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希臘的存在鏈哲學與人類社會的階級秩序
古往今來,人類社會最穩定、興旺的階級秩序都是掌握正義武力的人做上等人、誠實守信的人做中等人、既沒有武德也沒有信用的人做下等人。
如果一種文化有其機制,能使各種階級的家庭產生的有正義武力的人很快上升為上等人、使誠實守信的人很快成為中等人、使兩者均無的人很快淪落為下等人,那麼這種文化就能夠孕育出長治久安的朝代,而不至於陷入血雨腥風的內亂。
我們也可以說,這是社會健康而且有秩序的狀態。如果一個社會偏離了這種狀態,比如說在中共國,暴力革命、濫殺無辜的掌握著邪惡武力的黃俄做上等人,卑鄙貪婪、悶聲發財的改革開放派做中等人,那麼那樣的社會便是病態的、混沌的、罪惡的、隨時可能被末日大洪水毀滅。而建立、維持那樣病態、混沌、罪惡社會的政權,必然是短命王朝。
上述觀念來自於古希臘哲學中的存在鏈(英:great chain of being; 拉:scala naturae)哲學。存在鏈由柏拉圖和亞里士多德提出,由新柏拉圖主義的眾多哲學家完善,延伸並應用於萬事萬物。不僅人類社會的階級可以理解為騎士 – 賢商(阿凡提、effendiyya)– 費拉、武德 – 信用 – 罪性,而且自然和社會的其他存在,比如說太陽 – 月球 – 群星、火星 – 金星 – 地球、黃金 – 白銀 – 賤金屬、聖火天使 – 聖水天使 – 不能永生的諸種族、鷹鵰 – 海鳥 – 雞鴨、獅子 – 狼犬 – 被捕食的動物,都存在相似的內在秩序。

[圖:金星適居雲層上所建城市的科幻繪畫]
【英雄繼承制】
存在鏈哲學對健康的社會階級秩序的認識,為西方文明的英雄繼承制提供了哲學論證。哲學論證使這種繼承制能夠抵抗歷次改朝換代(例如西羅馬帝國的覆滅與神聖羅馬帝國的興起、歐洲三十年戰爭後神羅的解體與新教諸國的獨立等)與新興思潮的衝擊而不改變。所謂英雄繼承制,就是讓子女參與到衛國或遠征的戰爭中去磨練,其中表現出最佳的愛兵如子、屢獲戰功、正義憐憫的特質的一個,回來繼承整個家業。(當然,西方文明史上也多有不同程度偏離這一繼承制的時候,醞釀了隨後的危機動盪。)這使得西方文明在根本上優於實行嫡長子繼承制的儒教文明。
嫡長子繼承制傳承德性可靠性與擲骰子差不多。正室妻子的長子不一定是愛兵如子、能獲戰功、既正義又有憐憫心的合格統治者;他也有可能是志大才疏、既蠢又壞、「何不食肉糜?」的昏君。因為缺乏可靠的繼承制度,所以儒教文明歷史上的趙宋、朱明等大一統王朝,常常在幾代人之內,其上等人便喪失德性,又變回了昏庸、懦弱、畏懼戰爭的狀態。那麼,血雨腥風的改朝換代來臨,儒教社會就被新的亡命之徒征服、被置於暴君的統治下。
【與之對立的辯證法】
中共及其同路人極端害怕這個存在鏈哲學,將其稱為「孤立、靜止、片面、表面的」形而上學,並將具體內容從教科書中刪除。一方面,赤妖自身就是濫用武力且毫無信用的暴力革命份子,當然害怕被揭發;另一方面,赤妖以辯證法(dialectical method)來流毒少兒。辯證法的核心觀念是道德不存在,而萬事萬物皆表現出「壓迫者 – 受害者」的鬥爭狀態。在工業社會,資本家是壓迫者;工人是受害者。在農耕社會,地主是壓迫者;佃農是受害者。在家庭中,丈夫是壓迫者;妻子是受害者。在種族關係中,白人是壓迫者;有色人是受害者。在社會的性別文化常態構建中,異性戀是壓迫者;同性戀、雙性戀、性別存疑等等是受害者。在人類活動中,碳排放者是壓迫者;地球與自然環境是受害者。
中共及其同路人那樣就抹殺了不同人群的德性、隱藏了與其德性相匹配的下場,而是將任何他們認為處於從屬狀態的人群看作應該被解放的受害者、將任何他們認為處於主導狀態的人群看作應該被打倒和槍斃的壓迫者。按卡爾·馬克思的意思,階級鬥爭是社會制度「進步」的源動力,因此(列寧式揭發舉報等)家庭鬥爭也是家庭「進步」的源動力、種族鬥爭也是種族關係「進步」的原動力,等等。信奉如彼歪理邪說的人,積極發動和參與鬥爭,實際上是在使人類社會越鬥越混亂,越來越偏離健康的存在鏈階級秩序,最終招致大洪水的劫難。
【姨學的歧視鏈】
窩個人是在聆聽和學習劉仲敬總統講解姨學中的歧視鏈概念,從而順藤摸瓜,瞭解到姨學歧視鏈的哲學理論之源 —— 古希臘的存在鏈哲學的。在姨學歧視鏈中,美國 – 日本 – 中國窪地、伊斯蘭教文明 – 基督教文明 – 費拉窪地文明、台灣 – 香港 – 大陸淪陷區、美國紅脖 – 西方商會 – 中國費拉等主體,也表現出類似於前文「武德 – 信用 – 罪性」、「黃金 – 白銀 – 賤金屬」的存在鏈秩序特徵。劉阿姨耐心地告誡姨學小朋友們,要端正歧視鏈,千萬不要像中國人那樣固守非白即黑的「壓迫者 – 受害者」觀念、使自己在不知不覺中落入中共的「華 – 中 – 國 – 黨」統戰同心圓圈套。
看來,古希臘存在鏈哲學所指明的正當階級秩序是西方文明的正典,而黑格爾、馬克思的辯證法所主張的鬥爭理論則是西方(?)文明的負典。
【存在鏈哲學的歷史應用:歐洲三十年戰爭】
存在鏈所指明的正當階級秩序可以揭示歷史事件背後的原因。比如說歷史上歐洲三十年戰爭的故事:神聖羅馬帝國天主教當局長期打壓家庭教會。薩佛納羅拉(Girolamo Savonarola)發明出僅依靠《聖經》與上帝恩典、不依靠教廷的基督新教理論。其粉絲馬丁·路德發動宗教改革。家庭教會接受新教理論。布拉格「廢青」發動捍衛民辦教會權利的示威抗議。神羅二號人物、待任皇帝、示威同情者冬王腓德烈(Frederick V of the Palatinate)出現在廣場看望示威青年。神羅出動軍警血腥鎮壓,並罷免腓德烈。與此同時,降臨全球小冰期使飢荒與戰亂並至。新教民兵與神羅天主教當局的政府軍苦戰了三十年。最終,神羅因為損失慘重、力不從心,所以與新教陣營簽訂《西伐利亞合約》停戰,允許北方新教各邦獨立自治。英國國會遂根據《王位繼承法》,認定所有天主教待任顯貴均為神羅代理人、不得擔任英國國王,反而選舉(被流放的)冬王腓德烈的女兒、漢諾威的蘇菲(Sophia of Hanover)為大不列顛與愛爾蘭女王。蘇菲病逝後,她的子孫便依靠基督新教的信譽準則與英格蘭本土文化的驍勇善戰,使英國最終擊敗神羅西班牙的無敵艦隊,成為除暴安良的海洋體系秩序守護者。

[圖:西元1620年布拉格城外的白山戰役。冬王腓德烈與示威青年英勇抗擊前來鎮壓的神羅政府軍。Peter Snayers油畫]
在這一歷史故事當中,如果我們不依西方正典,而沿用赤妖「義務教育」強加給我們的辯證法,很容易將神意秩序誤解為是簡單地同情被壓迫者的。因為新教徒被壓迫了,所以神同情他們,使他們在三十年戰爭中擊敗了實力更強的神羅政府軍。既然「被壓迫的新教徒」能夠發動暴力革命、建立大英,那麼「綠林好漢」等諸如此類的「被壓迫的」地痞流氓也可以發動暴力革命,建立國運五百年以上(誤)的中共政權。既然都是革命政權,那麼大英帝國與中華人民共和國一樣好、一樣穩定。
這種看法是不對的。
實際上,神聖羅馬帝國一直在鎮壓、迫害的新教徒是一批特別有信用的人(而且也願意為了保護親友而戰)。他們虔誠地禱告,感受上帝的公義雖常遲到卻總是毫釐不差,決心在待人接物上一定要對得起良心、一定要榮耀上帝。因此,即使在三十年戰爭以前,新教徒也是歐洲城鎮經濟的繁榮所必不可少的手工業專才和小企業主。(三十年戰爭之後,新教各國就更成為歐洲經濟繁榮的中心了。)而神羅當局以新教徒常常缺席官教彌撒為由,將新教徒作為下等人對待,百般刁難壓迫,在神眼中是不正當的。
(當時,鄂圖曼帝國秘密金援新教徒,也是因為受不了天主教徒的言而無信、騙錢害命,希望新教改革能夠使他們認為的歐洲「窪地」因虔信而恢復秩序與尊嚴。)
同時,神聖羅馬帝國自身的貴族選拔制度十分敗壞。教皇情婦的沒有一德報天的私生子可以擔任官教要職、大貴族的嬌生慣養在戰場上人人怨恨的少爺可以繼承擔任領主。帝國封建貴族體系(peerage)的爵位任免、官教教階體系(ecclesiarchy)的職務任免,均日益倒向敗壞的、收受賄賂的恩蔭制度,而非健康的英雄繼承制。這是神羅政權在三十年戰爭以前喪失民心、在三十戰爭期間戰鬥質素低下、政府軍兵痞暴力欺凌、魚肉百姓的根本原因。
假設神羅當局的貴族有哈德良(英:Hadrian; 拉:Publius Aelius Hadrianus)時代的正義武力而且是在戰爭中選拔的、為百姓主持公平正義的領袖,而三十年戰爭完全徹底地是一個宗教糾紛,那麼神羅政府軍就不至於打不過民兵就欺凌百姓,反而是能夠把新教徒擊敗並清理出神羅國土、使得新教徒衹能像被哈德良打敗的反耶穌以色列人一樣,四處流散了。
反觀中共,其黃俄列寧黨在國共內戰中的勝利,完全不是因為他們有什麼正義武力或者信用,而是因為他們有俄國援助的先進輕兵器,而同時期的地主團練(保安隊)衹有土槍土炮,不能與之抗衡罷了。與歐洲三十年戰爭後的大英帝國除暴安良、守護國際秩序相反,中共政權更像是三十年戰爭以前的神羅當局,第一濫用武力、欺善怕俄(沒寫錯),第二卑鄙貪婪、經常以「不平等條約」、「早已無效的歷史文件」等流氓藉口來毀約。如同法輪功《明慧網》所援引的勸善對聯所講,「要做好人,自古忠臣孝子都有善報;莫做壞事,請看大奸巨惡怎樣收場」,今後三十年,諸位與我也可以在戰火硝煙中一邊與中共及其同路人搏鬥,一邊擦亮眼睛看看壞事做絕的中共政權怎樣收場。
【靠信教重建信用,才是階級上升的可靠途徑】
現今五濁惡世的華夏人大多蒙昧。有些內陸地區的人誤以為「頭懸樑、錐刺骨」式的費拉士大夫讀書備考能夠使自己階級上升,結果落得一場空,還損害了自己的身心健康。海外的華人父母則不惜傾家蕩產,送子女讀洋人辦的私立學校、教會學校。其實,要實現階級上升,教會學校比世俗的私立學校更可靠。同時,子女在業餘時間參加球隊(是一種模擬戰爭訓練)和擊劍、射擊等體育活動,往往比在課堂讀書對階級上升更有助益。還有,父母並不必須傾家蕩產、送子女上最貴的學校。其實,建立宗教信仰、參加教團與結交教友才是最可貴的、最有效的階級上升的動力源,而課外教派社團活動往往比昂貴的私立教育更重要。
我下面就來談談原因。

[圖:衡水模式下備戰高考的淪陷區高中生。大紀元/STR/AFP/Getty Images]
對於不明白西方正典的蒙昧華夏人,我首先總是勸說他們,應該相信人間是由造物主最高天堂的神(YHWH)統治的,不是由凡間的什麼全球主義政治領袖統治的。做人不能為了討好政府的價值觀或現行政策,就出賣自己的靈魂。相反,我們要依靠信仰建立這樣的信條:任何一個人類社會終究要趨於「掌握正義武力的人做上等人、誠實守信的人做中等人、既沒有武德也沒有信用的人做下等人」的健康、穩定的狀態。相反,如果一個社會決意與神逆行、堅決違抗神意,那麼恐怕八十一年之內,就會被造物主以赤地千里、十室九空為代價強制糾正。
至於中共現今恩蔭制度下產生的公務員、幹部、和國企僱員,決不是有權利做中等人的賢商,相反是不遠將來,戰國時代,各路軍閥抓捕和虐殺的對象。如果一位做題家鑽進那個體系裡,就如同兔入龍穴,前程恐怕凶多吉少。
因此,我們若想階級上升,唯一的正路是重建信譽、培養武德。這是取悅神的正確選擇。而這樣堅持一些年後,神會親自幫助我們上升並進入相應的階級位置。這是任何政客或政府的力量都不能阻擋的。
一個人若自己重建了自己的信譽,那麼神一定要讓這樣的人在「三、四代人」以內成為富商巨賈,以彰顯祂在人間的公義。同樣,一個人若專注於培養自己的軍事傳統,在戰爭中去踐行除暴安良的正義武力法則,那麼神也一定要讓這樣的人在「三、四代人」以內成為菁英、諸侯,同樣以彰顯公義。
有的人說,我急功近利,等不到「三、四代人」之久,那該如何實現階級上升呢?好消息來了,我們現在(西元2024年聖誕節,祝諸位品蔥志士聖誕快樂、幸福安康)正處於人類世界大變動的前夜。神已經決心要摧毀敗壞的現有建制,並且為未來的百年黃金時代選拔、培養一批新的菁英統治者。如果吾輩在今生能夠重建信譽、培養武德,那麼(改朝換代前夜特有的)現世報機制可以使我們在一、兩代人的很短時間,就嚐到崇高美德的累累善果。

[圖:布拉格聖誕市場。來源:Adventure Life]
而人應該如何重建信譽呢?就像歷史上的神羅家庭教會新教徒一樣,讀經、祈禱、學習和分析歷史背後的德性動力學因素、反省自己的每日言行,這些都是重建信譽的方法。而加入教團、參加宗教活動便將人置入了將這些方法常態化、習慣化的軌道之上。當然,人並不必將自己置於無時無刻的、近乎癲狂的宗教氛圍裡。相反,將虔誠信仰與理性務實相平衡,才是西方文明長盛不衰的秘訣。現今華夏人往往缺乏前者,衹有理性務實,漸漸變得與衹顧結果不擇手段的馬基維利主義食人族無異;如果能盡快悔改,那麼將會得到的不僅是階級上升,而且還會得到神的永恆恩典。
【結語】
雖然我個人是基督(新教)徒,但是我也明白品蔥各路志士來自兩岸三地、五湖四海,並沒有勸說各位必須皈依基督新教的意思。我尊重各位在宗教信仰上自己的選擇。衹是無神論者想重建自己的信譽,或者培養自己的武德,是極端困難、近乎不可能的。這點我願各位深思。
同時,我也觀察到,中原東南沿海的齊州、上海、吳越、閔越、南粵、香港等國家正在急速基督教化,而西北的東突厥等國家則正在急速伊斯蘭化。無論你、我個人對此支持還是反對,我都希望我這裡講解的古希臘存在鏈哲學與階級秩序,能夠幫助您在歷史的潮流中更好地看清中原王朝改朝換代、人類社會階級變動背後的哲學原因。
而今,各路志士在自身的民族國家文化背景下,既然大多已經對選定的宗教和教派情有獨鍾,那麼我願志士們能夠更清醒地做人生選擇:一方面積極參與宗教生活,克服灰心、拖拉、與懶惰;另一方面將來真的獲得了階級上升,則不要忘記良知、虔誠、與榮耀上帝的初衷與絕對不可以喪失的武德與信譽。
祝各位終有光復中原、見證自由的一天。
如果一種文化有其機制,能使各種階級的家庭產生的有正義武力的人很快上升為上等人、使誠實守信的人很快成為中等人、使兩者均無的人很快淪落為下等人,那麼這種文化就能夠孕育出長治久安的朝代,而不至於陷入血雨腥風的內亂。
我們也可以說,這是社會健康而且有秩序的狀態。如果一個社會偏離了這種狀態,比如說在中共國,暴力革命、濫殺無辜的掌握著邪惡武力的黃俄做上等人,卑鄙貪婪、悶聲發財的改革開放派做中等人,那麼那樣的社會便是病態的、混沌的、罪惡的、隨時可能被末日大洪水毀滅。而建立、維持那樣病態、混沌、罪惡社會的政權,必然是短命王朝。
上述觀念來自於古希臘哲學中的存在鏈(英:great chain of being; 拉:scala naturae)哲學。存在鏈由柏拉圖和亞里士多德提出,由新柏拉圖主義的眾多哲學家完善,延伸並應用於萬事萬物。不僅人類社會的階級可以理解為騎士 – 賢商(阿凡提、effendiyya)– 費拉、武德 – 信用 – 罪性,而且自然和社會的其他存在,比如說太陽 – 月球 – 群星、火星 – 金星 – 地球、黃金 – 白銀 – 賤金屬、聖火天使 – 聖水天使 – 不能永生的諸種族、鷹鵰 – 海鳥 – 雞鴨、獅子 – 狼犬 – 被捕食的動物,都存在相似的內在秩序。

[圖:金星適居雲層上所建城市的科幻繪畫]
【英雄繼承制】
存在鏈哲學對健康的社會階級秩序的認識,為西方文明的英雄繼承制提供了哲學論證。哲學論證使這種繼承制能夠抵抗歷次改朝換代(例如西羅馬帝國的覆滅與神聖羅馬帝國的興起、歐洲三十年戰爭後神羅的解體與新教諸國的獨立等)與新興思潮的衝擊而不改變。所謂英雄繼承制,就是讓子女參與到衛國或遠征的戰爭中去磨練,其中表現出最佳的愛兵如子、屢獲戰功、正義憐憫的特質的一個,回來繼承整個家業。(當然,西方文明史上也多有不同程度偏離這一繼承制的時候,醞釀了隨後的危機動盪。)這使得西方文明在根本上優於實行嫡長子繼承制的儒教文明。
嫡長子繼承制傳承德性可靠性與擲骰子差不多。正室妻子的長子不一定是愛兵如子、能獲戰功、既正義又有憐憫心的合格統治者;他也有可能是志大才疏、既蠢又壞、「何不食肉糜?」的昏君。因為缺乏可靠的繼承制度,所以儒教文明歷史上的趙宋、朱明等大一統王朝,常常在幾代人之內,其上等人便喪失德性,又變回了昏庸、懦弱、畏懼戰爭的狀態。那麼,血雨腥風的改朝換代來臨,儒教社會就被新的亡命之徒征服、被置於暴君的統治下。
【與之對立的辯證法】
中共及其同路人極端害怕這個存在鏈哲學,將其稱為「孤立、靜止、片面、表面的」形而上學,並將具體內容從教科書中刪除。一方面,赤妖自身就是濫用武力且毫無信用的暴力革命份子,當然害怕被揭發;另一方面,赤妖以辯證法(dialectical method)來流毒少兒。辯證法的核心觀念是道德不存在,而萬事萬物皆表現出「壓迫者 – 受害者」的鬥爭狀態。在工業社會,資本家是壓迫者;工人是受害者。在農耕社會,地主是壓迫者;佃農是受害者。在家庭中,丈夫是壓迫者;妻子是受害者。在種族關係中,白人是壓迫者;有色人是受害者。在社會的性別文化常態構建中,異性戀是壓迫者;同性戀、雙性戀、性別存疑等等是受害者。在人類活動中,碳排放者是壓迫者;地球與自然環境是受害者。
中共及其同路人那樣就抹殺了不同人群的德性、隱藏了與其德性相匹配的下場,而是將任何他們認為處於從屬狀態的人群看作應該被解放的受害者、將任何他們認為處於主導狀態的人群看作應該被打倒和槍斃的壓迫者。按卡爾·馬克思的意思,階級鬥爭是社會制度「進步」的源動力,因此(列寧式揭發舉報等)家庭鬥爭也是家庭「進步」的源動力、種族鬥爭也是種族關係「進步」的原動力,等等。信奉如彼歪理邪說的人,積極發動和參與鬥爭,實際上是在使人類社會越鬥越混亂,越來越偏離健康的存在鏈階級秩序,最終招致大洪水的劫難。
【姨學的歧視鏈】
窩個人是在聆聽和學習劉仲敬總統講解姨學中的歧視鏈概念,從而順藤摸瓜,瞭解到姨學歧視鏈的哲學理論之源 —— 古希臘的存在鏈哲學的。在姨學歧視鏈中,美國 – 日本 – 中國窪地、伊斯蘭教文明 – 基督教文明 – 費拉窪地文明、台灣 – 香港 – 大陸淪陷區、美國紅脖 – 西方商會 – 中國費拉等主體,也表現出類似於前文「武德 – 信用 – 罪性」、「黃金 – 白銀 – 賤金屬」的存在鏈秩序特徵。劉阿姨耐心地告誡姨學小朋友們,要端正歧視鏈,千萬不要像中國人那樣固守非白即黑的「壓迫者 – 受害者」觀念、使自己在不知不覺中落入中共的「華 – 中 – 國 – 黨」統戰同心圓圈套。
看來,古希臘存在鏈哲學所指明的正當階級秩序是西方文明的正典,而黑格爾、馬克思的辯證法所主張的鬥爭理論則是西方(?)文明的負典。
【存在鏈哲學的歷史應用:歐洲三十年戰爭】
存在鏈所指明的正當階級秩序可以揭示歷史事件背後的原因。比如說歷史上歐洲三十年戰爭的故事:神聖羅馬帝國天主教當局長期打壓家庭教會。薩佛納羅拉(Girolamo Savonarola)發明出僅依靠《聖經》與上帝恩典、不依靠教廷的基督新教理論。其粉絲馬丁·路德發動宗教改革。家庭教會接受新教理論。布拉格「廢青」發動捍衛民辦教會權利的示威抗議。神羅二號人物、待任皇帝、示威同情者冬王腓德烈(Frederick V of the Palatinate)出現在廣場看望示威青年。神羅出動軍警血腥鎮壓,並罷免腓德烈。與此同時,降臨全球小冰期使飢荒與戰亂並至。新教民兵與神羅天主教當局的政府軍苦戰了三十年。最終,神羅因為損失慘重、力不從心,所以與新教陣營簽訂《西伐利亞合約》停戰,允許北方新教各邦獨立自治。英國國會遂根據《王位繼承法》,認定所有天主教待任顯貴均為神羅代理人、不得擔任英國國王,反而選舉(被流放的)冬王腓德烈的女兒、漢諾威的蘇菲(Sophia of Hanover)為大不列顛與愛爾蘭女王。蘇菲病逝後,她的子孫便依靠基督新教的信譽準則與英格蘭本土文化的驍勇善戰,使英國最終擊敗神羅西班牙的無敵艦隊,成為除暴安良的海洋體系秩序守護者。

[圖:西元1620年布拉格城外的白山戰役。冬王腓德烈與示威青年英勇抗擊前來鎮壓的神羅政府軍。Peter Snayers油畫]
在這一歷史故事當中,如果我們不依西方正典,而沿用赤妖「義務教育」強加給我們的辯證法,很容易將神意秩序誤解為是簡單地同情被壓迫者的。因為新教徒被壓迫了,所以神同情他們,使他們在三十年戰爭中擊敗了實力更強的神羅政府軍。既然「被壓迫的新教徒」能夠發動暴力革命、建立大英,那麼「綠林好漢」等諸如此類的「被壓迫的」地痞流氓也可以發動暴力革命,建立國運五百年以上(誤)的中共政權。既然都是革命政權,那麼大英帝國與中華人民共和國一樣好、一樣穩定。
這種看法是不對的。
實際上,神聖羅馬帝國一直在鎮壓、迫害的新教徒是一批特別有信用的人(而且也願意為了保護親友而戰)。他們虔誠地禱告,感受上帝的公義雖常遲到卻總是毫釐不差,決心在待人接物上一定要對得起良心、一定要榮耀上帝。因此,即使在三十年戰爭以前,新教徒也是歐洲城鎮經濟的繁榮所必不可少的手工業專才和小企業主。(三十年戰爭之後,新教各國就更成為歐洲經濟繁榮的中心了。)而神羅當局以新教徒常常缺席官教彌撒為由,將新教徒作為下等人對待,百般刁難壓迫,在神眼中是不正當的。
(當時,鄂圖曼帝國秘密金援新教徒,也是因為受不了天主教徒的言而無信、騙錢害命,希望新教改革能夠使他們認為的歐洲「窪地」因虔信而恢復秩序與尊嚴。)
同時,神聖羅馬帝國自身的貴族選拔制度十分敗壞。教皇情婦的沒有一德報天的私生子可以擔任官教要職、大貴族的嬌生慣養在戰場上人人怨恨的少爺可以繼承擔任領主。帝國封建貴族體系(peerage)的爵位任免、官教教階體系(ecclesiarchy)的職務任免,均日益倒向敗壞的、收受賄賂的恩蔭制度,而非健康的英雄繼承制。這是神羅政權在三十年戰爭以前喪失民心、在三十戰爭期間戰鬥質素低下、政府軍兵痞暴力欺凌、魚肉百姓的根本原因。
假設神羅當局的貴族有哈德良(英:Hadrian; 拉:Publius Aelius Hadrianus)時代的正義武力而且是在戰爭中選拔的、為百姓主持公平正義的領袖,而三十年戰爭完全徹底地是一個宗教糾紛,那麼神羅政府軍就不至於打不過民兵就欺凌百姓,反而是能夠把新教徒擊敗並清理出神羅國土、使得新教徒衹能像被哈德良打敗的反耶穌以色列人一樣,四處流散了。
反觀中共,其黃俄列寧黨在國共內戰中的勝利,完全不是因為他們有什麼正義武力或者信用,而是因為他們有俄國援助的先進輕兵器,而同時期的地主團練(保安隊)衹有土槍土炮,不能與之抗衡罷了。與歐洲三十年戰爭後的大英帝國除暴安良、守護國際秩序相反,中共政權更像是三十年戰爭以前的神羅當局,第一濫用武力、欺善怕俄(沒寫錯),第二卑鄙貪婪、經常以「不平等條約」、「早已無效的歷史文件」等流氓藉口來毀約。如同法輪功《明慧網》所援引的勸善對聯所講,「要做好人,自古忠臣孝子都有善報;莫做壞事,請看大奸巨惡怎樣收場」,今後三十年,諸位與我也可以在戰火硝煙中一邊與中共及其同路人搏鬥,一邊擦亮眼睛看看壞事做絕的中共政權怎樣收場。
【靠信教重建信用,才是階級上升的可靠途徑】
現今五濁惡世的華夏人大多蒙昧。有些內陸地區的人誤以為「頭懸樑、錐刺骨」式的費拉士大夫讀書備考能夠使自己階級上升,結果落得一場空,還損害了自己的身心健康。海外的華人父母則不惜傾家蕩產,送子女讀洋人辦的私立學校、教會學校。其實,要實現階級上升,教會學校比世俗的私立學校更可靠。同時,子女在業餘時間參加球隊(是一種模擬戰爭訓練)和擊劍、射擊等體育活動,往往比在課堂讀書對階級上升更有助益。還有,父母並不必須傾家蕩產、送子女上最貴的學校。其實,建立宗教信仰、參加教團與結交教友才是最可貴的、最有效的階級上升的動力源,而課外教派社團活動往往比昂貴的私立教育更重要。
我下面就來談談原因。

[圖:衡水模式下備戰高考的淪陷區高中生。大紀元/STR/AFP/Getty Images]
對於不明白西方正典的蒙昧華夏人,我首先總是勸說他們,應該相信人間是由造物主最高天堂的神(YHWH)統治的,不是由凡間的什麼全球主義政治領袖統治的。做人不能為了討好政府的價值觀或現行政策,就出賣自己的靈魂。相反,我們要依靠信仰建立這樣的信條:任何一個人類社會終究要趨於「掌握正義武力的人做上等人、誠實守信的人做中等人、既沒有武德也沒有信用的人做下等人」的健康、穩定的狀態。相反,如果一個社會決意與神逆行、堅決違抗神意,那麼恐怕八十一年之內,就會被造物主以赤地千里、十室九空為代價強制糾正。
至於中共現今恩蔭制度下產生的公務員、幹部、和國企僱員,決不是有權利做中等人的賢商,相反是不遠將來,戰國時代,各路軍閥抓捕和虐殺的對象。如果一位做題家鑽進那個體系裡,就如同兔入龍穴,前程恐怕凶多吉少。
因此,我們若想階級上升,唯一的正路是重建信譽、培養武德。這是取悅神的正確選擇。而這樣堅持一些年後,神會親自幫助我們上升並進入相應的階級位置。這是任何政客或政府的力量都不能阻擋的。
一個人若自己重建了自己的信譽,那麼神一定要讓這樣的人在「三、四代人」以內成為富商巨賈,以彰顯祂在人間的公義。同樣,一個人若專注於培養自己的軍事傳統,在戰爭中去踐行除暴安良的正義武力法則,那麼神也一定要讓這樣的人在「三、四代人」以內成為菁英、諸侯,同樣以彰顯公義。
有的人說,我急功近利,等不到「三、四代人」之久,那該如何實現階級上升呢?好消息來了,我們現在(西元2024年聖誕節,祝諸位品蔥志士聖誕快樂、幸福安康)正處於人類世界大變動的前夜。神已經決心要摧毀敗壞的現有建制,並且為未來的百年黃金時代選拔、培養一批新的菁英統治者。如果吾輩在今生能夠重建信譽、培養武德,那麼(改朝換代前夜特有的)現世報機制可以使我們在一、兩代人的很短時間,就嚐到崇高美德的累累善果。

[圖:布拉格聖誕市場。來源:Adventure Life]
而人應該如何重建信譽呢?就像歷史上的神羅家庭教會新教徒一樣,讀經、祈禱、學習和分析歷史背後的德性動力學因素、反省自己的每日言行,這些都是重建信譽的方法。而加入教團、參加宗教活動便將人置入了將這些方法常態化、習慣化的軌道之上。當然,人並不必將自己置於無時無刻的、近乎癲狂的宗教氛圍裡。相反,將虔誠信仰與理性務實相平衡,才是西方文明長盛不衰的秘訣。現今華夏人往往缺乏前者,衹有理性務實,漸漸變得與衹顧結果不擇手段的馬基維利主義食人族無異;如果能盡快悔改,那麼將會得到的不僅是階級上升,而且還會得到神的永恆恩典。
【結語】
雖然我個人是基督(新教)徒,但是我也明白品蔥各路志士來自兩岸三地、五湖四海,並沒有勸說各位必須皈依基督新教的意思。我尊重各位在宗教信仰上自己的選擇。衹是無神論者想重建自己的信譽,或者培養自己的武德,是極端困難、近乎不可能的。這點我願各位深思。
同時,我也觀察到,中原東南沿海的齊州、上海、吳越、閔越、南粵、香港等國家正在急速基督教化,而西北的東突厥等國家則正在急速伊斯蘭化。無論你、我個人對此支持還是反對,我都希望我這裡講解的古希臘存在鏈哲學與階級秩序,能夠幫助您在歷史的潮流中更好地看清中原王朝改朝換代、人類社會階級變動背後的哲學原因。
而今,各路志士在自身的民族國家文化背景下,既然大多已經對選定的宗教和教派情有獨鍾,那麼我願志士們能夠更清醒地做人生選擇:一方面積極參與宗教生活,克服灰心、拖拉、與懶惰;另一方面將來真的獲得了階級上升,則不要忘記良知、虔誠、與榮耀上帝的初衷與絕對不可以喪失的武德與信譽。
祝各位終有光復中原、見證自由的一天。
26 个评论
Merry Christmas,我恳请神赐福予您。您佬讲的故事对我小有一种特殊的吸引力,对我小的大脑升级帮助很大,也必定会有人因看了您佬的这篇文章而得救。
看完 我都不知道 到底吹的古希腊 基督教 还是法轮功?
如果从几个历史事件中得出某一种模型,然后以这个模型为基础,广泛地应用到所有其它的历史事件,却无视其它历史事件本身时间空间大环境的特殊性,自然会得出很多一些强词夺理的结论。这种做法是需要警惕的。
姨学论证的特色之一(我不敢说自己十分了解姨学),从小规模的群体小部分的人群,在特定的地区,从社会风俗习性宗教信仰来入手,然后是不同群体之间的互动,最后达到批判大一统的历史框架的叙述。中国古代的历史叙述就和它伴随着的学术一样,缺少细粒度的衔接。最直接的,比如,号称是中国古代兵家智慧结晶的《孙子三十六计》,如果有谁真的那这一套来指导和运用他的军队,恐怕他只会不断地吃败仗。古代中国在明朝戚继光以前并不存在所谓的兵法(能够落地的)。
中国古代学术就是充斥着太多这种一团浆糊的团块。朱熹的理学是有着独创性的(至少就他那个时代来说),现在的人为了给朱熹辩护,可以摘录他的著作里面的只言片语来为朱熹“正名”,比如他说过什么符合现在普世价值的话语,他的学识又是如何广博,儒释道各个方面都有很深的造诣。然后呢?这种丰硕的成果只是显示了朱熹个人这一棵参天大树,其他人要如何从他的学术里面获得养分呢?那么为什么明清时期,士大夫阶层内部却普遍流行一种反理学的思潮呢?也就是说,只要在情感上不接受理学,理学就是可以被排斥的被奚落的,是轻易就可以被推翻的。可以通过朱熹理学这面镜子来观察南宋士大夫阶层群像,但是如果要在今天继承并且发扬这门学说,我持保留意见。
至于那一套以武德昌盛(正义地掌握和使用武力)为依据来划分阶级的说法,当然可以找出很多的正反例子来支撑这种说法,但是如何判断某一个有很大武力的人在使用他的武力的时候是正义的呢?谁来判定正义?正义的标准又是什么?还是说,正义的标准是这位有很强武力的人自己制定的?
姨学论证的特色之一(我不敢说自己十分了解姨学),从小规模的群体小部分的人群,在特定的地区,从社会风俗习性宗教信仰来入手,然后是不同群体之间的互动,最后达到批判大一统的历史框架的叙述。中国古代的历史叙述就和它伴随着的学术一样,缺少细粒度的衔接。最直接的,比如,号称是中国古代兵家智慧结晶的《孙子三十六计》,如果有谁真的那这一套来指导和运用他的军队,恐怕他只会不断地吃败仗。古代中国在明朝戚继光以前并不存在所谓的兵法(能够落地的)。
中国古代学术就是充斥着太多这种一团浆糊的团块。朱熹的理学是有着独创性的(至少就他那个时代来说),现在的人为了给朱熹辩护,可以摘录他的著作里面的只言片语来为朱熹“正名”,比如他说过什么符合现在普世价值的话语,他的学识又是如何广博,儒释道各个方面都有很深的造诣。然后呢?这种丰硕的成果只是显示了朱熹个人这一棵参天大树,其他人要如何从他的学术里面获得养分呢?那么为什么明清时期,士大夫阶层内部却普遍流行一种反理学的思潮呢?也就是说,只要在情感上不接受理学,理学就是可以被排斥的被奚落的,是轻易就可以被推翻的。可以通过朱熹理学这面镜子来观察南宋士大夫阶层群像,但是如果要在今天继承并且发扬这门学说,我持保留意见。
至于那一套以武德昌盛(正义地掌握和使用武力)为依据来划分阶级的说法,当然可以找出很多的正反例子来支撑这种说法,但是如何判断某一个有很大武力的人在使用他的武力的时候是正义的呢?谁来判定正义?正义的标准又是什么?还是说,正义的标准是这位有很强武力的人自己制定的?
>> 看完 我都不知道 到底吹的古希腊 基督教 还是法轮功?
希腊是理性主义的萌芽,基本上也是巅峰。后世所谓的法国德国启蒙哲学基本上也能从希腊文化找到源头。框架是希腊开发的。
基督教是唯一有政治文明的。政治文明的维护尤其是共和与信仰分不开关系。
轮子是什么德性。也叫信仰?

从汉语圈的水平来看,百分之99的中国人连哲学史都没看过。更不用说走通德国观念论到黑格尔马克思了。
>>至于那一套以武德昌盛(正义地掌握和使用武力)为依据来划分阶级的说法,当然可以找出很多的正反例子来支撑这种说法
存在鏈的觀念是,如果一個社會讓有武德的武士做上等人,那麼這樣的社會往往會實現長治久安。相反,如果一個社會靠恩蔭制度、嫡長子繼承制、年功序列制、科舉、或者其他什麼方式,選出統治階級並非有武德的武士,那麼那樣的社會就會陷入動盪。
>>但是如何判断某一个有很大武力的人在使用他的武力的时候是正义的呢?谁来判定正义?正义的标准又是什么?还是说,正义的标准是这位有很强武力的人自己制定的?
正義的武力即律法的執行。如同俗話所說,騎士就是一位公允的法官,騎著戰馬,穿著盔甲,搏擊強梁,卵翼婦孺。
邪惡的武力即基於自己利益、自己價值觀,違背著習慣法,去胡作非為的武力。鄧匪小平屠殺天安門、木樨地的示威學生,完全是為了保護自己的政權。那就是濫用武力、不容於天地之間的例子。
《新約聖經》通篇可見基督耶穌與敵基督勢力(後來的西門·巴科巴起義)關於正義武力的辯論。敵基督勢力的論調與辯證法相同,認為以色列人是受害者,羅馬人是壓迫者。因此,衹要殺羅馬人,就是正義武力。
耶穌不認同。
耶穌的看法是,人應該建立穩定的家庭、青年武士間結成小共同體(阿辛姆;ahim)、讓自己的親人和鄉鄰愛自己,自己也愛親人與相鄰。這樣,人就會自發地為了保護自己所愛的人而變得勇敢,甚至會發展成像保護自己的妻子一樣,去保護鄉鄰的妻子。這便是正義的武力。
後來的羅馬基督教軍團,便是秉持這樣的價值觀,結束了地中海諸國三世紀危機的大洪水,恢復了秩序。
感謝分享。
目前關於台灣、韓國、日本,在中共的統戰之下,歧視鏈的順序在改變中,人們似乎漸漸的往親中這個深淵前進中...
尤其是台灣,就我觀察到的,年輕學生們也開始在用支語、吃中國科技零食、思想中國化了。
而女權的部分,很多台人用的thread上,開始有女性在提倡中國田園女權那一套,諸如男寶、玻璃睪丸、並妖魔化所有的男性群體,而男性也就此反擊,雖然衝突僅限網路嘴砲,但還是讓人擔心是否會擴散到社會上。
總體而言,台灣是愈來愈中國化了,明明就十幾年前,哈日崇洋才是主流,不知為何現在變成哈中了,實在令人擔憂。
我自認為是個費拉小廢物,所以我目前有做到的只有堅持鍛鍊身體運動,實在太廢物了...
請問是否還有具體明確的方式,幫幫我們這種費拉能多少進步一點呢?
用遊戲比喻的話,就是讓史萊姆般的戰力,多少提升到哥布林等級。
目前關於台灣、韓國、日本,在中共的統戰之下,歧視鏈的順序在改變中,人們似乎漸漸的往親中這個深淵前進中...
尤其是台灣,就我觀察到的,年輕學生們也開始在用支語、吃中國科技零食、思想中國化了。
而女權的部分,很多台人用的thread上,開始有女性在提倡中國田園女權那一套,諸如男寶、玻璃睪丸、並妖魔化所有的男性群體,而男性也就此反擊,雖然衝突僅限網路嘴砲,但還是讓人擔心是否會擴散到社會上。
總體而言,台灣是愈來愈中國化了,明明就十幾年前,哈日崇洋才是主流,不知為何現在變成哈中了,實在令人擔憂。
我自認為是個費拉小廢物,所以我目前有做到的只有堅持鍛鍊身體運動,實在太廢物了...
請問是否還有具體明確的方式,幫幫我們這種費拉能多少進步一點呢?
用遊戲比喻的話,就是讓史萊姆般的戰力,多少提升到哥布林等級。
>>尤其是台灣,就我觀察到的,年輕學生們也開始在用支語、吃中國科技零食、思想中國化了。
總體而言,台灣是愈來愈中國化了,明明就十幾年前,哈日崇洋才是主流,不知為何現在變成哈中了,實在令人擔憂。
這我認為不會的。中共用錢買來的(藍色的或白色的)酒肉朋友,其友誼像泡沫一樣,患難一來就散了。台灣位於海洋貿易路線上,未來八百年都不太可能走向親中或親中亞,而反而會漸漸基督教化、漸漸太平洋化、漸漸美國化。
而女權的部分,很多台人用的thread上,開始有女性在提倡中國田園女權那一套,諸如男寶、玻璃睪丸、並妖魔化所有的男性群體,而男性也就此反擊,雖然衝突僅限網路嘴砲,但還是讓人擔心是否會擴散到社會上。
我認為肯定會擴散到社會上,而且還會綿延好多代人。
我預測,幾十年後大洪水褪去,和平來臨,這類田園思潮會愈演愈烈,擾亂人間不少於五十年。這種因為世俗戀愛婚姻中男女互相欺騙、互相宰割所以引發的性別仇恨,最終很可能會斷送(自1789年以來的)整個世俗社會、使世俗社會衹剩下一些孤苦伶仃的銀髮老人。
世俗文化及其主張者退潮後,大部分民主政治的傳統,從美國到土耳其,都可能被神權政治取代。結果是,人類社會分成了基督教和伊斯蘭教兩大陣營,從我們這時代的過於世俗、功利走向另外一個極端,即過於狂熱、蒙昧。
我自認為是個費拉小廢物,所以我目前有做到的只有堅持鍛鍊身體運動,實在太廢物了...
這不廢物。能練就強健的身體,未來就應該能成為華人中最驍勇善戰的10%的人生贏家了。

請問是否還有具體明確的方式,幫幫我們這種費拉能多少進步一點呢?
用遊戲比喻的話,就是讓史萊姆般的戰力,多少提升到哥布林等級。
台灣易學界對未來三十多年的歷史走勢,有一種猜測,即台灣東海大捷以後,以島內民意不支持大陸戰爭為由,讓盟國為青天白日光復大陸苦戰三十年,而自己做後方兵工廠、發戰爭財。這一狡猾的戰略,使得台灣成為第三次世界大戰的最大贏家,流了最少的血,賺了最多的錢。盟軍決勝後,美國當然極為憤怒,讓紫微聖人黃大將軍(漆著青藍色海鵰旗)的軍用運輸機機群降落台灣,強制清島,適齡年輕人都被綁架了、去中原大陸做文官,以支持重建。金批本《推背圖》「生我者猴死我雕」(創立者是孫中山、袁世凱,終結者是飛來的大海鵰),預言的大概就是這些事。當然,台灣文官將大陸八國治理得清正廉潔,井井有條,恢復了儒、釋、道傳統文化,那便是後話了。
如果我們了解這一歷史大趨勢,就可以看出:
上策是跟著美國紅脖學戰術戰略,將來做除暴安良的軍閥。當然,這樣做是有風險的,人要做好在戰爭中犧牲、甚至被習明澤抓去西安酷刑折磨好多年的心理準備。如同劉仲敬所說:
選擇都是這樣做出來的。你只要往省力的方向去走的話,你以後不可避免地就會往下走。實際上,所有能夠讓你和你的後裔往上走的方式,都是費力的、尤其是危險的;危險比費力更重要。歸根結底,階級地位是路徑積分的結果;是你祖先路徑積分和你自己的努力的路徑積分的結果。
而路徑積分的主要標誌,就是你承擔風險的能力。上等人就是承擔風險的能力高於一般的人。如果你堅持每個星期都要領到工資的話,那你就是一個臨時工;如果你堅持每個月都要領到工資的話,那你是一個有工會保障的長工;如果你願意破產跳樓的話,那麼你就是一個資本家;如果你願意死在戰場上的話,那麼你就是一個貴族。
中策是學好與將來三戰密切相關的專業學問,比如說戰地醫療或者是駕駛飛機。這樣的話,將來可以參加盟軍,第一有工資收入,第二有後勤健保,第三有盟軍認可的社會地位。選擇中策的人還可以先在盟軍服役五年,然後回台灣悶聲發大財五年,再然後回盟軍服役五年,以此類推。這樣,就算做不成軍閥(戰後的明–美太平洋帝國諸侯),也完全有德性和資格做戰後的統治菁英了。而子孫三代都可以繼承菁英階級的身份。
下策是貪生怕死、將自己非正常死亡的風險最小化,學好將來軍事工業複合體(military–industrial complex)所需的專業技能,留在台灣發大財。這樣做的話,子孫後代在戰後就是平民階級了。
我認為凡是願意強身健體、學點戰爭時代所需技能的品蔥志士,都不至於淪落到自己六十多、或七十多歲時,無助地看著子孫幾家人無一例外地被黃將軍的兵痞綁起來、抓上運輸機、飛往中原。與神同行如同衝浪,越是逃避歷史的趨勢,越容易被海浪吞噬;反而面對海浪迎難而上,才會最安全而且嚐到與天父一同戰鬥的永恆喜悅。劉仲敬:
其實人類真正的恐懼是不確定性,就像小孩子害怕黑暗一樣。想象中的危險最可怕,一旦落實反倒不那麼可怕了。
例如:沒有上過戰場的老百姓,總覺得軍人非常勇敢。軍人自己往往沒有感覺。在他看來,戰爭只是一連串瑣事。大部分就是宿營、吃飯、分裝備之類雜事。開炮、挖戰壕、躲轟炸之類都是技術性步驟,感覺上跟司機修理汽車差不多,死人只算是意外事故。軍隊是有規範的社會,危險大卻不可怕,因為人人都知道:我的上級會做什麼,我的下級會做什麼,我的左鄰右舍會做什麼。
流沙社會恰好相反,人人都是沒有原則和方向的投機分子。任何事情都可能發生,可預期性完全解體。
>> 存在鏈的觀念是,如果一個社會讓有武德的武士做上等人,那麼這樣的社會往往會實現長治久安。相反,如...
存在链,“是自上而下万物的分级”,“锁链中任何一环都不可上下移动,随意移动位置会破坏整个宇宙的秩序条理,违反天意。”那么按照你的理解,武士阶层应当处在人类社会阶层的顶部,然而武士阶层的人选应当是自由竞争的,能力强的人获得提拔。但是历史上的武士阶层很多都是世袭的,日本的武士阶层,西方中世纪的骑士贵族阶层,等等。当然,它的竞争性只是体现在某一个特殊时期,像是诸侯争霸时期,凭借武力上位,但是混战局面结束以后,战争既然已经结束,那么武力就无用武之地了。难道为了选拔合适的统治者,就需要是不是地制造战争吗?另外,如果在一个社会里面,如果它的统治阶层是按照某种能力标准来自由竞争的话,会不会太过理想化了?
>> 這我認為不會的。中共用錢買來的(藍色的或白色的)酒肉朋友,其友誼像泡沫一樣,患難一來就散了。台...
感謝說明,或許台灣的未來還沒那麼悲觀?
>> 我認為肯定會擴散到社會上,而且還會綿延好多代人。
這個現象如您說述,是我們下下一代的事了,我們應該也看不到這一現象了... 但也確實是不太好的未來景象。
>> 台灣易學界對未來三十多年的歷史走勢,有一種猜測,即台灣東海大捷以後,以島內民意不支持大陸戰爭為由,讓盟國為青天白日光復大陸苦戰三十年,而自己做後方兵工廠、發戰爭財。
這個或許就是民族建構的關鍵? 若是台灣在那時獨立了,也許只是協助幫忙盟軍封鎖沿海運送物資,應該不至於算是背叛吧?
>>如果我們了解這一歷史大趨勢,就可以看出:
上策是跟著美國紅脖學戰術戰略,將來做除暴安良的軍閥。當然,這樣做是有風險的,人要做好在戰爭中犧牲、甚至被習明澤抓去西安酷刑折磨好多年的心理準備。
感謝說明,承您吉言,希望我們能做到這些事吧,難度感覺挺高的。
>>但是历史上的武士阶层很多都是世袭的,日本的武士阶层,西方中世纪的骑士贵族阶层,等等。
一方面,俗話說「老子粉紅兒混蛋,老子反共兒好漢」,人類家庭的德性傳承通常是穩定的。歷史上的武士、騎士在許多代人的一段時期穩定世襲,衹是表象。實質是重視家庭、重視武德傳承的封建制度孕育穩定的社會。
舉例來講,像我們今天看到的美國,在越戰之後,極左、反戰思潮興起,很多菁英階級的母親開始教育子女反戰。那麼,僅僅兩代人的時間,美國的傳統秩序就瀕臨瓦解;現在不得不面對一場血腥的世界大戰,以恢復自身的秩序。
难道为了选拔合适的统治者,就需要是不是地制造战争吗?
不是要製造戰爭,而是人間充滿了戰爭、貴族階級或者菁英階級不能逃避戰爭。
任何一個社會,衹要出現了武德匱乏的個別上等人,或者出現了武德充沛的個別中等人下等人,那麼就會立即進入戰爭前夜的狀態,甚至出現局部戰爭。
就算一個社會完全健康,階級流動機制運作正常,那麼在國外也仍然會有很多戰爭。那裡的好人需要他們的保護。那裡的壞人需要他們的清剿。
另外,如果在一个社会里面,如果它的统治阶层是按照某种能力标准来自由竞争的话,会不会太过理想化了?
穩定的封建社會其實就是這樣競爭的。比如說中世紀歐洲,賊匪橫行,任何基督徒小鎮若想存活,就必須集資買馬、集糧養武士。農夫、牧民們通過民主商議的方式,選拔幾個勇敢的青年,就會作為騎士來培養。
因為德性傳承的動量與慣性,所以這些勇敢的青年大多是,但並不全部是老騎士的後代(或者老騎士領養的兒童)。他們在戰鬥中表現出視死如歸、愛兵如子的特質以後,就被正式授予騎士爵位。
這樣的封建制度極其穩定,能保護每個人的安全與財產,抵禦任何瘟疫、飢荒、亂世、大洪水的破壞力。
当然,它的竞争性只是体现在某一个特殊时期,像是诸侯争霸时期,凭借武力上位,但是混战局面结束以后,战争既然已经结束,那么武力就无用武之地了。
人類社會最好自己管理好自己、自覺地像(中世紀城鎮、在比武或演習中)給青年見習騎士評分的老騎士議會一樣,選拔統治階級。人類如果做到這樣,就可以免於人禍。
相反,如果人類社會不管理自己,搞得階級秩序一點公平性都沒有,甚至全民喪失武德,那麼上帝就不得不親自下來糾正。上帝糾正的代價通常是「黎民受飢寒,十郡九無煙。猛虎沿街走,再無太平年……」
人類社會不應該對鄰國發動非正義戰爭,靠挑釁生事來培養自己兒女的武德。相反,利用比武、演習、援助外國受暴君欺壓的人,才是和平時代選拔合格上等人的明路。人類社會也不應該因為諸侯爭霸的亂世已經結束,就讓上等人開始無度地揮霍享樂、遺忘武德。那樣的話,亂世很快還會再度來臨。《漢書·主父偃傳》曰:「國雖大,好戰必亡。天下雖平,忘戰必危。」
>> 一方面,俗話說「老子粉紅兒混蛋,老子反共兒好漢」,人類家庭的德性傳承通常是穩定的。歷史上的武士...
反驳得很精彩,论点论证也都很清晰。如果在网上辩论的人都能像阁下这样耐着性子进行陈述那就太好了(虽然这是一种奢望)。
欧洲骑士阶层只能存在于中世纪,那个时候大规模的杀伤性武器还没有被发明出来,敌对格斗的双方还只能依靠冷兵器,比拼的是使用武器的技巧。但是在现代战争,只要会操作一架无人机,就可以躲在安全的后方就可以发动对敌攻击,所需要的只是按一下发射炸弹的按钮。如果要重新恢复骑士阶层以及这个阶层所秉持的骑士精神,那么人类的科技文明至少需要倒退200年。或者规定,人类社会之间的格斗或者比拼只能使用刀剑等冷兵器,在每一个城市和城镇都建立至少一个演武场。问题是现在都是使用电脑了,不管是工作学习还是娱乐都要长时间久坐,不像古代那种简单的工作环境可以尽量活动全身,体质就比不上古代了,还要怎么拿沉重的刀剑呢?如果要在使用刀剑等冷兵器上达到相当的造诣,不每天挤出一些时间,从小就开始练习,怕是很难做到的。那么就需要完全变革现在的教育制度了,要每天预留至少三个小时的时间给学生锻炼,上班族也需要这么多的时间。想想这会遇到多少的困难。还要保证足够的营养来支持长时间艰苦的锻炼。是的,这听起来很像是古希腊斯巴达的政治教育体制。
>> 欧洲骑士阶层只能存在于中世纪,那个时候大规模的杀伤性武器还没有被发明出来,敌对格斗的双方还只能依靠冷兵器,比拼的是使用武器的技巧。但是在现代战争,只要会操作一架无人机,就可以躲在安全的后方就可以发动对敌攻击,所需要的只是按一下发射炸弹的按钮...
現在的科技本質上是一種黑魔法。宗教許諾靈魂的救贖、帶著人去尋求這一救贖,同時不關心權力,甚至勸誡人不要去追求權力。相反,科技衹許諾權力,對人獲得靈魂救贖毫不關心。您知道另外一套同樣許諾權力、不關係人獲救贖的體系是什麼嗎?那就是魔法。
人若掌握科技魔法,本質上相當於獲得了另一套可以用來(正義地)除暴安良或者(非正義地)欺善怕惡的「肌肉」。人進行戰鬥的訓練,最好是多措並舉,也就是既學習冷兵器格鬥,也學習戰術射擊,還學習艦船或者飛機的戰鬥系統操作等等。這樣把全身的肌肉和科技魔法的「肌肉」都訓練健壯了,才能成為踐行上帝公義的多面手、將來堪負重任的軍閥和諸侯。
中世紀那種全村莊選舉幾個勇武的少年,並集中資源將其培養成騎士的模式,是自由民族維持武德的永恆真理。
相反,法國革命家拿破崙(Napoleon Bonaparte)搞的那種強制招募大批下等人、發槍、軍訓、灌輸極端民族主義,然後上了戰場、遇到了棱堡(bastion fort)就屍山血海地堆上去的打法,看起來在短期很厲害。然而,在長期上,他和信奉同樣模式的那些普魯士將軍,在歐洲各窪地製造了大量有武無德的下等人,為歐洲帶來了綿延很多個世紀的動盪和災禍。
同樣相反的,宋朝對軍事和政治的理解存在嚴重誤區。它誤以為有了高科技魔法的「肌肉」,就會使它那種中央集權、強幹弱枝的發展模式(相對外敵的群龍無首、地方節度使掌握武力的模式)有相對優勢。它把軍事科技集中在朝廷手裡,對不斷變化的外部戰爭形勢反應遲鈍;同時,鄉鎮治安官和平民日益喪失武德,遇到了侵略者衹知道逃跑、等政府軍前來援助。
宋朝沒有將科技與軍事力量,像中世紀西歐的封建制度那樣,層層下放、鼓勵強枝弱幹、幫助民間的自發秩序提升正義的武力。它的結局衹能是「一汴二杭事不巧,卻被胡人通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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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現在的科技本質上是一種黑魔法。宗教許諾靈魂的救贖、帶著人去尋求這一救贖,同時不關心權力,甚至勸...
宋朝时候的人们对于军事的态度不是很清楚,不过南宋士大夫对于自己所处时代还是有着相当的自信的,这份自信源自于他们作为一个阶层确实在主宰南宋朝廷的政治权力。那么也就是说,在南宋的阶层划分里,通过科举竞争产生的士大夫阶层位于社会顶层,士大夫成员来源几乎囊括社会这个阶层(维基百科说法),那么这种竞争还是相对比较公平的。南宋朝廷在历代大一统王朝里面算是国土面积最小的,更加接近于地方自治,做一个极端假设,如果南宋朝廷的统治面积只有江苏大小,那么这算不算得上是自治了呢?问题在于,如果南宋朝廷真的只有那么大小的面积,它很容易地会遭到外来势力的攻击(没有防御纵深),能不能维持50年的统治都是一个问题。在这种情况下,它要么扩张自己的势力,占领更多的军事战略重地,要么和其它周边势力结盟,联合成立攻守同盟(这个时候就可以搬出孔夫子的那一套周礼制度了,虽然要经过适当的修改)。
抛出一个问题,就是一个大一统帝国,当它的国土面积无限缩小的时候,但是它的政治制度还是不变,那么它还能称之为大一统帝国吗?反过来说,如果一个很小的统治面积的类似于古希腊雅典的民主政体城邦,如果它也持续对外扩张,就像它曾经在历史上做的那样寻求霸权,似乎也不会称这种急剧扩张的城邦势力为大一统吧?
好几年不来品葱了
看到楼主的文章非常欣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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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只要有正義的武力就是上等人,有誠信的只配做武力以下的中等人
那為什麼還要爭取誠信?直接習武就好。有了武力,我說我是正義我就是正義,我就是上等人了。誠信的你只能聽我的
這不就是戰狼的『真理在大砲射程範圍內』邏輯嗎?
那為什麼還要爭取誠信?直接習武就好。有了武力,我說我是正義我就是正義,我就是上等人了。誠信的你只能聽我的
這不就是戰狼的『真理在大砲射程範圍內』邏輯嗎?
>>那為什麼還要爭取誠信?直接習武就好。
伊斯蘭教的主張就是所有人都應該學習勇敢、學習正直、公正地運用武力,為了律法、傳統、和鄉鄰而戰,即使面對強權、全家被殺的危險,也要也捨身取義。
然而,絕大多數人是做不到的。這就是為何伊斯蘭教沒能在中、西亞以外流行起來。
這不就是戰狼的『真理在大砲射程範圍內』邏輯嗎?
共匪戰狼主張的邪惡的武力、破壞習慣法的武力、反對道德律法的武力。牠們那樣運用武力,不容於天地之間,在「三、四代人」(《出埃及記》34:7)的時間之內,必會被神所滅。
有了武力,我說我是正義我就是正義,我就是上等人了。誠信的你只能聽我的
正義的標準是經過漫長的時間檢驗以後確定下來的。古人制定諸多習慣法,符合天道的就被保留下來,遵循其規則的人也得以興旺;不符合天道的習慣法就被神意秩序強行糾正,固守其規則的人也被神所滅。
>> 伊斯蘭教的主張就是所有人都應該學習勇敢、學習正直、公正地運用武力,為了律法、傳統、和鄉鄰而戰,...
這也是為什麼伊斯蘭教在異教徒眼裡經常被視為暴力的恐怖主義宗教
>> 這也是為什麼伊斯蘭教在異教徒眼裡經常被視為暴力的恐怖主義宗教
這有兩方面的原因。
第一是近代伊斯蘭教自身偏離先知真諦的問題。鄂圖曼帝國末期,其知識份子階層搞出了非常不好的「屈辱的近代史」歷史發明,與國民黨、(鄧匪小平之後的)共產黨所用的國恥教育相似。
這個歷史發明,把穆斯林說成是被西方基督教列強蹂躪的受害者,在穆斯林各大教派當中被廣泛接受。
它偏離了伊斯蘭教原本的關於真主的武士應終身致力於除暴安良、不要對短期的戰敗和恥辱耿耿於懷、反而要不計個人恩怨地尊重其他信仰的教導。
因此,近代穆斯林,通常將西方基督教列強不加判斷地看作是邪惡的、衹要炸死幾個西方人,那麼聖戰就符合正義性。這樣的話,就與秉持道德律法不可知論的野獸沒有區別了 —— 濫用暴力,以自己的部落為善、以信仰不同的列強為惡,像史前的野人一樣。唯獨比野人部落好的一點,是擁有了伊斯蘭教培養軍事傳統的文化和方法。
第二是不信伊斯蘭教的人通常對自發秩序產生的、不受國王或議會規範的武力懷有畏懼之心 —— 因為自己害怕那樣的武力,就將其說成是邪惡的,以包藏自己貪生怕死的原罪。
實際上,最正義的武力正是自發秩序產生的有機武力。即使是公寓樓的保安,也是在不受政府法律約束的情況下(比如納伊布·布格磊總統,為制止戰亂,宣布暫停刑事嫌疑人的一些憲法權利),能夠最有效地保護住戶的安全。政府法律對保安限制得越多,保安越不能有效地遏制各類賊匪的犯罪行為。
而政府軍在戰亂時期劫掠百姓的行為多少,也與其自發秩序的有機性密切相關 —— 如果政府軍都是與其駐地民眾無關的僱傭兵,那麼劫掠百姓的行為就會普遍;如果政府軍都是在駐地民眾當中選出來的鄉勇,那麼劫掠百姓的行為就會很少。
真正勇敢的人不會、也不需要去編造什麼伊斯蘭教是恐怖主義邪教的話術。就像美國派駐中東那些身經百戰的老兵、老將一樣:對於視死如歸的他們來說,伊斯蘭人聖戰份子不過是諸多可以取走他們性命的對手之一,沒有什麼好怕的。涉及到聖戰份子襲擊平民,也不過是那些人缺乏武德與榮譽感的私德問題。為了讓穆斯林地區恢復秩序,最好的辦法是讓公允的、寬厚的、對不同信仰尊重的穆斯林武士貴族掌權,使其治下的穆斯林信眾斷絕「屈辱的近代史」毒奶。
>> 這有兩方面的原因。第一是近代伊斯蘭教自身偏離先知真諦的問題。鄂圖曼帝國末期,其知識份子階層搞出...
和近代史無關,本來律法就有鼓勵殺異教徒。當然這不是伊斯蘭教特有的問題,基督教的原始聖經也有鼓勵殺異教徒的部份,只是現代排毒了而已。不過有了這樣的對比就能看出問題了:有律法的武力還是會成為恐怖份子,哪怕當年看上去非常正義非常文明的律法也不會是永恆的。既然正義的定義是會隨著時間改變的,就不存在正義的武力
比起永久或半永久性的『律法』所決定的『正義』,有期限性的『契約』和『誠信』必須更重要。樓主開篇大前提就錯了,人類歷史上最興旺的文明都是重視誠信的商人文明,而不是軍人文明
>>樓主開篇大前提就錯了,人類歷史上最興旺的文明都是重視誠信的商人文明,而不是軍人文明
拜占庭帝國的官方欽定意識形態就是您這個論述。
近東那些被征服、奴役的基督徒,在被征服奴役之前,奉行的價值也是您這個論述。
我若去跟他們講,商業文明衹適合爆金幣、建海軍、在海岸線和海島上活動;商業文明一旦進入了內陸,武德稍稍缺乏就會被八個大大(Abu Bakr al-Baghdadi)一類的軍閥征服、奴役,他們肯定跟我急,各種帽子都扣上來了。¯\_(ツ)_/¯
西歐文明與他們最大的不同點是極度尚武。因此,穆斯林軍隊打到維也納城外就打不動了,衹好棄土撤退。
>> 看來英格蘭早就被200個國家征服過了
台灣、日本、英國的地緣位置都是海島。如果海島接受了重視軍事傳統的武士宗教,就會在積累了足夠實力以後向外擴張。如果擴張本身是不得人心的,或者自己費拉化了、丟失武德了,那麼帝國就會崩潰、瓦解、被外敵征服,退回原本的海島。
伊斯蘭教那種衹重視武德、不重視信譽,發展不出來商業文明的宗教,衹能馳騁大陸體系,無法奪得制海權,也無法征服海島。
如果在沒有制海權的情況下入侵海島,那麼防守方的後勤供應鏈有森林和谷地的庇護,堅實無比;而進攻方的整個後勤供應鏈都暴露在敵軍的艦船、飛機的炮火下,無異於自殺性地跳進海裡餵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