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权体制民主化转型的困难
其实无论大家在网上怎么骂现在的中国,无论是那些张口闭口支那的人还是反共不反华的人,从心里层面没有人不希望看到中国能变成一个或几个成熟的民主国家,所以想客观探讨一下,一个极权体制转变为民主政体的难点究竟在哪?首先,只看那些拥有足够人口规模的国家或地区,人口太少对于中国也没多少借鉴意义。如果从启蒙运动开始算起,成功完成民主化转型的专制国家无一不经历过战争或长期大规模的内部动荡。我能想到的例外,可能只有西班牙。而像英国法国这种在转型以前实际上是真正意义上的封建体制,并不能算是严格的中央集权,所以天然有形成权力平衡的社会基础。那这种普遍现象的内在原因是什么?
比较典型的像德国、日本与现在的俄罗斯。实际上从极权向民主制过渡的过程中都经历比较过明显的两个阶段,第一个阶段是极权体制的瓦解或主动的民主化变革,前者是德国与俄国,后者是日本。而后的第二个阶段都经历了更强于最初的极权主义回潮并最终走向崩溃。即使像法国,民主化转型中也经历过一定程度的专制复辟与大规模的社会动荡。所以问题的重点是,在第一次极权体制瓦解到第二次复辟之间,社会到底经历了什么样的变化?
正如很多人提到过的,怀念过去美好时代,是人性的共通点。特别是年轻时代的记忆很多时候会在遥远的以后使人将青春的美好与社会的美好混为一谈而产生强烈的错觉与复古情怀。如果社会的改变过于剧烈以至于使人在生活习惯上出现不适,这种心理症状将更加强烈到形成集体意识。
在极权体制瓦解之初,社会会面临这样一个过程,人民首先会感到以往禁锢在他们身上的枷锁消失了,于是欢欣鼓舞对未来充满了期待,虽然这样的期待未必都有现实支撑。第二个阶段,会默然发现以往生活中所依赖的那些基层政府职能机构也随着极权政权一道瓦解了,就表现为以往认知中应该由政府管的事情现在没人管了。而实际上,在一个成熟的民主国家,这些职能往往都是由各类丰富多彩的民间组织在自我管理,只不过在极权社会为了加深对民众的控制,这样职能都由政府代劳了。如果这样的职能机构足够多,或者说,之前的政权极权程度足够高,那此时社会就会面临着一定程度的失序:过往由政府代劳的职能部门消失,而新的社会组织由于原子化的社会形态又很难在短期内建立起来。过往的社会极权程度越高,社会原子化程度也越深,叠加更多的职能部门消失,就会形成更长时间的基层社会治理失序,而这种由于制度模式切换造成的失序是无法通过在民主程序下更换政府而解决的。最终就会造成一种恶果,民众在经历了最初的兴奋与期待之后陷入了更深的失望之中并理所应当的认为当前的民主政府还不如以前那个极权政府,进而对整个民主制度产生深深的怀疑与失望。像德国在魏玛共和国时期同时又叠加了战败国经济崩溃与外部环境的压迫,最终专制政权下成长的国民将所有的一切都倒算在了政府的头上。俄罗斯的情况也类似,转型期阵痛叠加外部环境的恶化最终造成了极权复辟的社会基础。同样的情况也能在目前中国新冠疫情放开中看到,国内有多少声音开始怀念之前管制的时刻,并把矛头指向了要求放开的人?
人们认识不到在自由的状态下,自身也要承担一定的社会责任。这正是专制社会中成长的国民普遍的问题,就是现在所说的巨婴化的国民。自由的社会,政府固然没有对公民的责任要求,但作为社会成员,自我管理与责任担当依然是必须的。很多从刚从专制社会中挣脱出来的人会错把放纵当做自由,而这种由微观心态形成的集体意识正是宏观上社会长时间集体失序的罪魁祸首。实际上,民主社会对公民个人素质的要求远高于专制社会,正如对于一个人来说,真正的自由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自由首先意味着自立,无论是从物质上还是精神上。如果没有自立的能力却是自由之身,最终你依然会在生存的压力下以自由之身主动跪下来请求别人管理你照顾你,而这无论对于个人还是对于社会都是最可悲的下场。
比较典型的像德国、日本与现在的俄罗斯。实际上从极权向民主制过渡的过程中都经历比较过明显的两个阶段,第一个阶段是极权体制的瓦解或主动的民主化变革,前者是德国与俄国,后者是日本。而后的第二个阶段都经历了更强于最初的极权主义回潮并最终走向崩溃。即使像法国,民主化转型中也经历过一定程度的专制复辟与大规模的社会动荡。所以问题的重点是,在第一次极权体制瓦解到第二次复辟之间,社会到底经历了什么样的变化?
正如很多人提到过的,怀念过去美好时代,是人性的共通点。特别是年轻时代的记忆很多时候会在遥远的以后使人将青春的美好与社会的美好混为一谈而产生强烈的错觉与复古情怀。如果社会的改变过于剧烈以至于使人在生活习惯上出现不适,这种心理症状将更加强烈到形成集体意识。
在极权体制瓦解之初,社会会面临这样一个过程,人民首先会感到以往禁锢在他们身上的枷锁消失了,于是欢欣鼓舞对未来充满了期待,虽然这样的期待未必都有现实支撑。第二个阶段,会默然发现以往生活中所依赖的那些基层政府职能机构也随着极权政权一道瓦解了,就表现为以往认知中应该由政府管的事情现在没人管了。而实际上,在一个成熟的民主国家,这些职能往往都是由各类丰富多彩的民间组织在自我管理,只不过在极权社会为了加深对民众的控制,这样职能都由政府代劳了。如果这样的职能机构足够多,或者说,之前的政权极权程度足够高,那此时社会就会面临着一定程度的失序:过往由政府代劳的职能部门消失,而新的社会组织由于原子化的社会形态又很难在短期内建立起来。过往的社会极权程度越高,社会原子化程度也越深,叠加更多的职能部门消失,就会形成更长时间的基层社会治理失序,而这种由于制度模式切换造成的失序是无法通过在民主程序下更换政府而解决的。最终就会造成一种恶果,民众在经历了最初的兴奋与期待之后陷入了更深的失望之中并理所应当的认为当前的民主政府还不如以前那个极权政府,进而对整个民主制度产生深深的怀疑与失望。像德国在魏玛共和国时期同时又叠加了战败国经济崩溃与外部环境的压迫,最终专制政权下成长的国民将所有的一切都倒算在了政府的头上。俄罗斯的情况也类似,转型期阵痛叠加外部环境的恶化最终造成了极权复辟的社会基础。同样的情况也能在目前中国新冠疫情放开中看到,国内有多少声音开始怀念之前管制的时刻,并把矛头指向了要求放开的人?
人们认识不到在自由的状态下,自身也要承担一定的社会责任。这正是专制社会中成长的国民普遍的问题,就是现在所说的巨婴化的国民。自由的社会,政府固然没有对公民的责任要求,但作为社会成员,自我管理与责任担当依然是必须的。很多从刚从专制社会中挣脱出来的人会错把放纵当做自由,而这种由微观心态形成的集体意识正是宏观上社会长时间集体失序的罪魁祸首。实际上,民主社会对公民个人素质的要求远高于专制社会,正如对于一个人来说,真正的自由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自由首先意味着自立,无论是从物质上还是精神上。如果没有自立的能力却是自由之身,最终你依然会在生存的压力下以自由之身主动跪下来请求别人管理你照顾你,而这无论对于个人还是对于社会都是最可悲的下场。
18 个评论
社会原子化、巨婴现象、势利、短视及功利主义,不了解自己在自然、社会、政治中的位置与责任,等等,确实阻碍民主社会的形成。

>>自由的社会,政府固然没有对公民的责任要求,但作为社会成员,自我管理与责任担当依然是必须的
自我管理与责任?
这要求简直反人类。
能自我管理,那要警察干什么
>>自我管理与责任?这要求简直反人类。能自我管理,那要警察干什么
不是哪国警察都跟中国警察一样,什么事都有权管。自律这个词听过没?没有自我管理能力的人在法律上只能作为限制行为能力人,根本不能作为公民,这在哪国都一样。

>>没有自我管理能力的人在法律上只能作为限制行为能力人,根本不能作为公民,这在哪国都一样。
你这要求很高啊,
没有“自律” “没有自我管理能力” 的人 ,都被你开除 公民资格了。
没有没有自我管理能力的人 多的是。
>>你这要求很高啊,没有“自律” “没有自我管理能力” 的人 ,都被你开除 了。没有没有自我管理能力的人...
对,比如精神病与未成年。正常成年人或多或少都知道一定程度的自律,完全没有的自律能力的都在监狱。作为成人进入社会基本的常识应该有。
的确如此。
目前自由派有很多处于刚刚摆脱极权束缚后的爆发期。
非洲与很多国家民主转型成功后又倒退,很多就是如此,利用民主大肆宣传极端言论和执行极端措施,导致极权势力再度卷土重来。
这就是很多人说的“只拿人素质低不适合民主”,这句话严格意义上讲不正确,但是具有一些能合理理解的点。
脱北者有很多无法融入南韩生活,甚至跑回去,就是这个道理。
“自由的前提是自立”。这点非常重要,自由不是指你去杀人放火。当你在一个上面决定一切的环境里已适应,突然到一个民主的地方(或者说哪天各位最高兴的中共垮台了),你如何决定生活,刚到韩国的朝鲜人在问你喜欢什么颜色都不知道该怎么答(朝鲜你不允许发表任何你的意见,还不要说反对政府了,包括你喜欢什么颜色)。
中国不会这么极端,但性质一样。为何大多数留学生没法留在国外,因为国外从课程安排到工作,大部分都需要自己的能力去决定,恰恰在国内,多数人找个关系拼个好爹就决定了,一个同学都给我说在国内从来没听说过大学还要选课,都是给你安排好了的,所以连课都不会选。
不是要民主吗?“选课”就是其中一种,跟选票是一样的。结果你不知如何选课,就是你习惯了独裁政权给你的一切安排。我服从就行了。
中国最理想的一种转型模式就是先变新加坡,再变俄罗斯,最后才是西方化(抛开中共愿不愿意不谈了),以现在整体意识就是个大号朝鲜,直接搞民主一定出大问题的,但是这么说并不意味着就支持中共继续统治,也就是更深层的问题,要找到中国超大极权如何转型也是当今的世界难题。
目前自由派有很多处于刚刚摆脱极权束缚后的爆发期。
非洲与很多国家民主转型成功后又倒退,很多就是如此,利用民主大肆宣传极端言论和执行极端措施,导致极权势力再度卷土重来。
这就是很多人说的“只拿人素质低不适合民主”,这句话严格意义上讲不正确,但是具有一些能合理理解的点。
脱北者有很多无法融入南韩生活,甚至跑回去,就是这个道理。
“自由的前提是自立”。这点非常重要,自由不是指你去杀人放火。当你在一个上面决定一切的环境里已适应,突然到一个民主的地方(或者说哪天各位最高兴的中共垮台了),你如何决定生活,刚到韩国的朝鲜人在问你喜欢什么颜色都不知道该怎么答(朝鲜你不允许发表任何你的意见,还不要说反对政府了,包括你喜欢什么颜色)。
中国不会这么极端,但性质一样。为何大多数留学生没法留在国外,因为国外从课程安排到工作,大部分都需要自己的能力去决定,恰恰在国内,多数人找个关系拼个好爹就决定了,一个同学都给我说在国内从来没听说过大学还要选课,都是给你安排好了的,所以连课都不会选。
不是要民主吗?“选课”就是其中一种,跟选票是一样的。结果你不知如何选课,就是你习惯了独裁政权给你的一切安排。我服从就行了。
中国最理想的一种转型模式就是先变新加坡,再变俄罗斯,最后才是西方化(抛开中共愿不愿意不谈了),以现在整体意识就是个大号朝鲜,直接搞民主一定出大问题的,但是这么说并不意味着就支持中共继续统治,也就是更深层的问题,要找到中国超大极权如何转型也是当今的世界难题。
>>的确如此。目前自由派有很多处于刚刚摆脱极权束缚后的爆发期。非洲与很多国家民主转型成功后又倒退,很多就...
我大概6、7年前就有和你同样的思考,共匪要是真心想摆脱那个溃烂的千疮百孔的破烂文化,都要靠着全世界的善意,慢慢配合你帮助你转型才能勉强渡过去,现在习猪这种啥也不懂的蠢货以为全世界都要害它,到最后就是预言的自我实现,真的最后要被全世界干死。
真是他妈的活该啊,太蠢了,蠢到我都不敢相信江胡让这种人上位,只为了保自家那点利益,简直就是中国恶臭文化的极致体现,只顾自己名声,社会生灵涂炭就他妈的闭眼了事。
>>的确如此。目前自由派有很多处于刚刚摆脱极权束缚后的爆发期。非洲与很多国家民主转型成功后又倒退,很多就...
确实,纵观世界,中国这种超大型极权国家民主化转型,真的没有先例。我是比较悲观的,我觉得在统一的状态下,中国是无法真正民主化的。只有在相对分裂的状态下才有逐步民主化的可能。但这中间要经历什么样的动荡?能不能在相对和平的环境下完成?会不会出现大规模流血事件?这些真的不好说。。。其实在胡温时代,有一些做法我觉得非常有用,就是基层民主实践。它对于培养民间社会治理能力,普及民权意识,形成社会自发组织都有很积极的意义,而且避开了意识形态斗争,润物细无声,如果能在坚持两个任期,或者从80年代早点开始,也许现在的情况不至于这么悲观,但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了。这也是想说的第二个问题,就是现实告诉我们类似于训政这种想法在中国这种统一政权国家很难持续。。。
_ _ 感覺我們大陸人高估變革成本過了, 就我來説爲了我家人不被劫掠内臟, 對匪幫我會主張行使無限自衛權. 爲何有人懼怕這些成本卻不拒絕繼續當共匪的豬仔呢? 挺身站起來作人值得我賭上一切, 大陸人跪或匐於地太久了才積纍成如此規模的巨債, 這些由我們一同來償還就好.
_ _ 儘管如此我反對暴民盲目行動, 暴民連自控都做不到會把事情弄糟, 也會被共匪利用. 若察覺自身自由追求不足, 不懂尊重他人邊界的話, 只運用自衛權就好. 請大陸人儘快成合格公民一同來解決奴役的災禍, 我不愁共匪難伐, 我只怕大陸公民少.
_ _ 未來回潮的奴役是會有麻煩, 但在有驅匪經驗的大陸公民面前我覺得問題不大. 各國共匪崩盤后的經驗很多, 過渡期的陣痛也沒那麽嚴重. 小心應對讓我們大陸人再進一步自由些, 這些挑戰并非無法應對, 俄國歧途也不是無可避免.
代價再高, 能有奴役大崩之後大陸人數減半與奴役再臨高嘛? 我不這樣認爲.
_ _ 儘管如此我反對暴民盲目行動, 暴民連自控都做不到會把事情弄糟, 也會被共匪利用. 若察覺自身自由追求不足, 不懂尊重他人邊界的話, 只運用自衛權就好. 請大陸人儘快成合格公民一同來解決奴役的災禍, 我不愁共匪難伐, 我只怕大陸公民少.
_ _ 未來回潮的奴役是會有麻煩, 但在有驅匪經驗的大陸公民面前我覺得問題不大. 各國共匪崩盤后的經驗很多, 過渡期的陣痛也沒那麽嚴重. 小心應對讓我們大陸人再進一步自由些, 這些挑戰并非無法應對, 俄國歧途也不是無可避免.
代價再高, 能有奴役大崩之後大陸人數減半與奴役再臨高嘛? 我不這樣認爲.
>>自我管理与责任?这要求简直反人类。能自我管理,那要警察干什么
警察不是管人的谢谢,我说的管人是正常人而不是罪犯,中共国的经常会管正常人,你懂了么?
正如很多人提到过的,怀念过去美好时代,是人性的共通点。特别是年轻时代的记忆很多时候会在遥远的以后使人将青春的美好与社会的美好混为一谈而产生强烈的错觉与复古情怀。如果社会的改变过于剧烈以至于使人在生活习惯上出现不适,这种心理症状将更加强烈到形成集体意识。
这里完全不对,就说改革开放吧,也算改变挺激烈了吧,也没出啥问题吧?这文章核心观点不还是墙内粉红逻辑吗?也就是:民主了中国会乱。我觉得非常扯淡,台湾从专制到民主乱了吗!?南韩从专制到民主乱了吗?搞笑…
>>这里完全不对,就说改革开放吧,也算改变挺激烈了吧,也没出啥问题吧?这文章核心观点不还是墙内粉红逻辑吗...
就是因为改革开放出了大问题,才会导致现在这种局面。习近平是怎么一步步走到现在的?国内极左为什么改开40年都死不绝,反而这几年在底层呼声越来越大?可以说习近平这类独夫的出现与做大在当下中国这种政治经济环境下是必然的。
在经济领域,像改开这种半吊子改革,必然导致权贵经济与塌方式贪腐这个结论80年代就有,只不过从来没被正视过,最终为习近平借反腐极权提供了充分的社会支持。政治领域配合跟随式发展模式而建立的威权体制始终没有有效的权力制衡机制最终让习这类没有底线的野心家钻了大空子。民间社会领域在几十年如一日的政左经右的大方针下,从来没有普及基本的公民意识,曾经寄予希望的基层民主实践也因为胡温的换届而人亡政息,导致国民从未形成正确的公民价值观与自治的能力。这些都是如今中国大踏步倒退的原因。而它的内在逻辑也与我所说的变革所面临的民主制的倒退是一致的。其实类似的观点哈耶克在通往奴役之路的开篇就提到过。
大国在自身民主化的过程中所面临的专制复辟现象是普遍存在的,这点无法否认。向你所说的台湾、韩国,其实还要包括东欧国家,民主化转型能够成功很大程度要归功于足够小的体量与美国、欧洲充足的外部支撑,才使得民主化变革的阵痛期能够相对平稳的渡过。而像俄罗斯、德国、日本,甚至包括法国都经历过或正在经历非常大的动荡与反复。而像中国这种人口体量的国家从极权社会到民主化的转变,人类社会从未有先例。
我想讨论的就是在当下这种专制大环境下如何实现中国的民主化转型,以及如何避免转型中面临的专制复辟与大规模动荡的问题。而我认为转型的第一步首先是正确的认识什么是民主与自由,以及正视实现这些可能面对的困难。民主改革不是画大饼,而是充分理解其中的意义后脚踏实地的为之努力。
>>的确如此。目前自由派有很多处于刚刚摆脱极权束缚后的爆发期。非洲与很多国家民主转型成功后又倒退,很多就...
题主说得非常好。
但你说的国内大学都没有选课之说是什么鬼?这也太夸张了。
相反的是国内找工作反而一切靠自己,学校的就业指导差,而国外的career support才做得比较完善吧。而且国内大学生凭关系就业的没有这么多,大部分普通人只能自己找工作。
中国人只是社群组织方面的经验差,但个人生活能力并没有你说的大号朝鲜这样夸张。
”实际上,民主社会对公民个人素质的要求远高于专制社会”这话听着好像在说,人民素质低的社会不适合搞民主。
民主本身可以激发民众的主观能动性,原子化的社会也有可能短时间重新组织起来。
民主本身可以激发民众的主观能动性,原子化的社会也有可能短时间重新组织起来。
俄罗斯和新加坡的位置明显应该调换呐。虽然两个国家都没有政党更迭,新闻自由度都不高,但是俄罗斯缺乏经济自由,有些年份还不如中国,新加坡则是世界上经济自由度最高的国家之一。而根据自由之家给出的2019~2021各国自由度数据,俄罗斯的自由度得分才20分,新加坡48~51分,中国更是低到9~11分。新加坡法制水平、政治清廉度和俄罗斯比起来更是云泥之别。
>>”实际上,民主社会对公民个人素质的要求远高于专制社会”这话听着好像在说,人民素质低的社会不适合搞民主...
我一直认为这种民主悖论是客观存在的,就是民主社会需要公民意识但公民意识只能在民主社会里形成。基本上所有民主转型期的动荡都于此有关,但这并不是不改变的借口。我更想讨论的是如何更好的避免转型期的动荡与倒退,毕竟动荡过于剧烈极有可能直接导致民主改革的失败,并陷入更严重的专制,比如德国、俄罗斯,俄罗斯从沙俄到苏联再到普京,甚至动荡了百年也没走出来,这正是中国需要避免的悲剧。而像中国这样巨大的国家民主转型的困难真的能比俄罗斯低吗?
就我个人看来,公民意识的觉醒必须早于民主改革,这其中包括对民主自由的正确认知,更包括民主治理的实践能力,特别是后者极其重要,同时这种基层治理实践需要下沉到广大3、4线以下的小城镇形成群众基础,这些才是民主改革能够成功的关键。当年80年代中国民主转型的失败我认为很大程度与片面强调民主理论宣传而忽视基层民主实践,特别是农村基层民主实践有很大的关系。
作者的美好想法是非常好的,但是中国目前不具备这一历史时期,中国的阶级已经形成了,要是放在老毛时代,是走民主的最佳时机,现在不太可能了。本着事实讲,没有一个阶层愿意自愿放下手中的权力和资源,尤其是在中国占据上层的阶级,这些人掌握着巨大的优势,社会主义这种制度,对于没有经历过的人尚且有着巨大的吸引力,而已经尝到味道的人,根本无法抵挡。
同时,民主前期形成的时期,具有天然的弱势,在当下这样一个世界形势下,中国不具备也不存在这样的转型机会。
同时,民主前期形成的时期,具有天然的弱势,在当下这样一个世界形势下,中国不具备也不存在这样的转型机会。