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江苏车祸无法像京都动画事件那样引发全球各种文化圈的关注?
好吧 我也知道两者除了死了很多人没有更多相似之处
之前有個類似的問題,把回答也貼過來和同志分享
摘錄劉仲敬訪談 Q&A 第八集其中一段關於人命價值的討論
[26:34]我說秩序窪地這件事情是我從人生經歷裡面總結出來的,有很多具體的題目,例如關於音樂和歌曲。小的時候每一個人都認為他所在的環境是天經地義的,全人類應該都是這樣的,然後我發現,我習慣於唱的一些流行歌曲其實是從香港和臺灣盜竊知識產權來的,也就是沒付版權費、直接換了一個歌詞就傳過來,變成我們小時候習慣唱的流行歌曲;然後接下來我又發現,這些流行歌曲中很大一部分其實是臺灣人從日本那裡剽竊來的;接下來我又發現,這些東西又有很大一部分是從美國的教堂音樂中間搞出來的。直到不久之前我最後發現,我從小就知道的那個叫做《兩隻老虎》的童謠,我相信臺灣也有人可能知道,因為張系國在他的科幻小說當中曾經提到過這個童謠,兩隻老虎跑得快,最後我發現這玩意兒的原版講的是關於歐洲天主教會的某一個修道院的修士的故事。另一些事情我知道得比較早,就是北洋軍的軍歌、紅軍的軍歌、國民黨的軍歌不是原唱的,是從歐洲的某一個不相干的歌曲中間抄來的,只是換上了符合他們意識形態的各種詞句而已。很好,這就是現成的秩序低地的證明。你以為你獨創的所有東西,其實都是第九手抄來的。而且不僅如此,就連你抄襲的對象,自己都是從別人那裡抄來的,你跟原唱的距離差得很遠很遠很遠。這是流行歌曲,因為我是音樂方面的外行,但是假如你是音樂學院學出來的專門負責作曲的人,你能夠得到什麼樣的音樂傳統呢?美聲唱法、氣聲唱法。這些不外乎兩者,要麼就是滿清末年西方輸入的那些東西,要麼就是從蘇聯輸入的那些東西。而蘇聯的輸入等於是一條支路,蘇聯也是從歐洲輸入的,只是稍微正規一點,仍然是二手當中的二手。
[28:44]這些東西如果從世界文明當中消失了,老實說對文明沒有任何損失。我們可以說,莫紮特如果死了,對文明是一個重大損失,但是莫紮特的學生的學生的學生的學生的學生在青海的一個中學裡面教出來的幾個音樂小學生如果死了的話,對文明沒有任何損失。只要莫紮特和他的幾個大弟子活著,他那些二傳手、三傳手、八傳手和八十八傳手是有一萬人還是有一百萬人,從信息量的角度來講一點區別都沒有。其實這是另外一個有趣的推論,就是說,人容易死還是不容易死,是看他本身作為一個載體所攜帶的信息量和組織度的。有些人是像傳說中年幼時代的摩西一樣,是一身系天下安危,他一死,整整一個文明的種子都要死掉。這種人是非常難死的,死了以後要付出極大的代價。就好像是,英法聯軍戰爭的時候,一個法國神父死了以後,要由幾千名士兵為他而死;如果是一個清國國籍的天主教徒死了的話,那就不會有這麼嚴重。同樣是天主教徒,他們的命價是截然不同的。蒙古騎士的命價跟漢人和南人的降虜的命價不一樣,日耳曼人的命價跟拉丁人被征服者的命價不一樣,這就是他們攜帶的組織度不一樣。信息量也是一樣的,莫紮特死了跟莫紮特的一百個弟子死了截然不同,死一個莫紮特損失很大,莫紮特的弟子死一百個損失很小。像那些剽竊的人,死了一百萬個,損失也很小。
[30:19]為什麼中國特別容易發生人口大滅絕呢?答案當然是,大多數費拉和菜人擁有的全部知識都是二傳手的二傳手的二傳手傳下來的東西,全都損失了對人類文明的信息量沒有什麼損失。從秩序的角度來講,他們全都是秩序的消費者,死了不但沒有什麼損失,反而更好。他們活著的時候是任何統治者的負擔,死了以後至少是提供了一個機會,下一撥蠻族比較有可能形成權責比較對應的政治體系。如果你發現你擁有的所有知識要麼是錯誤的認知結構,要麼就是反復剽竊的結果,而你的政治組織能力連保衛自己和家庭的安全都做不到,無論如何改頭換面都是要依靠別人的保護的話,那你就可以非常清楚,你就是文明銀行賬戶小數點後第1999位後面的那些數字,這些數字是999還是001,差別是可以忽略不計的。小數點前面的那個數字是0還是9,那就差別非常大了。這個隱秘法則才是文明的真正算術方法。
[31:38]所以,表面上的不公正背後隱藏著深刻的公正。大自然的選擇,文明通過滅絕實現的選擇,很少有真正不公的。如果你真的是一身系天下安危的重要人物的話,要麼你是像孔子說的那樣,“天命就在我身上,那些強盜能把我怎麼樣”,你真的就死不了;要麼就是,你到了該死的時候,你的死亡就一定是一個重要歷史進程所必需的那一個油門,像薩拉熱窩的那一聲槍響那樣,是文明的某一個階段所必需的東西。所以,問題分析到這一步其實已經很簡單了,其實你根本不用算計什麼,世界的內在是公正的。你所遭受的一切、你看到的一切和你即將遭受和即將看到的一切,都來自於上帝冥冥之中的隱秘法則。你只要做了正確的事情,不可能得不到保佑;做了錯誤的事情,也不可能得不到懲罰。你不用去操心這些事情了,你只管做下去就行了。什麼是你應該做的事情,什麼是你能做的事情,就要儘快去做。切忌不要因為各種機關算盡的算計,放棄了自己應該做的事情,或者本來有能力做到、應該發揮的能力故意不發揮。那樣的情況就很像是聖經上面說的,一個主人把錢交給幾個僕人,其中一個僕人把錢埋在地下,最後回來以後被狠狠地罵了一通。懂得這個基本法則以後,那就可能會產生像奧蘭治親王那種極度勇敢的現象,他認為,如果上帝要他死的話,他待在家裡面也會死,所以在戰場上也無所謂;如果上帝不讓他死的話,子彈是打不死他的。你完全可以看出,即使根本沒有我剛才說的那套博弈論性質的推論的話,有了這種態度以後,你能做的事情,比像一般中產階級那樣患得患失,一下子會陡然增加N多倍。
[33:32]一般中產階級,我可以說,他們之所以成為中產階級,並不是像他們和他們的父母想的那樣,是因為我算得很精明,我上了一個名牌大學,而是因為他們在歷史的脈絡當中正好佔據了一個有利位置,而這個有利位置有可能是他祖父一輩做出正確選擇的結果,但是也有可能、甚至大多數情況下只是他們正好處在一個適當的位置上面、糊裡糊塗地搭了便車的結果。真正的決策者,例如臺灣在冷戰時期站在美國這一邊的這個決策,是極少數精英做出來的。而臺灣的中產階級實際上是這個決策的產物,而不是因為他們足夠聰明,在中小學的時候咬著牙逼著他們的兒子讀書,所以才立下了極大的功勞,把兒子變成了中產階級。老實說,如果你正好處在六十年代到八十年代這個臺灣經濟開發期的話,你不一定要做優等生的。你在任何情況下,不做優等生,不上名牌大學,順便去做一個小的創業者,開辦一個小公司,你照樣能發財的,你會變成一個學歷很差、但是指不定比名牌大學畢業生掙錢還多的人。但是你如果不處在這樣一個適當的位置,像是不在機場裡面的那個傳送帶上那樣,你做同樣的事情就得不到同樣的結果了。
摘錄劉仲敬訪談 Q&A 第八集其中一段關於人命價值的討論
[26:34]我說秩序窪地這件事情是我從人生經歷裡面總結出來的,有很多具體的題目,例如關於音樂和歌曲。小的時候每一個人都認為他所在的環境是天經地義的,全人類應該都是這樣的,然後我發現,我習慣於唱的一些流行歌曲其實是從香港和臺灣盜竊知識產權來的,也就是沒付版權費、直接換了一個歌詞就傳過來,變成我們小時候習慣唱的流行歌曲;然後接下來我又發現,這些流行歌曲中很大一部分其實是臺灣人從日本那裡剽竊來的;接下來我又發現,這些東西又有很大一部分是從美國的教堂音樂中間搞出來的。直到不久之前我最後發現,我從小就知道的那個叫做《兩隻老虎》的童謠,我相信臺灣也有人可能知道,因為張系國在他的科幻小說當中曾經提到過這個童謠,兩隻老虎跑得快,最後我發現這玩意兒的原版講的是關於歐洲天主教會的某一個修道院的修士的故事。另一些事情我知道得比較早,就是北洋軍的軍歌、紅軍的軍歌、國民黨的軍歌不是原唱的,是從歐洲的某一個不相干的歌曲中間抄來的,只是換上了符合他們意識形態的各種詞句而已。很好,這就是現成的秩序低地的證明。你以為你獨創的所有東西,其實都是第九手抄來的。而且不僅如此,就連你抄襲的對象,自己都是從別人那裡抄來的,你跟原唱的距離差得很遠很遠很遠。這是流行歌曲,因為我是音樂方面的外行,但是假如你是音樂學院學出來的專門負責作曲的人,你能夠得到什麼樣的音樂傳統呢?美聲唱法、氣聲唱法。這些不外乎兩者,要麼就是滿清末年西方輸入的那些東西,要麼就是從蘇聯輸入的那些東西。而蘇聯的輸入等於是一條支路,蘇聯也是從歐洲輸入的,只是稍微正規一點,仍然是二手當中的二手。
[28:44]這些東西如果從世界文明當中消失了,老實說對文明沒有任何損失。我們可以說,莫紮特如果死了,對文明是一個重大損失,但是莫紮特的學生的學生的學生的學生的學生在青海的一個中學裡面教出來的幾個音樂小學生如果死了的話,對文明沒有任何損失。只要莫紮特和他的幾個大弟子活著,他那些二傳手、三傳手、八傳手和八十八傳手是有一萬人還是有一百萬人,從信息量的角度來講一點區別都沒有。其實這是另外一個有趣的推論,就是說,人容易死還是不容易死,是看他本身作為一個載體所攜帶的信息量和組織度的。有些人是像傳說中年幼時代的摩西一樣,是一身系天下安危,他一死,整整一個文明的種子都要死掉。這種人是非常難死的,死了以後要付出極大的代價。就好像是,英法聯軍戰爭的時候,一個法國神父死了以後,要由幾千名士兵為他而死;如果是一個清國國籍的天主教徒死了的話,那就不會有這麼嚴重。同樣是天主教徒,他們的命價是截然不同的。蒙古騎士的命價跟漢人和南人的降虜的命價不一樣,日耳曼人的命價跟拉丁人被征服者的命價不一樣,這就是他們攜帶的組織度不一樣。信息量也是一樣的,莫紮特死了跟莫紮特的一百個弟子死了截然不同,死一個莫紮特損失很大,莫紮特的弟子死一百個損失很小。像那些剽竊的人,死了一百萬個,損失也很小。
[30:19]為什麼中國特別容易發生人口大滅絕呢?答案當然是,大多數費拉和菜人擁有的全部知識都是二傳手的二傳手的二傳手傳下來的東西,全都損失了對人類文明的信息量沒有什麼損失。從秩序的角度來講,他們全都是秩序的消費者,死了不但沒有什麼損失,反而更好。他們活著的時候是任何統治者的負擔,死了以後至少是提供了一個機會,下一撥蠻族比較有可能形成權責比較對應的政治體系。如果你發現你擁有的所有知識要麼是錯誤的認知結構,要麼就是反復剽竊的結果,而你的政治組織能力連保衛自己和家庭的安全都做不到,無論如何改頭換面都是要依靠別人的保護的話,那你就可以非常清楚,你就是文明銀行賬戶小數點後第1999位後面的那些數字,這些數字是999還是001,差別是可以忽略不計的。小數點前面的那個數字是0還是9,那就差別非常大了。這個隱秘法則才是文明的真正算術方法。
[31:38]所以,表面上的不公正背後隱藏著深刻的公正。大自然的選擇,文明通過滅絕實現的選擇,很少有真正不公的。如果你真的是一身系天下安危的重要人物的話,要麼你是像孔子說的那樣,“天命就在我身上,那些強盜能把我怎麼樣”,你真的就死不了;要麼就是,你到了該死的時候,你的死亡就一定是一個重要歷史進程所必需的那一個油門,像薩拉熱窩的那一聲槍響那樣,是文明的某一個階段所必需的東西。所以,問題分析到這一步其實已經很簡單了,其實你根本不用算計什麼,世界的內在是公正的。你所遭受的一切、你看到的一切和你即將遭受和即將看到的一切,都來自於上帝冥冥之中的隱秘法則。你只要做了正確的事情,不可能得不到保佑;做了錯誤的事情,也不可能得不到懲罰。你不用去操心這些事情了,你只管做下去就行了。什麼是你應該做的事情,什麼是你能做的事情,就要儘快去做。切忌不要因為各種機關算盡的算計,放棄了自己應該做的事情,或者本來有能力做到、應該發揮的能力故意不發揮。那樣的情況就很像是聖經上面說的,一個主人把錢交給幾個僕人,其中一個僕人把錢埋在地下,最後回來以後被狠狠地罵了一通。懂得這個基本法則以後,那就可能會產生像奧蘭治親王那種極度勇敢的現象,他認為,如果上帝要他死的話,他待在家裡面也會死,所以在戰場上也無所謂;如果上帝不讓他死的話,子彈是打不死他的。你完全可以看出,即使根本沒有我剛才說的那套博弈論性質的推論的話,有了這種態度以後,你能做的事情,比像一般中產階級那樣患得患失,一下子會陡然增加N多倍。
[33:32]一般中產階級,我可以說,他們之所以成為中產階級,並不是像他們和他們的父母想的那樣,是因為我算得很精明,我上了一個名牌大學,而是因為他們在歷史的脈絡當中正好佔據了一個有利位置,而這個有利位置有可能是他祖父一輩做出正確選擇的結果,但是也有可能、甚至大多數情況下只是他們正好處在一個適當的位置上面、糊裡糊塗地搭了便車的結果。真正的決策者,例如臺灣在冷戰時期站在美國這一邊的這個決策,是極少數精英做出來的。而臺灣的中產階級實際上是這個決策的產物,而不是因為他們足夠聰明,在中小學的時候咬著牙逼著他們的兒子讀書,所以才立下了極大的功勞,把兒子變成了中產階級。老實說,如果你正好處在六十年代到八十年代這個臺灣經濟開發期的話,你不一定要做優等生的。你在任何情況下,不做優等生,不上名牌大學,順便去做一個小的創業者,開辦一個小公司,你照樣能發財的,你會變成一個學歷很差、但是指不定比名牌大學畢業生掙錢還多的人。但是你如果不處在這樣一個適當的位置,像是不在機場裡面的那個傳送帶上那樣,你做同樣的事情就得不到同樣的結果了。
不同類事件沒什麼好比的,就是京都出車禍死36人也不會比京都動畫事件引發更多關注。

即使京都動畫工作室被燒了這件事受到了廣泛關注,大家的關注點也更多的是在因火災造成的種種作品損失和對業界的打擊上。就我所看到的關於這起事件的討論,大多都是在歎息業界藥丸,即使有哀悼人員死傷的也多半是像“啊,這個優良畫師死了,他經手的作品多半是出不來了,好可惜”這樣的,至於畫師作為一條生命消逝了相比之下好像就不那麼重要了。
只能說出事故死了個把陌生人對路人來講真就不是什麼大事,大多數人恐怕都是感歎一下然後該幹嘛幹嘛,尤其是像車禍這種並不罕見的事故就更是如此了。京都動畫工作室被燒之所以能受到關注首先是這件事發生在正常國家能被報道出來,再是這起事件本身也不那麼常見(這種有計劃的縱火可不是天天都有),然後就是因為動漫在全世界都有影響力死了這批畫師大家以後可能就看不到那麼多精良動畫了於是就難過,僅此而已。江蘇這起車禍就算是在國內都幾乎沒報道,指望國內外的歲靜們去挖那麼一起不起眼的沒什麼異常之處的死的人還和自己沒什麼關係的事故,實在是不太現實的。
只能說出事故死了個把陌生人對路人來講真就不是什麼大事,大多數人恐怕都是感歎一下然後該幹嘛幹嘛,尤其是像車禍這種並不罕見的事故就更是如此了。京都動畫工作室被燒之所以能受到關注首先是這件事發生在正常國家能被報道出來,再是這起事件本身也不那麼常見(這種有計劃的縱火可不是天天都有),然後就是因為動漫在全世界都有影響力死了這批畫師大家以後可能就看不到那麼多精良動畫了於是就難過,僅此而已。江蘇這起車禍就算是在國內都幾乎沒報道,指望國內外的歲靜們去挖那麼一起不起眼的沒什麼異常之處的死的人還和自己沒什麼關係的事故,實在是不太現實的。
是你共产党野爹不让报道,碰你🐴的瓷啊?
人终究只会对自己的同类有同情心,几百万穆斯林被迫害的时候墙外都有拍手叫好的,何况是中国人,这就是人性
道理不是明摆着
京都动画世界知名,可以类比著名足球俱乐部全灭
某地不知名几十人的话题热度难道会有可比性
京都动画世界知名,可以类比著名足球俱乐部全灭
某地不知名几十人的话题热度难道会有可比性

**该用户被封禁,内容已自动替换**
大中国主义意识形态的方向所指,和共产党保命求生的目标完全相悖。https://pincong.rocks/article/11191
事实上,要保住共产党本身的利益,是最好避免危险和出错的,最好永远当缩头乌龟。但那不行,那会被视为畏惧胆怯,不能够支撑这种梦想,身体力行这种意识形态的任何政权,都将被抛弃,并在大中国主义的车轮下碾碎。邓小平也只敢讲韬光养晦,江、胡两人乘着经济快舟,可以少说一点,但绝不能不说。经济变差时候的习近平就必须要讲强起来,更不要说习近平本人最受大中国主义影响。
和动员力可达95%的大中国主义比起来,毛主义,毛左理想的实际动员能力,连零头都不到。各位只要想一想,在汶川地震时,要帮助同胞的热情,让多少人毫不犹豫地行动起来,就能理解到这种意识形态在中国是有多么强大的力量。即便人人对共产党的救灾腐败失望,对这种意识形态塑造的理想也无损分毫。
时间往前一百多年,清朝也靠大中国主义多活了几十年,直到甲午海战。但就算甲午战败,大中国主义反而更加强化,十几年后便排除了已经成为障碍的满清帝国,迎来新的继承者民国,又落到蒋介石独裁政权身上,然后随着国民党退到台湾,由占领大陆的共产党领导人毛泽东继承。
现在习近平要继承毛泽东,大中国主义肯定起了两方面的重要作用,一是影响习近平个人,二是共产党在文革之后,共产主义白日梦的现实效果已经消失,只能靠经济赢取人心。意识形态又是必须品,所以大中国主义成为共产党合法性在精神层面的唯一的立足点。
不过,大中国主义不等同于共产党极权的存活可能性。共产党和大中国主义,两者的目标不一致,方向经常相反。目前,在共产党表现出可以推进大中国主义的情况下,它可以继续保持执政。但这方面假装是不行的,必须行动。因为共产党的真正噩梦,就是这种意识形态的认同者普遍将共产党视为“一雪民族耻辱”的障碍。
就像满清皇庭一旦无法满足大中国主义(甲午战败),很快就被推翻一样,共产党一旦出现同类的失误,比如一场惨败的海战,那么就算美国来救结果也会一样。偏偏这一用耻辱为基调的意识形态,是由共产党自己辛辛苦苦几十年如一日,动用全部的洗脑设施和制度才培养起来的。不可能放弃,因为这是任何力量统治当今中国的必要前提。
那些怀疑意识形态的真实威力的人,不妨回忆自己读书时的岁月,特别是那些一看爱国字眼就萌生的激动,一听到关于中国的坏话就怒上心头的真实情感。对人的效果不需要我来向谁证明,就像各位不需要任何人来证明自己能说汉语。
日本、德国都因为惨败而放弃这种大帝国民族主义。法国则是屡败屡战,二战后又重新开始,冷战之后又稍缓,如今马克宏又再度开始“强大的法国”,所以北约必须脑死。
俄罗斯在苏联完蛋后,只放弃了极短的时间又重拾这种大帝国民族主义。中国如何,只有待时间揭示后续的发展。
我不太希望有人認真回答你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