话事人还是没问题的。
香港的最好结局只能是企盼共党垮台出现诸夏,与广东一起建立大亚湾粤语区。香港体量太小,独立建国不现实。广东是军事要地,独立后只要能分到共党的驻军(特别是南海舰队),在东南亚当个话事人还是没问题的。
>>不会有多少人声援她的,虽然有不少人恨共党,但他们早被共党多年的大一统观念宣传洗脑而不自知,再加上骨子...
香港未來如何,還是言之過早。現在還是先爭取支共倒台,之後才有戲唱。
共党不除 香港不兴。
其实中共和港府也知道她和其他反政府人士,签啥悔过书配合拍照都没用,但是中共还是放了她。
这意思就是香港本地反对的暗流还是很大,中共和港府当局还是选择堵不如疏,把领头的放走,顺便再黑她一下,将来她写的悔过书和摆拍内容就可以被中共用来宣传说她意志不坚定没有坚决抗中抗共。
未来香港人的走势大概和古巴人类似,投靠西方进行各种反中宣传,这也是必然的事情。
这意思就是香港本地反对的暗流还是很大,中共和港府当局还是选择堵不如疏,把领头的放走,顺便再黑她一下,将来她写的悔过书和摆拍内容就可以被中共用来宣传说她意志不坚定没有坚决抗中抗共。
未来香港人的走势大概和古巴人类似,投靠西方进行各种反中宣传,这也是必然的事情。
已隐藏
土共笑死人了,最后的要求居然是押她回内地参观“改革开放伟大成就”,还去腾讯总部!妈的马化腾这走狗也太有牌面了,被国安抬到和中共领导人相提并论了。
孩子不容易,这么小干大事,国安的手段她扛住不容易。如果换到内地国保对待中年男性政治犯则更残酷。她不是有英国国籍吗,定居英国顺理成章。不过这也意味着她的政治生命也慢慢和海外民运一样了。
孩子不容易,这么小干大事,国安的手段她扛住不容易。如果换到内地国保对待中年男性政治犯则更残酷。她不是有英国国籍吗,定居英国顺理成章。不过这也意味着她的政治生命也慢慢和海外民运一样了。
周小姐遭受了除了强奸和殴打以外的一切酷刑和折磨
“我还被安排参观改革开放展览,了解中国及共产党的发展,以及历代领导人的辉煌成就; 之后我也被安排到腾讯总部,了解祖国的科技发展”
这个有点搞笑了,我理解共产党是想用宏大叙事甚至红色思想教育改造这位香港民主人士的思想,可恕我直言周小姐是被迫看了一堆屎之后又看了一坨化粪池,咱就不说共产党发展史里面那些反人类的丑事你们也好意思给人家看,你老共要是给她安排到华为参观下我都不说什么了,安排到腾讯? 腾讯有啥科技? 是体验监控还是言论管制的科技发展? 还是教她打王者荣耀啊?
这个有点搞笑了,我理解共产党是想用宏大叙事甚至红色思想教育改造这位香港民主人士的思想,可恕我直言周小姐是被迫看了一堆屎之后又看了一坨化粪池,咱就不说共产党发展史里面那些反人类的丑事你们也好意思给人家看,你老共要是给她安排到华为参观下我都不说什么了,安排到腾讯? 腾讯有啥科技? 是体验监控还是言论管制的科技发展? 还是教她打王者荣耀啊?
为香港自由抗争的周女士,能到达自由世界,也是个安慰
感谢真主,她自由了,但愿其它在港的义士也能获得机会逃脱。
事實上 也只有傻子才會在離開後 又回牆內
我个人不是很喜欢周庭,她说话总是很做作。出去留学当然就是计划好了要跑路,摆明了就是想在外国生活。之前也是到日本很多次,想在日本居住。大大方方承认有什么不好。。
虽然如此,对她的遭遇表示同情。希望在加拿大能正常生活吧
虽然如此,对她的遭遇表示同情。希望在加拿大能正常生活吧
真香港人心目中嘅民主女神,見佢可以過返d正常生活都戥佢開心
>>其实中共和港府也知道她和其他反政府人士,签啥悔过书配合拍照都没用,但是中共还是放了她。这意思就是香港...
怎麼可能堵不如疏
會有這種想法,當初就不會搞到現在這樣
現在香港軍政府主流還是堵,還要對付軟對抗
你太看得起習包子的大腦跟香港那群太監高官的骨氣跟良心了
还是挺疑惑为什么还会把护照还给她让她有机会跑
还以为中共会关押一辈子
还以为中共会关押一辈子
特區政府依法追捕周庭
**********
香港特別行政區(特區)政府今日(十二月四日)發出嚴正聲明,因涉嫌違反「勾結外國或者境外勢力危害國家安全罪」被警務處國家安全處拘捕的周庭,公然於社交媒體表示將棄保潛逃,罔顧法紀,特區政府會全力依法追捕,並嚴厲譴責這畏罪潛逃的羞恥行為。
周庭公然表示將無視警務處的保釋條件,誠信徹底破產,亦從沒認真面對其涉嫌違反法紀的所作所為,試圖逃避法律後果。無論她以何種借口堆砌或嘗試欺騙同情,均無法遮掩其虛偽的羞耻行為,以及目無法紀的本質。
危害國家安全是極度嚴重的罪行,特區政府會全力打擊,追究到底。任何逃犯都不要妄想潛逃離港就可以逃避刑責。逃犯除非自首,否則會被終身追捕。
特區政府勸喻周庭回頭是岸,與警方合作,為自己的行為負責,改過自新,否則將泥足深陷,後悔莫及。
完
2023年12月4日(星期一)
香港時間20時26分
https://www.info.gov.hk/gia/general/202312/04/P2023120400570.htm
笑死,以為自己是什麼?那麼英勇,派兵到加拿大吧,死黑警。
**********
香港特別行政區(特區)政府今日(十二月四日)發出嚴正聲明,因涉嫌違反「勾結外國或者境外勢力危害國家安全罪」被警務處國家安全處拘捕的周庭,公然於社交媒體表示將棄保潛逃,罔顧法紀,特區政府會全力依法追捕,並嚴厲譴責這畏罪潛逃的羞恥行為。
周庭公然表示將無視警務處的保釋條件,誠信徹底破產,亦從沒認真面對其涉嫌違反法紀的所作所為,試圖逃避法律後果。無論她以何種借口堆砌或嘗試欺騙同情,均無法遮掩其虛偽的羞耻行為,以及目無法紀的本質。
危害國家安全是極度嚴重的罪行,特區政府會全力打擊,追究到底。任何逃犯都不要妄想潛逃離港就可以逃避刑責。逃犯除非自首,否則會被終身追捕。
特區政府勸喻周庭回頭是岸,與警方合作,為自己的行為負責,改過自新,否則將泥足深陷,後悔莫及。
完
2023年12月4日(星期一)
香港時間20時26分
https://www.info.gov.hk/gia/general/202312/04/P2023120400570.htm
笑死,以為自己是什麼?那麼英勇,派兵到加拿大吧,死黑警。
缘分已尽,香港人与中国共产党最后一起为远东最大的金融废墟盖棺论定。这也算是好聚好散。
我記得她以前在搞集會的時候還對自己的同僚說“你們這樣做會搞亂中國的,那麽誰會得利,當然是美國啦?”
請問她當時是怎麼想的?看過她在《帶著矛盾去旅行》節目裡的表現還挺聰明的。
請問她當時是怎麼想的?看過她在《帶著矛盾去旅行》節目裡的表現還挺聰明的。
周婷能走,实际上反映了国安干部根本融入不了香港中国化的流程,香港的本地警察即使是黑警,办事风格依然是严守公务员中立的,他们的行事准则依然是基于“嫌犯已经认罪伏法,没有弃保前不得视为有罪”的普通法惯例,这样的工作态度根本不能适应以后的香港中国化流程,如果没有大量的南下干部来完成换血,那么香港国安法在以后会很快被人看破手脚,变成很容易在实际中绕过的空白文件。
试想一下,如果这个案子真的能递到中联办主任的办公桌上,那周婷根本跑不了。她能跑,说明实际上根本没人试图给中联办打个电话,而是香港的本地警察和国安商量了一下就把人放了,等到事情传到阿爷的耳中,人早就跑到加拿大了。
而且把人送到深圳接受爱国主义教育也太奇怪了,不应该送到北京么?不是应该起码去看天安门升旗么?我猜测是把人拉去参观腾讯总部实际上说明香港国安根本没有通报中央,而是深圳的白区干部直接就替中央决定了,两地干部实际上通过国安法,直接接管了过去属于中联办的权力。
试想一下,如果这个案子真的能递到中联办主任的办公桌上,那周婷根本跑不了。她能跑,说明实际上根本没人试图给中联办打个电话,而是香港的本地警察和国安商量了一下就把人放了,等到事情传到阿爷的耳中,人早就跑到加拿大了。
而且把人送到深圳接受爱国主义教育也太奇怪了,不应该送到北京么?不是应该起码去看天安门升旗么?我猜测是把人拉去参观腾讯总部实际上说明香港国安根本没有通报中央,而是深圳的白区干部直接就替中央决定了,两地干部实际上通过国安法,直接接管了过去属于中联办的权力。
>>周婷能走,实际上反映了国安干部根本融入不了香港中国化的流程,香港的本地警察即使是黑警,办事风格依然是...
駐港國安公署領導層全是大陸派來的,別忘了還有中聯辦,如今已是事事插足香港事務。而且周辦回鄉證也是上面批准後廣東公安廳才會辦理。中央不可能不知道這事,也絕不是什麽香港警察執行普通法那一套而放過周。
>>駐港國安公署領導層全是大陸派來的,別忘了還有中聯辦,如今已是事事插足香港事務。而且周辦回鄉證也是上面...
如果是中央知情,故意放人的话,说明在中央看来放走周庭的收益大于损失,我认为这是很难说得通的。
普通群众根本不知道周庭是谁,他们只知道一个港独份子在已经实行国安法的香港成功逃走。放走周其实是对国安法信心的一次削弱,而共产党不会在这个过程中得到明显的好处,顶多是把一颗炸弹从境内送到境外。
>>还是挺疑惑为什么还会把护照还给她让她有机会跑还以为中共会关押一辈子她對中共無太多影響,唯有對香港有很大影響而已。最近習近平去美國時鄧炳強及幾個議員仍繼續鬧美國黑社會,就估計兩地資訊有落差
>>我个人不是很喜欢周庭,她说话总是很做作。出去留学当然就是计划好了要跑路,摆明了就是想在外国生活。之前...
你不懂,申请签证的时候,留学签证是不能承认有移民动机的。不然签证可能会出问题。现在是change of mine,申请政治庇护同时留学签证不会有问题。肯定是咨询过律师的发言。
如果承认申请签证的时间撒谎,就相当于是签证造假,你知道她是当时就没打算回来,我也知道你知道,但不能证明就没关系。
>>我記得她以前在搞集會的時候還對自己的同僚說“你們這樣做會搞亂中國的,那麽誰會得利,當然是美國啦?”請...
那是什麼時候的事?香港人也是一步步看清共產黨才有革命,2008年差不多全港人都以自己是中國人為榮。不是共匪一再欺騙香港人誰會跟你鬧革命。
>>周婷能走,实际上反映了国安干部根本融入不了香港中国化的流程,香港的本地警察即使是黑警,办事风格依然是...
香港还不够红,需要山东老干部全面指导工作,实现脓逼治港。这样黑五类们就无从逃脱。先从周庭黄之锋这种反革命典型整起,然后就轮到那些对梁家河路线阳奉阴违,为邓小平修正主义集团翻案的右派分子了。香港七百万人,定百分之五的指标,先抓他三十五万。至于地富嘛,香港的地本来就是官有,不存在这个问题。对香港彻底实现上述社会主义改造,也就没有富啦。
>>我想問 , 周庭有收入嗎他好像高中畢業就在搞社運是家裡很多錢嗎這些年他靠什麼生活留學誰出錢不會是土共...
“我發現要認清民運在搞什麼
先弄清楚人和金錢的關係”
我觉得这确实是一个不错的思路
海外民运,或者说反中共势力,之所以一盘散沙而且各种负面奇葩新闻不断(最近的比如乌克兰王吉贤的入狱以及他和老赵的关系,他们两个人一定有一个人在撒谎而且人品有严重问题,但是现在还很难下定论,要让子弹多飞一会儿),当然有种种很复杂的原因,比如中共的背后运作,但是其中的一个大问题,说到底绕不开一个钱字。生活是要花钱的,但是能够把反共换为金钱的,或者说把反共和获取收入结合到一起的人很少,只有这些年中共造成了很恶劣的国际影响再加上自媒体兴起,才造就了一批能够做到这一点的人(比如文昭等反共政治评论家,黄明志,杜汶泽和uncle roger这种娱乐明星)。
但是以周庭而言,我觉得她之前的收入可能有不少,足以支撑她自费加拿大留学
1.立委助理的工作收入。根据媒体可证实的报道,她之前当过香港立法会议员区诺轩的助理,这是一份有收入的工作,香港立法委员的月收入可以在网上查到,目前是每月10万港元,助理的收入应该还行。
2.她在香港众志的党内职务可能带来收入。我所在的英国保守党是offer了不少的salaried position的,尤其是高阶职位,这也很好理解吧,有专业和时间精力的付出,自然就可以有获取金钱回报的可能。但是话说回来以我英国而言,一般只有我保守党和工党这样的大政党才有支付薪酬的党内职务,小党派的领导人常常是志愿工作或者是只能得到一份part time salary。周庭在香港众志担任过副秘书长,如果这个职位可以为她带来收入,也并不奇怪。
3.youtube和patreon上的自媒体收入。她有开youtube和patreon的账号,也有用心经营,以youtube而言点阅率相当不错了,虽然坚持的时间不长,但是仍然可以给她带来一笔可观的收入。Patreon上更是有可能接收到不少同情她喜欢她的人的捐赠。
4.作为名人的其他收入,典型的就是上节目的通告收入。她有上一些综艺节目,比如她在2016年的时候和何君尧有一起上一档节目叫做《跟住矛盾去旅行》,一起去日本。她也有上一些新闻节目,比如2019年出席日本的TBS电视台新闻节目《NEWS23》。上节目当然可以赚通告费。
从以上的1,3,4可以明确看出,作为一个刚出社会的年轻人,她不仅仅是一个社会活动家,同时她也是一个懂赚钱并且在收入方面多条腿走路的人。这就让我觉得她的经济状况应该会比较理想。
还有,两年多前我就认为她的最好选择是跑路,
周庭出狱了,大家怎么看她的未来? - 回复 by @yogafire
https://pincong.rocks/question/item_id-440203
如今她算是得偿所愿,祝贺她。当然,她因此至少在将来相当长一段时间没办法回香港了,这是一个非常艰难的决定,香港毕竟是她生长的地方,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够这样断舍离的。希望她是真的有深思熟虑之后才做的这个决定。
另外,她可以考虑申请恢复她之前因为要参加香港选举而放弃掉的英国国籍。
https://www.gov.uk/renounce-british-nationality/resume-your-british-nationality
她应该符合绝大多数条件,唯一可能有问题的一点是,要恢复之前放弃的英国国籍,其中有一个条件是当初放弃英国国籍的原因是如果不放弃英国国籍,当时就无法获取或者保持另外一个国家的国籍。这一点她不符合,因为她当时放弃英国国籍是为了参选。然而这个条件只是通常要满足的条件,可以有例外。找个好一点的移民律师,我觉得有很大机会可以获取英国国籍。
>>周婷能走,实际上反映了国安干部根本融入不了香港中国化的流程,香港的本地警察即使是黑警,办事风格依然是...根據普通法,保釋條件是法官定的,不是国安可以隨便加個“深圳一日遊”作為條件的。
>>周婷能走,实际上反映了国安干部根本融入不了香港中国化的流程,香港的本地警察即使是黑警,办事风格依然是...但是中联办根本就管不了这么多如此繁琐的案例,不然你以为中央为什么会把这个权力下放到地方?这只是一开始执行起来没有领会中央精神,多开几次会批评批评就好了,李强一开始不封城只是因为党中央还尚未通知,真通知了封起来比谁都恨,kindness means little when it's convenient。没有中央通知,他折磨你对他没有好处,有中央通知,不折磨你对他没有好处。香港给她搞出境且没收护照等于物理消灭了一个境内抗议者,从效果上看,和关进监狱是一样的
应该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这个也是想要对外妥协的信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