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一个简化的框架,给“少年反共先锋队”们普及点心理学知识,教你怎样识人
能为苛政、恶政、暴政歌功颂德的,往往就三类人:
1、体制内的肉食者;
2、想要进入体制、想要成为肉食者的贱骨头;
3、自以为能够进入体制、甚至自以为已经属于体制的智障。
这只是一个简化框架。
如果用来描述正面性质的事物,则会变成这样:
1、坚定捍卫自己理想与信仰的;
2、想要通过为整个系统做点事,来换取大家承认的;
3、打着你的旗号,假公济私,毁你招牌的。
无论是哪个版本,第“3”类人都不得不防。
当然,我现在只介绍负面型——
1、这类货色自不必细说,它们是“党”的高层,是既得利益者。一般而言,它们是不会傻到直接与反对者起正面冲突的(负重100公斤,步行5公里而不换肩那位除外)。它们需要的,往往只是保住自己的地位。至于脏活,往往会指使、挑唆、诱骗后两类人去干。
2、《西游记》原著里,车迟国的虎鹿羊三妖,就是这路货色——天庭连前面的泾河龙王降了多少雨都知道,怎么可能不知道车迟国旱了几十年的事?说明这就是天庭干的。是天庭先故意给下界制造点“灾”,再引诱下界的自干五来消除这个“灾”。一来二去,你不会知道天庭的人在背后害你,反而会因看到有“大仙替你除灾”,而对天庭感恩戴德,进而信了道教。那么当道士们再指使你去屠杀和尚,你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合适。
放到现实里看,一百块就能治好的病,人家让你花一千,再象征性给你“报销”三百、以示“医保福利”,绝大多数人都会感激党的“皇恩浩荡”。
问题是,天庭一直与虎鹿羊保持的是若即若离的关系——如果事办得好,天庭得大利,三妖得小利,还有机会从五毛变成正规编制的公务员;如果事办得不好,那就是三妖自己背锅;如果碰上猴子跟它们玩黑吃黑、把它们弄死,天庭会立刻与它们划清界限,而让这三个傻子吃哑巴亏。
个人一直认为,吴承恩设计这个,有影射刘关张之嫌疑。因为虎明明是吃鹿、吃羊的,却能与其成为“兄弟”;而刘大耳自称皇室宗亲,理论上属于合法的剥削者,却能与两个屁民成为“兄弟”。
它们刚出道时,天下大乱,夹在专制政府与民间邪教势力的冲突之间。按理说,刘关张是草根,应该投奔黄巾贼寇,但它们最终却选择了投奔官军。这就叫小人。因为对应到现实里,“小粉红”们就是这么对待你的,比如说香港事件——你为了替自己和更多人争取人权,勇敢地站出来与专制政府对抗。如果香港的“小粉红”击败了那些有良知的香港人,那么这就算是替党“立功”了,可能会有收益;如果局面回到原来的状态,那么大家各回各家,香港“小粉红”不会有任何损失;如果香港的良心示威者竟然战胜了强盗,那么香港的“小粉红”还可以跟过来分享收益。怎么算,它们都是稳赚不赔的买卖。
你想不想弄死这种人?
刘关张,事实上骨子里根本没拿人当人。所以才会加入“官军”的队伍,去替官军剿灭“反贼”。然而,不把人当人的,也不会被别人当人。它们出道,即投奔刘焉。刘焉不给权限、不给资源,次次都让刘备拿着刘备自己的五百兵的本钱,去跟对面动辄几万人的黄巾贼玩命。刘备若是赢了,那就是刘焉领导有方;刘备若是败了,那就是乱我军心,当以军法严惩;刘备如果战死了,刘焉不会有任何损失,然后再让下一个傻子填上来……
所以,五毛、自干五,不仅拿不到它们应有的回报,还往往不会有好下场。你千万不要羡慕它们。“皇帝”过河拆桥,是分分钟的事——
正如黄巾之乱被平息后,刘备团伙,这种无权无势的底层五毛,拿良心和命换来的仅有的一点利润,转手就被掏空。一个小小的“督邮”都能逼得它们弃官。那么白死了一堆人、白蒸发了一堆社会财富之后,胜利的果实,实际就等于是又回到了大乱前、直接导致大乱的专制政府的手里。
3、《水浒传》原著里,时迁、石秀、杨雄,就是这路货色。它们自己理亏在先、偷吃了别人报晓的公鸡,在根本就还没有加入梁山的前提下,打着“梁山”的名义,跟别人结仇,还想拖整个梁山团伙替自己出头(报晓公鸡,放今天看,基本就是一块瑞士的表)。
所以晁盖当场就听出了不对劲、想要宰了这几个家伙。
晁盖的做法是正确的,因为这种人是在败坏梁山的名声。
当然,不幸的是,梁山摊上了宋江这么一个“人民大救星”式的人物。不仅要强行收留这三个给梁山招黑的混蛋,反而还要错上加错,出兵打人——这个行为,等于是逼着一群被迫落草梁山的“义匪”,真的成了不讲道理、十恶不赦的“强盗”。
共匪起家,就是这么干的:逼着你干坏事、逼着你纳“投名状”,强行把你拖上“反政府”的贼船。那么你一旦真的做了,只能反国民党一反到底,再也回不了头了。否则你以为,它们当年被老蒋从楚国赶到秦国,被剿得只剩了几万老弱病残,怎么经历了整场日本的浩劫后,反而拥兵数百万、调过头来“解放”中国?
现实里,我们所看到的所谓“小粉红”,实际就是这路货色。这种人,其实不管挺共还是反共阵营,两头都不会待见。
这就是为什么厄齐尔事件后,中共几乎一声不吭。
因为中共通过多年的洗脑,真的弄得满地都是“小粉红”。每逢反美、反日等游行,趁机打砸抢的,都是这些家伙。它们的存在、它们的主动“出征”,会进一步拉低中共的国际形象。它们根本不是真正意义上的“爱国者”。且这种行为根本无法控制,一旦中共真的站出来挺它们,那就等于是在承认它们“做得对”、等于是梁山接受了时迁一伙人的摆布。这种人一旦发现自己的行为竟然可以摆布政府,你觉得它们有没有可能再给你搞出一场二二六、继而演化成一连串的“下克上”、最终害得整个大局被一群疯子把持?
在真正的历史上,二战时期的日本,满地都是这种嘴上“爱国”,实际却是逼着别人去战场当炮灰、而自己躲在背后等着混军功升官的鸡贼。无论对日本、对受害国,都没好处;唯一受益的,只有它们。
换一个角度看,品葱的主流是“反共”。你怕不怕我们的阵营里,也出现这种嘴上“反共”、以“反贼”自居并骄傲,但客观上正在绑架我们的鸡贼?它们毫无内涵、满嘴喷粪,不仅什么想法也拿不出来,却拿着显微镜,满世界举报它们认为的“中共五毛间谍”。你不肯跟它们一起疯,你就是在“维护中共”。不说这对“反共”大业起不了什么正面作用,还会“帮我们”吓跑中间派。久而久之,我们还能继续拥有这个来之不易的平台么?
最后,我用更加精简的语言,总结概括一下为苛政、暴政、恶政歌功颂德的三类人:
1、坏;
2、贱;
3、疯。
--------------------------------------------------------------------------------------------------
防杠补充:
“进体制”,指的并非非得获取编制、跪舔上级、熬资历,连身份都非得跟体制保持统一;而是指只要利益与体制绑在一起就可以算是——
有些皇帝为了拉拢民心,刚上台的时候,会假惺惺地裁撤锦衣卫。于是你就可以间接得到一个大概的编制数据、知道你身边起码曾经有过多少特务在监视你。
问题是,这样的数据仅仅只统计的是在编人员;而给锦衣卫递情报的、协助干脏活的,则没被统计进去。
同理:中共不干人事,这种人可能不会搀和;但中共一旦给跟着自己走的小弟带来了点好处,这种人却能分到一杯羹。
当这种人做出了用脚投票的选择那一刻起,事实上就等于是把自己的利益与中共绑到了一块。约等于“给锦衣卫递情报者”的待遇。
它们与“中共”的关系,近似一种心照不宣的“同盟”。
因此,这大概应该属于第一类人、或真的产生自己已经“姓赵”之幻觉的第三类人。
问题是,这种人打的算盘是有利润了自己跟着中共蹭、出事了却由中共背锅,你觉得中共会傻到、会甘心于任由这种人摆布的程度么?
你不得纳下点“投名状”表示表示?
可等你真的干了,你还有回头的可能么?
1、体制内的肉食者;
2、想要进入体制、想要成为肉食者的贱骨头;
3、自以为能够进入体制、甚至自以为已经属于体制的智障。
这只是一个简化框架。
如果用来描述正面性质的事物,则会变成这样:
1、坚定捍卫自己理想与信仰的;
2、想要通过为整个系统做点事,来换取大家承认的;
3、打着你的旗号,假公济私,毁你招牌的。
无论是哪个版本,第“3”类人都不得不防。
当然,我现在只介绍负面型——
1、这类货色自不必细说,它们是“党”的高层,是既得利益者。一般而言,它们是不会傻到直接与反对者起正面冲突的(负重100公斤,步行5公里而不换肩那位除外)。它们需要的,往往只是保住自己的地位。至于脏活,往往会指使、挑唆、诱骗后两类人去干。
2、《西游记》原著里,车迟国的虎鹿羊三妖,就是这路货色——天庭连前面的泾河龙王降了多少雨都知道,怎么可能不知道车迟国旱了几十年的事?说明这就是天庭干的。是天庭先故意给下界制造点“灾”,再引诱下界的自干五来消除这个“灾”。一来二去,你不会知道天庭的人在背后害你,反而会因看到有“大仙替你除灾”,而对天庭感恩戴德,进而信了道教。那么当道士们再指使你去屠杀和尚,你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合适。
放到现实里看,一百块就能治好的病,人家让你花一千,再象征性给你“报销”三百、以示“医保福利”,绝大多数人都会感激党的“皇恩浩荡”。
问题是,天庭一直与虎鹿羊保持的是若即若离的关系——如果事办得好,天庭得大利,三妖得小利,还有机会从五毛变成正规编制的公务员;如果事办得不好,那就是三妖自己背锅;如果碰上猴子跟它们玩黑吃黑、把它们弄死,天庭会立刻与它们划清界限,而让这三个傻子吃哑巴亏。
个人一直认为,吴承恩设计这个,有影射刘关张之嫌疑。因为虎明明是吃鹿、吃羊的,却能与其成为“兄弟”;而刘大耳自称皇室宗亲,理论上属于合法的剥削者,却能与两个屁民成为“兄弟”。
它们刚出道时,天下大乱,夹在专制政府与民间邪教势力的冲突之间。按理说,刘关张是草根,应该投奔黄巾贼寇,但它们最终却选择了投奔官军。这就叫小人。因为对应到现实里,“小粉红”们就是这么对待你的,比如说香港事件——你为了替自己和更多人争取人权,勇敢地站出来与专制政府对抗。如果香港的“小粉红”击败了那些有良知的香港人,那么这就算是替党“立功”了,可能会有收益;如果局面回到原来的状态,那么大家各回各家,香港“小粉红”不会有任何损失;如果香港的良心示威者竟然战胜了强盗,那么香港的“小粉红”还可以跟过来分享收益。怎么算,它们都是稳赚不赔的买卖。
你想不想弄死这种人?
刘关张,事实上骨子里根本没拿人当人。所以才会加入“官军”的队伍,去替官军剿灭“反贼”。然而,不把人当人的,也不会被别人当人。它们出道,即投奔刘焉。刘焉不给权限、不给资源,次次都让刘备拿着刘备自己的五百兵的本钱,去跟对面动辄几万人的黄巾贼玩命。刘备若是赢了,那就是刘焉领导有方;刘备若是败了,那就是乱我军心,当以军法严惩;刘备如果战死了,刘焉不会有任何损失,然后再让下一个傻子填上来……
所以,五毛、自干五,不仅拿不到它们应有的回报,还往往不会有好下场。你千万不要羡慕它们。“皇帝”过河拆桥,是分分钟的事——
正如黄巾之乱被平息后,刘备团伙,这种无权无势的底层五毛,拿良心和命换来的仅有的一点利润,转手就被掏空。一个小小的“督邮”都能逼得它们弃官。那么白死了一堆人、白蒸发了一堆社会财富之后,胜利的果实,实际就等于是又回到了大乱前、直接导致大乱的专制政府的手里。
3、《水浒传》原著里,时迁、石秀、杨雄,就是这路货色。它们自己理亏在先、偷吃了别人报晓的公鸡,在根本就还没有加入梁山的前提下,打着“梁山”的名义,跟别人结仇,还想拖整个梁山团伙替自己出头(报晓公鸡,放今天看,基本就是一块瑞士的表)。
所以晁盖当场就听出了不对劲、想要宰了这几个家伙。
晁盖的做法是正确的,因为这种人是在败坏梁山的名声。
当然,不幸的是,梁山摊上了宋江这么一个“人民大救星”式的人物。不仅要强行收留这三个给梁山招黑的混蛋,反而还要错上加错,出兵打人——这个行为,等于是逼着一群被迫落草梁山的“义匪”,真的成了不讲道理、十恶不赦的“强盗”。
共匪起家,就是这么干的:逼着你干坏事、逼着你纳“投名状”,强行把你拖上“反政府”的贼船。那么你一旦真的做了,只能反国民党一反到底,再也回不了头了。否则你以为,它们当年被老蒋从楚国赶到秦国,被剿得只剩了几万老弱病残,怎么经历了整场日本的浩劫后,反而拥兵数百万、调过头来“解放”中国?
现实里,我们所看到的所谓“小粉红”,实际就是这路货色。这种人,其实不管挺共还是反共阵营,两头都不会待见。
这就是为什么厄齐尔事件后,中共几乎一声不吭。
因为中共通过多年的洗脑,真的弄得满地都是“小粉红”。每逢反美、反日等游行,趁机打砸抢的,都是这些家伙。它们的存在、它们的主动“出征”,会进一步拉低中共的国际形象。它们根本不是真正意义上的“爱国者”。且这种行为根本无法控制,一旦中共真的站出来挺它们,那就等于是在承认它们“做得对”、等于是梁山接受了时迁一伙人的摆布。这种人一旦发现自己的行为竟然可以摆布政府,你觉得它们有没有可能再给你搞出一场二二六、继而演化成一连串的“下克上”、最终害得整个大局被一群疯子把持?
在真正的历史上,二战时期的日本,满地都是这种嘴上“爱国”,实际却是逼着别人去战场当炮灰、而自己躲在背后等着混军功升官的鸡贼。无论对日本、对受害国,都没好处;唯一受益的,只有它们。
换一个角度看,品葱的主流是“反共”。你怕不怕我们的阵营里,也出现这种嘴上“反共”、以“反贼”自居并骄傲,但客观上正在绑架我们的鸡贼?它们毫无内涵、满嘴喷粪,不仅什么想法也拿不出来,却拿着显微镜,满世界举报它们认为的“中共五毛间谍”。你不肯跟它们一起疯,你就是在“维护中共”。不说这对“反共”大业起不了什么正面作用,还会“帮我们”吓跑中间派。久而久之,我们还能继续拥有这个来之不易的平台么?
最后,我用更加精简的语言,总结概括一下为苛政、暴政、恶政歌功颂德的三类人:
1、坏;
2、贱;
3、疯。
--------------------------------------------------------------------------------------------------
防杠补充:
“进体制”,指的并非非得获取编制、跪舔上级、熬资历,连身份都非得跟体制保持统一;而是指只要利益与体制绑在一起就可以算是——
有些皇帝为了拉拢民心,刚上台的时候,会假惺惺地裁撤锦衣卫。于是你就可以间接得到一个大概的编制数据、知道你身边起码曾经有过多少特务在监视你。
问题是,这样的数据仅仅只统计的是在编人员;而给锦衣卫递情报的、协助干脏活的,则没被统计进去。
同理:中共不干人事,这种人可能不会搀和;但中共一旦给跟着自己走的小弟带来了点好处,这种人却能分到一杯羹。
当这种人做出了用脚投票的选择那一刻起,事实上就等于是把自己的利益与中共绑到了一块。约等于“给锦衣卫递情报者”的待遇。
它们与“中共”的关系,近似一种心照不宣的“同盟”。
因此,这大概应该属于第一类人、或真的产生自己已经“姓赵”之幻觉的第三类人。
问题是,这种人打的算盘是有利润了自己跟着中共蹭、出事了却由中共背锅,你觉得中共会傻到、会甘心于任由这种人摆布的程度么?
你不得纳下点“投名状”表示表示?
可等你真的干了,你还有回头的可能么?
18 个评论
我覺得應該是有例外的。
我認識一個基督徒,Ta一心愛國,不但為新疆集中營洗地,還因為怕香港亂,真的想回國內開公司創業,說撇除貿易戰,中國正在發展得好好的,只要不犯法就行(Ta說Ta會留意)。不過既然是民企,應該不算進入體制吧?Ta生於內地,幼年來港,近年信主,應該也不是甚麼體制中人,也無心進入體制。
我認識一個基督徒,Ta一心愛國,不但為新疆集中營洗地,還因為怕香港亂,真的想回國內開公司創業,說撇除貿易戰,中國正在發展得好好的,只要不犯法就行(Ta說Ta會留意)。不過既然是民企,應該不算進入體制吧?Ta生於內地,幼年來港,近年信主,應該也不是甚麼體制中人,也無心進入體制。
UCCMaoist
观察
不怕。需要多加说明吗?那就往下看。
正常人都知道,舆论就像人自己的想法一样多变,是完全靠不住的。被舆论带着走本身就是缺乏自主性的表现。奢求人人都是自主是不现实的,无论如何都会有会被舆论带着走的人。
不同的意识形态制造不同的舆论导向,给同一事件施加不同的解释(甚至不需要歪曲事实就能做到这点)。而到今天为止的历史都告诉我们,人群意识形态的一致也是不可能的,就算通过强加都不可能,不用说不强加的情况了。
就我们所处的这个品葱论坛来讲,意识形态的争斗从未停止,人类对此现实所能采取的最公正立场就是允许不同意识形态都可以发声。把争斗局限于言论的领域,使之不危及论坛本身的存在(所谓论坛本身难道不就是用户的集合?清洗一部分用户就等于危及论坛本身了。)
所谓的低端、极端、情绪化、激进言论的存在,从以上这个立场出发,就应该得到保护。我可以接受对之保护的程度稍微低一些,可以根据具体的情况做出具体的处置。但是出于某种想要“净化”论坛“氛围”的意图,而希望通过某种方便好用的管制手段清除言论,我绝对不会接受并会使用自己的权限去对抗之。
最后是低端极端情绪化激进言论的环节:我认为,假定共产党通过其权力机构所做的一切行为都是在犯罪,是可以接受的低端看法。假定九千万共产党员的人权不受保护,是可以接受的情绪化意见。假定这个国家的唯一前途就是灭亡,是可以接受的极端立场。假定自身与共产党之间的关系属于战争中的双方,因此可以使用作为交战集团可用的一切手段。是可以接受的激进态度。
我是反贼,我愿意为这个身份(有限度的)骄傲。
正常人都知道,舆论就像人自己的想法一样多变,是完全靠不住的。被舆论带着走本身就是缺乏自主性的表现。奢求人人都是自主是不现实的,无论如何都会有会被舆论带着走的人。
不同的意识形态制造不同的舆论导向,给同一事件施加不同的解释(甚至不需要歪曲事实就能做到这点)。而到今天为止的历史都告诉我们,人群意识形态的一致也是不可能的,就算通过强加都不可能,不用说不强加的情况了。
就我们所处的这个品葱论坛来讲,意识形态的争斗从未停止,人类对此现实所能采取的最公正立场就是允许不同意识形态都可以发声。把争斗局限于言论的领域,使之不危及论坛本身的存在(所谓论坛本身难道不就是用户的集合?清洗一部分用户就等于危及论坛本身了。)
所谓的低端、极端、情绪化、激进言论的存在,从以上这个立场出发,就应该得到保护。我可以接受对之保护的程度稍微低一些,可以根据具体的情况做出具体的处置。但是出于某种想要“净化”论坛“氛围”的意图,而希望通过某种方便好用的管制手段清除言论,我绝对不会接受并会使用自己的权限去对抗之。
最后是低端极端情绪化激进言论的环节:我认为,假定共产党通过其权力机构所做的一切行为都是在犯罪,是可以接受的低端看法。假定九千万共产党员的人权不受保护,是可以接受的情绪化意见。假定这个国家的唯一前途就是灭亡,是可以接受的极端立场。假定自身与共产党之间的关系属于战争中的双方,因此可以使用作为交战集团可用的一切手段。是可以接受的激进态度。
我是反贼,我愿意为这个身份(有限度的)骄傲。
不理解为什么总有那么多二愣子,偏要用实际行动来证明我骂得对:这货还是管理员呢。上次我写一文章,呼吁大...
我改名换头像就是因为你说的这个原因?如果不是的话你老是不是犯了造谣罪,要被权限了?
还有第四类人:蠢人。
实际上这类人才是比例最高的。
实际上这类人才是比例最高的。
我覺得應該是有例外的。我認識一個基督徒,Ta一心愛國,不但為新疆集中營洗地,還因為怕香港亂,真的想回...
哥们,听说过锦衣卫制度么?
有些皇帝为了拉拢民心,刚上台的时候,会假惺惺地裁撤锦衣卫。于是你就可以间接得到一个大概的编制数据、知道你身边起码曾经有过多少特务。
问题是,这个数据仅仅只统计的是在编人员。而给锦衣卫递情报的、协助干脏活的,是没被统计进去的。
同理,中共不干人事,你说的这种人可能不会搀和;但共产党给一切跟着自己走的小弟带来好处时,这种人却能分到一杯羹。
当人家做出了用脚投票的选择那一刻起,事实上就等于是把自己的利益与中共绑到了一块。约等于“给锦衣卫递情报者”的待遇。
你觉得这属于哪类?
它们与“中共”的关系,近似一种心照不宣的“同盟”。因此它们大致应该算第一类人。
问题是,它们打的算盘是有利润了自己跟着中共蹭、出事了却由中共背锅,你觉得中共会傻到、会甘心于任由这种人摆布的程度么?
所以,你觉得老干妈、农夫山泉的老总,为什么死活不肯上市?
再说了,我标题就强调了这是“简化”框架。
以这里的还不如小粉红有文化的“逆向小粉红”的水平,连看懂这个都够呛,你还指望这些家伙能看懂更高层的东西么?
马邦德说得好:酒,一口一口喝;路,一步一步走。步子迈大了,咔!容易扯着蛋。
我说的这种蠢人根本就没打算进体制。换句话说,他们是义务劳动,蠢货典范。
哥们,别杠这些细枝末节的地方了。求同存异,才是发展出路。
你理解的“进体制”,是获取正规编制、连身份都要统一;我所谈的“进体制”,是只要利益绑定就算。
看看我给楼上那哥们回复的“锦衣卫编外人员”,你就能理解我的意思了。
说一下第三条吧。
很多在网上发极端言论者都是年轻人,反共立场相当坚定,但是总是立场先行。
但问题是,立场是会变的。很多人原来不也是坚定的小粉红,后来转变立场跑到品葱来反共了吗?同理,哪天他们转去支共,也不是稀罕的事,只要他们找到了能说服他们的理由。
这里有一个儒家道德观的问题。儒家道德观对道德底线的规定,就是没有底线,只有功利主义目的。比如孔子的学生救了人,人家感谢他送他一头牛,他谢绝。孔子说,你赶紧收下,这样别人见到救人会有酬劳,不就都去救人了吗?
在儒家文化影响下,如果认定了一种目的(可以是经济利益,或者是政治目的),他们会找理由说服自己,为了这个伟大理想,某些手段是可以接受的。比如文革期间的红卫兵,他们打砸抢,甚至杀人,他们觉得我为了维护共产主义,消灭了资本主义大毒草,杀死了地主阶级狗崽子,所以是对的。
但是文革结束后,当追求共产主义不再是主流意识,而全民经商又成了主流的时候,同一批人,又转去想怎么赚钱,没人再喊打砸抢了。
西方的道德观念要更深一层。康德提出两层道德观。一层是经验主义道德,比如商人不卖假货,是因为卖假货会损害商业信誉,对生意不利。如果这个商人不卖假货是出于内心不愿意坑人,那他的道德就高了一层,就是道德自律。
经验主义道德虽然不算高尚,但是对资本主义商业是有利的。这种道德跟儒家的功利主义道德类似。但是,经验是会变的,就跟功利主义的目的会变一样,例如前面红卫兵在文革前后的转变。
同理替换到粉红和反共立场。当爱国是政治正确的时候,有些人会去爱国,为了爱国可以不惜为911叫好。当反共是新的立场的时候,他们也会说服自己,某些极端手段也是必须的。
经过上面的解释,如果你坚持功利主义,其实也无可厚非,毕竟整个资本主义就建立在功利的基础之上。如果你想再自我提高一点,那就是坚持道德自律。因为道德自律是自己给自己的良心设了一条底线,经验和功利目的会变,自己的良心是不会变的。
很多在网上发极端言论者都是年轻人,反共立场相当坚定,但是总是立场先行。
但问题是,立场是会变的。很多人原来不也是坚定的小粉红,后来转变立场跑到品葱来反共了吗?同理,哪天他们转去支共,也不是稀罕的事,只要他们找到了能说服他们的理由。
这里有一个儒家道德观的问题。儒家道德观对道德底线的规定,就是没有底线,只有功利主义目的。比如孔子的学生救了人,人家感谢他送他一头牛,他谢绝。孔子说,你赶紧收下,这样别人见到救人会有酬劳,不就都去救人了吗?
在儒家文化影响下,如果认定了一种目的(可以是经济利益,或者是政治目的),他们会找理由说服自己,为了这个伟大理想,某些手段是可以接受的。比如文革期间的红卫兵,他们打砸抢,甚至杀人,他们觉得我为了维护共产主义,消灭了资本主义大毒草,杀死了地主阶级狗崽子,所以是对的。
但是文革结束后,当追求共产主义不再是主流意识,而全民经商又成了主流的时候,同一批人,又转去想怎么赚钱,没人再喊打砸抢了。
西方的道德观念要更深一层。康德提出两层道德观。一层是经验主义道德,比如商人不卖假货,是因为卖假货会损害商业信誉,对生意不利。如果这个商人不卖假货是出于内心不愿意坑人,那他的道德就高了一层,就是道德自律。
经验主义道德虽然不算高尚,但是对资本主义商业是有利的。这种道德跟儒家的功利主义道德类似。但是,经验是会变的,就跟功利主义的目的会变一样,例如前面红卫兵在文革前后的转变。
同理替换到粉红和反共立场。当爱国是政治正确的时候,有些人会去爱国,为了爱国可以不惜为911叫好。当反共是新的立场的时候,他们也会说服自己,某些极端手段也是必须的。
经过上面的解释,如果你坚持功利主义,其实也无可厚非,毕竟整个资本主义就建立在功利的基础之上。如果你想再自我提高一点,那就是坚持道德自律。因为道德自律是自己给自己的良心设了一条底线,经验和功利目的会变,自己的良心是不会变的。
说一下第三条吧。很多在网上发极端言论者都是年轻人,反共立场相当坚定,但是总是立场先行。但问题是,立场...
隔壁一篇文章,我已经就这个问题聊过很多了,为此还跟喷子一起,把一个极度小众的网络平台的文章留言板块,撑到了一百多条回复。所以这路人的思维与行为,我不想再多谈了。在我看来,小粉红不是铁杆的挺共者,逆向小粉红也不是铁杆的反共者,它们根本谈不上立场坚定,恰恰根本没有立场。至于为什么看上去为什么都这么横,纯粹只是在明显阅历很匮乏的情况下偏偏又目空一切、在现实里明明很孙子的情况下偏偏又在网络上喜欢好勇斗狠。
正好你谈到了孔子,以及子路受牛的事,我想起了前阵子在支乎上是谈过这个问题的,只不过当时我是混着子贡赎人的事一起谈的。然后......我就被删帖了。
儒家是有底限的,而且并不功利。真正的功利,那是墨家那群玩射秽主义的,所以它们早晚会把自己套进去、并且还会连累更多人。
子路受牛,与子贡赎人的事是配套的,并不是孔子在教唆做好事图回报。因为鲁国立了法,凡是能把在外国当奴隶的鲁国人赎回来,可以找政府报账。而子贡本来就有钱,不稀罕这回报、拒绝了找官府报账,所以被孔子骂了。因为子贡这个行为等于是拔高了道德水准,这让后来人怎么好意思去找政府报账?既然报不了账,那就得自己倒贴。问题是并非所有鲁国人都富得像子贡似的吖,大家承担不起这个代价,当然就会对鲁国的俘虏视而不见。这就是为什么孔子会力挺子路受牛的真正原因。
真正的儒家思想,很讲究中庸。所以在这个问题上,并不是在单纯追求义,更不是在单纯追求利,而是同时追求两者。
道德,不是为了道德而道德。而是放弃唾手可得的损人利己式的眼前小利的机会,以博取将来更长远而稳定的互利共赢式的大利。孔子虽然只是个半吊子儒家,也还不至于傻到哥们你所想象的那样,你说的那应该是墨家那群害人的射秽主义者。
甚至,汉族文化,也根本不是什么儒家文化、甚至都不是正统华夏文化。恰恰相反,它从来就容不下真正的儒家,尤其容不下孟子那种讲究权、责对等的激进人士。
汉民族真正的教主,其实是楚人。汉族文化,恰恰也正是反人类的楚文化之延伸、是东亚土著文明之复辟。
古今良心学者,都说中国文化是儒表法里;只有伟大的鲁迅先生,在思考“仁义道德”的字缝里为什么净是“吃人”二字、思考整个民族“劣根性”之根源时,精准地指出了“中国之根柢全在道教”——只不过,先生并没有区分道教、道家、伪道家。先生其实是把老庄,这种害人的共产主义神棍,误当成了真正的“道”之正统。
资本主义,也并不是哥们你所想的“建立在功利的基础之上”。马克斯韦伯说过:对利益的无节操贪欲,根本不是真正的资本主义,更不符合资本主义精神。真正的资本主义,恰恰是对这种非理性欲望的抑制、或至少也是理性的缓解——从这个意义上讲,真正的“资本主义”其实也是把义与利捆绑的。所以马克斯韦伯说这叫“以新教伦理为基础的资本主义”。翻译成中国人听得懂的话,玩这种资本主义的,就叫“儒商”。
而中国人脑子里所理解到的所谓“资本主义”,实际是卡尔马克思这个害人的神棍定义的。但以它的智力,它所看到的根本不是什么资本主义,而只是一种奴隶制式的盘剥。更恐怖的是,它的所谓“解决方案”,恰恰会把所有人都变成奴隶主心态。
孔子,根本没开创任何东西。这老头所起到的作用,仅仅只是让后世把一种思想称作“儒家”这么个名字而已。“述而不作”的孔子,毕生弘扬的其实都是“周公之道”。可真正在实际行动上做到这个的,应该是伟大的管子。孔子的水平还差得远,甚至比后来的孟子都不如、更比不了荀子。
伟大的管子是在创造价值,而孔子则恰恰是在糟蹋价值、逼着你把一辈子辛辛苦苦积攒下的财富全浪费在死人身上。放到今天看,孔子是一个非常优秀的中小学老师、同时兼职丧葬一条龙业务。这就是为什么孔子周游列国时,晏子死活不肯收留他。因为你若敢把这号人留下、并委以重任,富裕的齐国要不了几年就会被这傻帽掏空,变成一个穷光蛋国家。
万幸,孔子毕生不得志,以至于我们好歹还能知道这么个“伟人”。在我看来,这号人非常虔诚,绝对是个好人,但他虔诚到了近乎执迷的程度,连做梦都得梦周公。甚至到老了,还要抱怨“甚矣吾衰也,久矣吾不复梦见周公”——很明显,孔子几乎是把周公当成“教主”在看。你敢让这种人掌握权力么?我想,就算周公真活过来,看到自己竟然被人当成这个,怕是也得被恶心死。孔子这种人若能得志,王莽的故事必定会提前几百年发生。因为孔子必定会拿着自己的道德准则,去强行绑架所有人。
后世,也有个跟孔子差不多的人——海瑞。万幸,海瑞也不得志。否则,一个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敢弄死的人(并且小女孩根本没犯什么大错),指不定得捅出多大娄子。我从来不认为这种刻板执行教条的人,叫什么“清官”、“圣贤”,这明显应该被定性为“酷吏”。
隔壁一篇文章,我已经就这个问题聊过很多了,为此还跟喷子一起,把一个极度小众的网络平台的文章留言板块,...
你也谈到马克斯韦伯的《新教精神与资本主义》,我在此就不再赘述了。
资本主义的功利与新教的教义结合,经过康德的道德哲学的诠释,就产生了经验主义道德的理论。
至于马克思本人,我不同意他是神棍的说法。他的唯物主义辩证法和资本论,为哲学思考提供了一条新路。在中国怎么扭曲那是另一回事。
不过,这个问题见仁见智吧。否则说到天亮也说不完。
你也谈到马克斯韦伯的《新教精神与资本主义》,我在此就不再赘述了。资本主义的功利与新教的教义结合,经过...
生于1818;《共产党宣言》发表于1848。
这么看,它想出这个时,极限年龄充其量只有三十岁。
一个不懂经济、不懂政治、不懂历史、不懂心理的家伙,不去与同时代真正的大师们互动交流,偏要闭门造车,憋出一套所谓的“理论”,就出来害人了。
墙内外,大把大把这个年龄段的小屁孩,满世界指点江山,自以为看透一切。
在我看来,玩哲学的,必须有其它学科的知识作为配套。因为纯粹的哲学家,大多不懂科学,而只懂逻辑。这种人本身的逻辑能力可能没有什么大问题,但逻辑出发点往往都是错的。在错误的逻辑出发点上建立起来的理论,会导致什么后果?
所以,这种人,教育得好了,也是个神棍。
“生产力 = 劳动力 + 劳动资料 + 劳动对象” ,其中,劳动资料与劳动对象,合称为所谓的“生产资料”。
这种所谓的“理论”,能有毛线个价值。
不就只是在“目的 = 动力 + 工具 + 原料”的外边,包上了一层看上去显得逼格仿佛很高的语言修饰么?
从这个意义上说,卡尔马克思所谓“劳动”,根本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劳动”,根本不能叫“labor”、甚至连“work”都算不上,而充其量只能叫“do”。
这种所谓的“理论”,根本无法解释第三产业。
因为所谓的“劳动资料(即工具)”,并不是只有外部的实体工具吖。人的阅历、思想、知识、技术等等,统统都可以是“工具”。否则,为什么雇佣一个高级技术人员,远远比雇佣一个保安、清洁工更贵?因为高级技术人员,人家本来就自带了大量更有价值的“生产资料”,根本不是什么“无产阶级”。
如果要用一种体制,强行让所有人“共同拥有生产资料(即共产)”,请问,什么人注定占便宜、什么人注定吃亏?
当然是什么本钱也出不起、甚至什么本钱也不愿出的不学无术的流氓无赖最占便宜;而真正能做事、想做事的老实人,则会处处吃亏、会被物化、变成流氓无赖的“生产资料”。
我们在你那篇文章下的交流,谈到的“办公室政治”,不就是这种现象么?老实人,实际就是被混蛋们当成了活体的声控工具。
流氓无赖没有“经济基础”,所以就要强行把自己的房子,强行扣到你的房子上,拿你的整栋房子,当它们的“经济基础”。
你觉得这样的所谓“理论”问世后,什么人最会积极响应?
按照这样的“理论”。我小时候不会做饭,“妈妈,我饿”就是我支付的劳动力,“妈妈”就是我的工具,所以一桌子热腾腾的饭菜,都是我做出来的——反正我儿子若敢这样想问题,我是真想亲手将其掐死。
同时,人类的大脑所存在的意义,本来就是为了思考、让人能做出“选择”。如果有一种体制,能够让人不需要通过“选择”,就能直接得到最好的结果,请问,人还要“脑子”有什么用?还要“社会”有什么用?
动物,本来就是这样做的吖——万事皆把“需要”的优先级放到最高。
于是,肚子饿了,看什么都可以是“公有”的食物;肚子胀了,看哪里都可以是“公有”的厕所。
所以,这种所谓的“理论”,实际就是在把已经经过社会化改造的“人”,重新再拉回到动物的状态。
“共产主义”,实际就是披着理想主义外衣的犬儒主义。
卡尔马克思,并不第一个想出这个的,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生于1818;《共产党宣言》发表于1848。这么看,它想出这个时,极限年龄充其量只有三十岁。一个不懂...
不能用年龄来界定思想吧。19世纪是另一个天才式的人物辈出的时代,不能按年龄算的。我觉得您有点武断了。
另外,马克思主义的最大贡献是建立和经济基础和上层建筑的互动关联,这点对于文化分析的帮助很大,已经是历史学、文化分析和艺术分析的一个专门的方法论。后来还有很多社会学家和哲学家甚至性别研究主义者在他的基础上做了延伸。马克思主义并不是只有他一个人,而是一整套不断完善的体系。
另外老哥你写的太多了,不好意思看不完,无法一一回复。
不能用年龄来界定思想吧。19世纪是另一个天才式的人物辈出的时代,不能按年龄算的。我觉得您有点武断了。...
天才再多,也不等于所有混出名气的都是天才,总会有几个滥竽充数的神棍夹在里面。
这个流量明星满天飞的时代,到处都是“艺人”,可这里面有几个是真正有演技、对得起“演员”这个职业的?
西方人开化得晚。文艺复兴、宗教改革、启蒙运动、工业革命后,各种“主义”满天飞,实际就是西方版本的“百家争鸣”。这里头肯定不乏真正对时代有贡献的思想,但也必定会有祸害全人类的妖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